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将雲福公主送回驿館,吩咐禦林軍保護好公主的安全,之後就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便告辭了。
等他走了,晏十一才一臉疑惑的對身邊的其他大臣說道“他這是什麽意思?我還以爲他會借機在公主面前套套近乎,或者是讨好公主呢。”
“他根本不想娶公主,你近日一定要讓人守好公主,别出差錯。”
元淩眉頭微微動了動,這個水千寒有點古怪。
晏十一不領他的情,不屑的道“還用你說?”
他這輩子都跟元淩勢不兩立!
誰叫元淩沒把楊思思保護好呢?
“如今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不希望燕國和秦國聯姻,公主的安危都系在你身上了,别在吊兒郎當的。”雖然知道晏十一聽不進去他的話,可元淩還是把該說的說了。
晏十一十分不滿元淩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仿佛什麽都在他掌握之中,可爲什麽他卻沒把思思保護好?
“勞資要你管?”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不想聽元淩繼續啰嗦。
思思的死就是他心裏的一根刺,雖然元淩總說思思還沒死,可這都兩年了,還是沒有她的消息,他都有些絕望了。
要是早知道思思會出事,他就不應該離開,至少思思有事的時候,他是陪在她身邊的。
其他大臣見到晏十一和元淩不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便沒有管他們,各自去管自己需要做的事了。
元淩心裏歎了口氣,看了看公主的房間,然後敲門進去。
雲福公主進了屋後摘下了面紗,“元大哥,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我自己會注意的。”
聲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楊思思如果在這,恐怕會覺得驚訝,這個雲福公主竟然是一晴!
她的聲音已經恢複,而且恢複得很好。
“恩,平時你待在房裏别出去亂走,晏十一雖然看着不着調,但他會保護你的。”
“我明白,元大哥你又要出去找思思姐嗎?”
一晴向來很懂事,她也知道她如今的處境,而且她現在一舉一動都代表了秦國,所以她不能出差錯。
每次一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元淩總會出去,在來的路上也是如此,所以他們這一路上花了比正常路程多一半的時間才到了燕國薊城。
“嗯。”元淩輕恩了一聲,然後便出去了。
想起楊思思,一晴也是十分惋惜,她的啞疾就是楊思思醫治好的,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報恩,就傳來楊思思墜崖的噩耗。
如今,她已經恢複了公主身份,可她卻不能爲思思姐做些什麽。
她的處境如今也是危機重重,皇貴妃将她送來和親的目的就是讓她來送死,可她又能怎麽樣呢?
翌日,景帝派人來請秦國使團入宮,雲福帶着元淩等人一同入宮。
“皇上,不知道過了一晚上的時間,你們想出答案了沒有?”
晏十一向來做事不計章程,一見面便問出了想問的。
那些個大臣臉色一變,如同便秘一般難看,他們想了一晚上,甚至連睡都沒睡好,可就是想不出答案來。
景帝看着底下那些大臣的臉色,心底冷哼一聲,随後笑了兩聲“哈哈哈,朕得一高人指點,終是不負衆望,想到了答案。”
元淩訝異的擡頭,“哦?不知皇上的答案是什麽?”
景帝讓人拿來一個水瓶,跟元淩描述的一模一樣,隻裝了半瓶水,之後又有太監拿來石頭,一塊一塊的放入水瓶中,瓶中的水一點一點的往上升起。
衆大臣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答案竟是這般簡單。
“不知朕這個答案,可是這位大使心裏的答案?”
雲福公主站起來對景帝行了一禮,從袖中掏出一張折着的紙,“這是昨日元大人寫下的答案,皇上請過目。”
有太監将折着的紙接過,交到了景帝的手中。
景帝将紙打開,裏面寫着四個字水滿則溢。
竟然和無雙公子的答案一模一樣。
他将兩張紙攤開放在一起,兩張紙上的字體雖然各有千秋,卻又隐隐有種相似的感覺。
招手讓太監将兩張紙的答案傳下去展示給衆大臣查看,當太監拿着兩張紙到秦國使團面前之時,大家都訝異于兩張紙上的答案竟然一模一樣。
當元淩看到上面的字的時候,身體不由得坐直,盯着上面的字良久不曾眨眼。
此刻他的心中已經是驚天駭浪,臉上卻不動聲色。
将答案展示完畢,太監又把兩張紙還回了景帝的禦案,元淩衣袖下的手緊緊捏着,狠狠的抑制住自己激動不已的心情。
可是僅憑幾個字也不能确定心中所想,他站起身對景帝說道“不知道這是哪位高人想出的答案,不知皇上可否爲我們引薦?”
一晴和晏十一都不明白元淩要做什麽,爲什麽突然之間要見這個人?
“這個嘛”
景帝以爲元淩隻是不服他的難題被人答出來了,畢竟一般有才能的人遇上能跟自己一較高下的人都會有這種心情。
“皇上有何顧慮?”
元淩見景帝貌似不太希望他見那位高人,又立即問了一句。
這樣一來,景帝爲了自己的面子,就算有點顧慮也不好開口拒絕元淩了。
“朕可以傳旨讓無雙公子入宮,不過,近日他身子不适,恐怕得過些日子,他身子好些了,才能與諸位大使見面。”
元淩心緒微動,身子不适?
是景帝的推脫之詞,還是她的身體真的有什麽問題?
“無妨,既然無雙公子有疾,那便等日後方便了再見也不遲。”
其實他心裏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她了,可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
等回去他一定要打聽一下這個無雙公子住在哪,他要親自去确定一下,她是否就是思思!
此時的楊思思根本不知道,她的幾個字已經将她暴露了。
“既然有了血蟾木的消息,小姐爲什麽不直接去找元大人?”大喬回來之後聽說了血蟾木的事情,她十分不解的問道。
楊思思抿了抿唇,她躲了兩年,就是爲了不見他,難道就因爲血蟾木要暴露在他面前嗎?
“我會想辦法讓太後将血蟾木給我的。”
大喬和小喬對視一眼,都十分無奈。
可楊思思做的決定,她們是沒辦法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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