脫斡苦笑一聲:“談何容易?布和連父汗的可墩(可汗的夫人)都敢下手,甚至……我有一個侄兒,就是可墩生下的。父汗連這樣的事情都能容忍,還有什麽是忍不了的?”
帝玺嘟了嘟嘴,招手對脫斡低聲說道:“如果布和叛亂了呢?”
“這不可能。如果不出意外,布和将是最有可能繼承汗位的人。”脫斡連連搖頭。
帝玺抿唇一笑:“那就拭目以待吧,脫斡王子,這汗位絕對會是你的。”
脫斡愣了愣:“我不想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你隻要一切照舊就好了,我自有辦法。”帝玺這話剛說完,就聽到氈房外頭,傳來了一個還算有些耳熟的聲音,那個聲音在氈房外喊着:“三弟。”
脫斡與帝玺對望一眼,悄聲說道:“是布和。”
帝玺一聽到這個名字,頭就大了。
“我先回避一下。”
脫斡定定看着她,突然一把抓住帝玺的手,二話不說将她本來包好的衣衫又給挑開了,同時,他的唇瓣貼了上來,一下吻住了帝玺的雙唇,。
帝玺的眼裏滿是驚懼,氈房的門卻在這時被人給推開了。
脫斡眯了眯眼示意帝玺不要反抗,随後雙手穿過解開的衣衫摸了上來,甚至摸到了那高聳的雙峰,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咳,脫斡,二哥來了你也不招呼一下麽?”布和見到這種場面,絲毫不覺得有多少難堪,甚至還主動走上前來,一隻手攀上了帝玺的腰肢,撫摸着撫摸着就要往上走。
脫斡轉了個身将帝玺整個人帶離布和的觸摸範圍,唇瓣這才離開帝玺,側身問道:“二哥這時候來是想幹什麽?妨礙弟弟的好事麽?”
“這樣的美人,你一個人獨享豈不是太暴殄天物了?更何況做哥哥的知道,你不喜歡處子,不如就讓我來幫你一把吧。”布和可以說把流氓兩個字給演繹到了極緻,說出來的話下作到令人難以忍受。
“這女人是攝政王的王妃,早就不是處子了,二哥如果沒有别的事情,就不要打擾我,這樣的女人,我更想獨自享用。”脫斡說着,一把甩開帝玺,她一站定,就将被解開的衣衫重新裹了起來,望着布和的眼睛裏也染上了些許怨毒。
“既然已經不是處子了,那我們兩兄弟共同享用豈不是更好?”布和色眯眯地看着帝玺,那眼神令人看着忍不住陣陣作嘔,明明是一副玉樹臨風的模樣,可說話做事下三濫到了極緻,帝玺根本想不明白怎麽會有布和這樣的人。
脫斡松開帝玺的手,突然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布和,光是抱着也就算了,帝玺居然眼睜睜看着脫斡脫下了褲子,然後一把抓住布和的手,将他的手往背後拉去。
布和本來盯着帝玺的眼神突然碎裂成了無數碎片,他有些不可思議地回過身子看向脫斡,卻見脫斡的眼底居然出現了說不出的旖旎神色。
脫斡将自己的下颌輕輕放到了布和的肩頭,語氣暧昧:“二哥,我的兄弟摸起來怎麽樣?你還滿意麽?”
帝玺親眼目睹了脫斡一臉色眯眯地貼着布和,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布和脖子的樣子,整張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布和的表現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的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被脫斡舔過的脖子更是癢到無法忍受,他将被脫斡抓着的手抽出,脫斡的身子一陣顫抖,還用有些粘膩的語氣撒嬌道:“二哥你的動作怎麽不輕柔一點?它都疼了。”
布和收回自己的手,咳咳咳了兩聲,一張臉綠得比綠葉菜還要綠一些,可饒是如此,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看帝玺:“三弟,我想起來父汗交代我一件重要的事我還沒做,就先走了,你别送了。”
脫斡一手托着臉頰,語氣嬌柔:“那……二哥,我等着你,其實我從小就喜歡你了。”
布和渾身一抖,逃也似的離開了脫斡的氈房。
脫斡這才倒抽了一口冷氣,捂着關鍵部位一下蹲到了地上:“他這是要我斷子絕孫啊,真他媽疼。”
帝玺親眼見證了這樣鬧劇一般的一幕,心裏頭五味雜陳,不知道應該擺出怎樣的表情,但也隐隐佩服脫斡,竟然對着自己的哥哥都能硬的起來。
“你自己收拾一下,我不看你。”帝玺背過身子,讓脫斡自己處理,可脫斡站起了身卻沒有去拿自己脫掉的褲子,反而又一把抱住了帝玺:“你真的是少有的美人,如果不是先前那一番話征服了我,現在恐怕我就要拿你瀉火了。不過你放心,我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既然要你幫襯,那麽就不會動你。”
脫斡說着,松開了雙手,解除了帝玺的禁锢:“你自便吧,我要出去逛一逛。”
帝玺的心裏極不平靜,她的心跳得非常厲害,直到脫斡出去了,她都沒有徹底緩過來。
忽爾紮忽思的這幾個兒子都太變态了,他們根本沒有一個是正常人。
帝玺一下坐了下去,一手捂着胸口,快速平定自己的氣息,免得自己太過慌亂。
她與夜月明和般若有約,從今日起,每天都要找一個時間會面,說明自己那邊的情況,現在時辰差不多到了,她也該出門了。
可真要走,帝玺又犯了難。
她的衣衫早就被脫斡一刀一刀給割碎了,現在她身上穿着的是唯一一件沒有破損的衣衫了,這樣出門,隻怕人還沒走出多遠,就要被人給抓住了。
想來想去,她幹脆從脫斡的蒙古袍裏找了一件還算順眼的,往自己的身上一套,随後又将自己的如雲發絲挽了起來,把自己活生生給打扮成了一個身材嬌小的中性蒙古人的模樣。
窩魯朵城與鄂爾渾河之間有一處專門供貴族玩樂的場所,那裏就像是一個晝夜無歇的篝火晚會會場,永遠都有奴隸在那裏上演各種各樣的戲碼,用來給貴族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