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說龔瑞妮不生氣,而是就算她心裏不痛快,也不會對自半夏他們對她打招呼各種的置之不理。
“怎麽了。”龔瑞文不知道自家妹子發的哪門子毛病,難道是在那邊給父母給訓斥了?
可也不對啊,自家妹子又沒有幹壞事,怎麽會訓斥她,沒有看到連趙光然闖出那麽那麽大的一個禍,趙叔他們都沒有訓斥趙光然,那更加沒有道理訓斥妮子才是。
趙旭然在嘴巴做了一個拉鏈動作,示意他不能說,這事他知道可不表示可以随意說出去。
啊,不會吧這事竟然還要保密,不會是真的犯錯了吧,龔瑞文各種不安的看向龔瑞妮。“問題嚴重不?”
嚴重不?能讓龔瑞妮這個丫頭氣的都u不願意說話,說明這事的問題不是一般的啊,不然她咋會這麽老實。
如果是好事的話,不知道要如何得瑟顯擺,可是這個丫頭愣是沒有,說明這事的問題很大。
趙光然也隻能在肚子裏說說,他可不敢大聲說出來,不然絕對會遭到自家大哥的幾個白眼。
“不嚴重,和妮子沒有關系,你放心。”看着龔瑞文那緊張的樣子,趙旭然提點了下。
龔瑞文一聽和自家妹子沒有關系,也就松了口氣,邊上的趙光然一臉不信,如果和龔瑞妮沒有關系,這丫頭幹嘛耷拉個臉,真的把他當成傻子不成。
可惜是的趙光然的看法和意見都沒有人在意,包括半夏他們早就跑去去安慰龔瑞妮,就徒留下獨自生氣的趙光然。
其實趙光然也是松口氣,之前看到龔瑞妮的臉拉長着,他也是心裏一個驚訝,他當然也是擔心龔瑞妮,不過他的擔心是用嘲諷的語氣刺激龔瑞妮。
不是不擔心龔瑞妮,而是這個丫頭隻要看到他出言諷刺一二,不管心情如何不好,都會堅持下來。
龔瑞文雖然知道不是妮子受了委屈,不過既然妮子不開心呢,那說明是有事發生,也許就和父母有關,把半夏他們趕出房間後。
房裏就留下他們兄妹,龔瑞文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啥,“那個,那個妮子你怎麽了。”
“是不是媽媽那邊有事。”龔瑞文心裏那個委屈,明明他是家裏的長子,怎麽就沒有喊上他,
龔瑞文其實不是爲這個委屈,明明父母喊的是龔瑞妮回去,那就應該是他這個大哥陪着妮子回去,可是等他收到消息,趙旭然已經帶着妹子走人,可把龔瑞文給氣的半死。
“不是媽媽,是舅舅。”在回來的路上,龔瑞妮想了許久,糾結這事是否告訴龔瑞文,可是想了想既然連趙旭然都知道,就沒有道理瞞着龔瑞文,不然小鮮肉會生氣的。
啥,舅舅的女朋友高亞楠竟然都已經結婚了,而且結婚的日子是過年前,“那時候舅舅給了幾封信,問她考試考的如何,還和她說要報考的學校。”
原來在自家舅舅各種糾結的時候,高亞楠竟然是在開開心心準備結婚,如何沒有把一向好脾氣的龔瑞文給氣的不輕,“她竟然沒有通知舅舅。”
“她太過分了,把舅舅當猴子耍,早知道就不該給她複習資料。”
“對了,三叔在信上還寫了點啥。”龔瑞文當然火了,要知道當初給高亞楠的複習資料有部分都是他們幾個孩子寫的。
想起當初父母他們備考的日子,龔瑞文就各種的不願意去回憶,父母他們過的辛苦,難道他們這幾個孩子就過的舒服嗎?
他們一個個的每天很早起來很晚睡覺,爲的不就能夠讓父母多些複習試卷,“就不應該給她資料,看她如何得瑟的考上大學。”
“特别是還給她男人看。”龔瑞文這才是最惡心的地方,“哼,我看她之所以不說,就是舍不得舅舅郵寄的複習資料。”
這個是當然的事,雖然也許蔡鳴知道後會各種不開心,但是他曾經承諾過會把父子資料給高亞楠,那他就絕對會做到,可是高亞楠不信。
“一個不信任咱舅舅做出承諾的人,早點分開也好。”龔瑞妮表示雖然蔡鳴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可是他說的話,他都會各種努力的去做到。
以前還覺得高亞楠爲人不錯,現在才覺得這人也就一般,起碼不适合現在的舅舅。
“分開啥,是她欺負人過了。”龔瑞文各種的爲蔡鳴鳴不平,“暑假我們回去,我們要讓她給舅舅一個解釋。”
解釋?能如何解釋?“你這樣隻會讓舅舅各種的沒有面子。”是啊,誠然高亞楠也許沒有面子,可是自家舅舅就真的有面子嗎?
把事情鬧大的結果是雙方都沒有好處,“就當她曾經給舅舅帶去消息就算了,不過以後她再想如何攀附咱家,這樣的人可不能往來。”龔瑞妮知道這事也許有可能是冤枉高亞楠,可是她一個成年人,真的給人欺負,難道就不會給蔡鳴寫信嗎?
難道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站出來給她主持公道嗎?
也沒有任何有關這婚事高亞楠不滿意的傳言,說明她應該是開心的,“算了,就當祝福她。”
祝福她?真是夠臉大的,龔瑞文表示他甯願沒有風度,風度這玩意能夠當飯吃嗎?不能,隻會讓人覺得各種的生氣。
看着一肚子怒火不停說着高亞楠如何如何的龔瑞文,龔瑞妮是不由得慶幸當初是趙旭然陪着她一起回去,不然自家老哥聽到後絕對的立馬氣炸。
然後指不定還不會把這事說給舅舅聽,這事覺會鬧的各種的不可控制,總之真的是幸好啊,龔瑞妮暗自慶幸。
至于此刻不停發洩的龔瑞文,龔瑞妮表示讓他發洩一二吧,這樣才會在周末看到蔡鳴的時候不會把這事給捅了出去。
“放心吧,這事我不會說給舅舅聽的。”龔瑞文狠狠的發洩一通後,抹了下自己的眼淚,挺是不好意思,因爲他好像表現了不好的一面。
“哥,我知道你生氣,我也生氣,可是我們再生氣也沒用,也許她不想等,而且她也幫助過我們不少。”龔瑞妮經過了一個晚上,她也是想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