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們竟然沒有去。”
想起昨天她頂着個大太陽就那麽的在門口等啊等的,就各種的生氣。
呃,怎麽現在還沒有翻頁?不是這家夥住在宿舍裏,怎麽沒有對着喬嫣然她們發火。
哼,就算他們是要合作,可也不表示就有資格訓斥人。
“不好意思,你昨天說的話,我覺得沒有辦法做到。”
“爲了不讓我沒有胃口吃飯,就換個地方。”
呀,太過分了,羅子君那個氣啊,“你太沒有同學情了。”
“如果你覺得我這麽做就是過分,那我就沒有同學請咋了。”
切,咱幹嗎要松口,這次松口,以後有人找上門,她也要松口吧,不然把這事拿出來說到一二,還不夠慘的。
“同學之間有需要是可以幫忙一二,可不能讓我去做太爲難的事。”
“如果你真的有悔意,你可以去派出所和張延揚商量啊,如果他同意不告你,那這事可以撤銷啊。”
“如果他執意要告你,你自己看是否要撤訴。”
“這事如何操做還是在于你。”龔瑞妮不知道羅子君是否聽出來,她相信此刻不知道是否有張家的狗腿子盯着,總之必須要注意。
羅子君對于龔瑞妮的這番話,那是各種的不滿,“呀,你說的不都是廢話。”
“說了這麽多,壓根就沒有一個建議。”羅子君心裏在想,是不是想讓她去和張延揚見面。
可是這頭到底是啥意思,羅子君有點不明白,她是想繼續問下去,但是想起之前張延揚交代的事,她忍住了。
都已經走到這麽一步,可真的不能犯錯,不然他們的日子如何,她都能預料到。
更糟糕的是家裏的父母也會給牽連到。
“我咋就沒有給你建議了。”不會這蠢貨沒有聽出來吧,如果沒有聽出來,她也是沒有辦法,隻能寄希望于和張延揚已經聯系上。
“那個建議等于沒有,我自己不懂啊。”羅子君憤憤不平的扭身回到位置上。
當然嘴裏還是唠叨了幾句,無非就是有錢有出息了看不起老同學雲雲的話。
龔瑞妮那個氣啊,如果不是爲了形象,真的恨不得沖上去就是幾腳,就算是演戲,龔瑞妮也估摸着這家夥就是故意的。
各種逮着機會要惡心一把人的家夥,總之咱一定會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的。
“羅子君這也太過分了。”某個打抱不平的同學冒了出來。
“就是,問我該怎麽辦,我也給了提議,難道我還能給她做主不成。”龔瑞妮氣沖沖道。
“換成我的話,我最好她去撤訴,然後給張延揚給告的。”
“一個讀法律的,竟然還能誣告人。”
“呀,你太過分了。”羅子君火了,剛下去的身體猛的站了起來,“我就知道你見不得我和張延揚好。”
切,龔瑞妮冷哼了幾聲,看都沒有看羅子君,“我有必要嫉妒你們?”
“你們有啥?你還是想想你還能和張延揚在一起不。”
過分,真的不是一般的過分,羅子君實在是不能忍了,真的是氣的臉都白了。
“你們一個個的覺得我不能和張延揚在一起,我會讓你們知道我一定會和張延揚在一起。”
“如果他敢告我,我就不撤訴。”
“你等着,我會讓你後悔的。”說完這句,羅子君就氣沖沖的沖了出去。
我的媽啊,那給氣勢,“我幹嘛會後悔。”
“就是,不要生氣,她啊就是一個給寵壞的丫頭。”
“靜等下文,你們說這事會依着她的想法走嗎?”
這個麽,大家當然是拿不定主意,又不是當事人的,不過大家還是挺激動的。
這場大戲那可是會讓大家回味許久。
喬嫣然看着龔瑞妮氣的臉都紅了,不停的勸她不要生氣。
“你幹嘛和她廢話。”高靜一臉的不贊同,“昨天在宿舍裏已經鬧了一個晚上。”
高靜也是惱了,“如果不是她非要這麽鬧騰,至于昨天吃飯不帶她麽。”
劉韻也是挺生氣的,“昨天晚上都一直鬧到熄燈,我很多事都沒有處理好。”
雖然是實習生,但是工作量也沒有低到哪裏去,哪怕不去單位上班,也是有工作的,她們幾個經常要帶些沒有秘密的工作回宿舍做。
“速度的讓他們和好吧,然後不要回宿舍,不然這日子不好過。”
“我一直都以爲秀恩愛的羅子君已經是夠可惡的,沒有想到示意的她是更加的可惡。”
“我沒有生氣,高靜,我真的不該多嘴。”龔瑞妮是各種的懊惱,“希望張延揚放棄追求她的責任,不然我真擔心我又要倒黴。”
龔瑞妮那個一陣的後怕,“知道怕了吧,我們昨天就沒有人搭理她。”喬嫣然本來還想在多批判羅子君,不過看到龔瑞妮的臉色表情不夠好,哪裏還想着說道一二。
啊,這家夥昨天在宿舍還鬧騰啊,這是借着這個機會好好發洩下委屈嗎?這家夥還真的是挺拼的,龔瑞妮對她是真的各種的佩服。
“不說了,我先休息下。”喬嫣然打了一個哈欠,實在是太累的說,“工作忙到死,她晚上那個鬧騰,工作都是我早上一大早爬起來做的。”
苦命啊,爲何她讀的是法律專業,寫任何東西,要求的都是各種的嚴謹,不能按照你的想法行事。
羅子君氣沖沖的沖去派出所,“我要見張延揚。”
派出所的人看到羅子君,第一個反應就是。“不見。”
這名工作人員都沒有查張延揚犯的是啥事,反正從昨天到今天不知道多少人來這裏要求探望他,可惜的是都給回絕。
啥,竟然不讓她見人?這是啥情況?不會是罪名有點重吧,這讓羅子君有點後怕起來。
但是再後怕也沒用,這個蠢事她他們都已經做了,在後悔也沒用,也隻能希望龔瑞妮他們給力才成。
“我是告張延揚的人。”
“我要和他談。”
啥,告狀的人?不會吧,沒有當回事的工作人員驚呆了,這時候的他想起張延揚是誰,然後在看着眼前的人,他是真的不敢相信。
“你都告他了,還要見他幹嘛。”
“我要和他談,爲何他這麽說我。”
“我要告他诽謗。”羅子君那個惱火,不是應該談好了麽,不是她來到這裏,就可以直接進去見張延揚,怎麽還要在這裏耗着,真不懂怎麽會這樣,這裏的人也太蠢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