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思被戒空大師看得一個激靈,總覺得這和尚有點古怪。
“這些經書也隻有在有用的人手裏才是寶貝,在其他人手裏,也就是一本普通的經文。”
戒空大師輕輕點頭“施主說得不錯,在我佛門弟子眼裏,這些經文就是絕世的寶貝。”
“相同的,每個人的機緣不同,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像施主這樣的機緣,那些才真正是絕世的寶貝。”
楊思思小心警惕的退後了兩步,遠離戒空大師。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戒空大師知道她的來曆。
而且還知道她的玉髓空間。
這種感覺十分不好,就像是她的秘密暴//露在戒空大師面前一般。
“施主不必緊張,老衲隻是打個比喻。”
楊思思頓時又看不懂面前的和尚了,剛才他的意思分明就是知道她的機緣是什麽,可是現在他又說不知道了。
“大師剛才說的”
楊思思還想問清楚,戒空大師直接打斷楊思思的話
“好了,老衲還要打坐,就不和施主閑聊了,施主請回吧!”
“哎,我還沒弄清楚”
楊思思見戒空大師已經回去坐下,并沒有要搭話的意思了,她隻能退了出來。
她本來還想問點其他的,也想知道戒空大師是不是真的知道她的來曆,再有她就想知道她前世是不是真的死了,她還能回去嗎?還有長老,她們還好嗎?
楊思思沒有得到答案,覺得心裏堵得慌,可是現在回去問那和尚,他肯定也不會回答她,這些人就是喜歡裝高深,煩!
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竹林,清新的氣息彌漫在鼻間,竹林中間,一條窄窄的石闆路延伸至竹林深處。
楊思思四處看了看,也沒見着什麽禁地之類的牌子,她便大膽的順着石闆路往裏走。
越往裏走,裏面的風景越發的迷人,楊思思不由得抛開了剛才心裏的那點不愉快,欣賞起了風景。
“這位姑娘,要是你再往前一步,我保證你一會後悔。”
楊思思被一個聲音成功的吸引了注意,她擡眼望去,正好落入一雙亮若星辰的眼眸中。
“後悔?”
楊思思滿臉的疑惑,低頭一看,她腳前方有一根細如毛發的絲線,要是不仔細看,還真的注意不到。
“哈哈,這可是本公子專門設計來捉弄那些和尚的,沒想到第一個來的人竟然是一個女孩子,要不是不想讓你破壞了本公子辛辛苦苦設置一上午的勞動成果,你剛才肯定落入了本公子的機關!”
男子二十歲左右,一身碧藍色的衣服,配上一個價值連城的玉佩挂飾,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一副公子哥的模樣,看起來有點玩世不恭。
楊思思擡頭看了一眼拿着折扇還一副臭屁模樣的男子,又低頭看了一眼面前的絲線,她緩緩的擡起腳。
白墨手中的折扇停止搖動,“别踩”
楊思思一腳踩下,絲線應聲而斷,觸發了白墨設置的箭雨,“咻咻咻”聲音從遠至近,而楊思思像是傻了一般,還愣愣的站在原地。
白墨折扇一合,暗罵一聲,“笨蛋,快躲開!”
随即他飛身而出,想要把楊思思救出來,可是下一刻,楊思思身體靈活的一個後空翻,就這樣避開了箭雨。
反倒是準備來救楊思思的白墨落到了箭雨之下,他手中的折扇一張一合,幾下便将那些竹箭打落在地。
“你你你,你算計我!”
白墨的臉氣得通紅,他想到剛才楊思思故意不躲,卻等到他來了才躲開,把他引進了陷阱裏。
“你這也叫機關?”
楊思思輕蔑的看着白墨腳下落一地的竹箭。
“哼,要不是你,我肯定已經把那幾個臭和尚給收拾了。”
白墨一臉的不忿。
“剛才你也看到了,這陷阱連我都困不住,你還想收拾那些和尚?”
這根本就是小孩子的玩意。
“這都是意外,哼,誰叫你動我的機關了?”
楊思思摸了摸鼻子,心有點虛,她剛才其實就是想試試這個人設計的機關到底有沒有用,結果是這樣的小兒科,面對那個一臉怒氣的人,楊思思還是覺得氣勢不能輸。
“路就是讓人走的,誰知道這裏有什麽東西?”
對面的人氣笑了,他腳踩着竹箭,一步一步朝楊思思靠近,待他走進,楊思思才發現他長得特别高,目測估計有一米八二以上。
楊思思不得不昂起頭看着他。
白墨低頭俯視着才到他肩膀的楊思思,肉嘟嘟的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昂着頭望着他,這樣看起來莫名的有一絲的喜感。
“你這個小胖妞還這麽理直氣壯?我都叫你别動了,你還故意踩上去,你說這筆賬要怎麽算?”
“算什麽算?要不是我幫你試了你的機關,你都不知道你的機關這麽差勁,應該是你謝謝我才對。”
楊思思才不承認她就是故意的,誰叫她心裏的氣不太順呢?
好不容易安靜的欣賞一下風景,又被這人給破壞了。
他叫她不要踩她就不踩?
“嘿,你這小胖妞還越說越有理了!”
楊思思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本來就有理。”
白墨額頭上黑線飄過,從來都是别人拿他沒辦法,今天他竟然遇上一個比他還不要臉的人。
“你别走,你今天哪都不能去!”
白墨見楊思思要走,他伸出手攔在楊思思面前。
楊思思的頭一矮,從他腋下就鑽過去了。
白墨愣了愣,他沒想到楊思思會這麽做。
然後他身形一閃,人又到了楊思思的前面“今天你必須給我重新做一個機關才能走。”
“不想做。”楊思思擡頭翻了個白眼,轉過身,繼續走。
他不讓她往前,她回頭總行了吧?
楊思思剛走了兩步,就被身後的人捂着嘴巴,一下子帶着她飛到了半空中,吓得楊思思都忘了反應。
等她緩過神來反抗的時候,身後的人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别說話,有人來了。”
楊思思“”
有人來了就有人來了,爲什麽要躲?
而且他躲就算了,爲什麽還有拖着她躲?
她又不是見不得人。
她也沒做什麽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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