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後……
将老背着手過來,小潔滿臉通紅地低頭看着腳尖,那副嬌豔欲滴的模樣十分有趣。
“嗯,還沒完事?”将老身體前傾又要趴窗戶,小潔見狀急忙推開他:“哎呀将老,您怎麽總愛看這事兒。”
“我這不是關心麽。兩口子第一次最重要,弄不好要不和諧一輩子的。”将老故作誇張。
嘩啦……
砰……
裏面的聲音突然變了,叮叮咣咣的十分嘈雜。小潔大驚:“怎麽打起來。”
說罷她要開門進去,卻被将老一把拽了回來:“人家兩口子的事兒你摻和什麽?再說他們倆打架你一個一級武者伸得上手麽。”
“可是……”
小潔擔心,将老笑道:“你的瓊姐夫都是那丫頭綁回來的,還擔心被傷到不成?”
裏面的打鬥隻持續一小陣,餐廳的門被突然拉開,瓊臉冷的仿佛要結冰似的。小潔心虛低頭,瓊突然揪着她的耳朵向外走:“你個死丫頭,竟然敢給我下藥!”
“瓊姐,是将老啊,這事兒跟我沒關系。”小潔毫不猶豫出賣了将老。
将老轉頭推門:“那個徐淩啊,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用餐還習慣……”
“老東西,我早晚連你一塊兒收拾了。”
瓊氣得離開。
餐廳裏砸的亂七八糟,徐淩靠在牆邊不住揉腰,幸好褲子穿上了,不然被将老看到還真丢人了。
“嘿嘿,淩小子,我這份大禮夠刺激吧。”
徐淩滿臉痛苦:“将老,沒您這麽玩的。哎呦我的腰!”想動一動,徐淩疼得咬牙叫喚。
“行了,瓊丫頭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的,你小子别不知足。既然得了人家的身子,以後就得好好對待人家。”将老笑嘻嘻的一副爲老不尊。
“将老,這是爲什麽啊。”徐淩兩手扶腰緩緩運動,今兒的确過了些,主要是那個藥太猛了,讓他忘乎所以。
“我都說了,你小子注定要成爲星盜王,現在老婆也有了,就乖乖呆在這兒吧。”
呃……
徐淩無語,難道星盜行事都這麽彪悍嗎?
不過回想餐廳裏的潇灑,第一次嘗到女人滋味的徐淩忍不住露笑。
小潔在浴室外滿是擔憂,裏面的水聲依舊,已經一個小時了,瓊回來後沖進了浴室。
不住地揉搓,白皙的皮膚上已經開始滲血,瓊依舊不打算停了下來。那朵紅玫瑰嬌豔欲滴,瓊突然蹲了下來,抱着腿肩膀開始聳動。
爲什麽會這樣!
該死的徐淩,該死的小潔還有将老。
“瓊姐,我真的隻是一時糊塗。可是将老說了,留下徐淩就等于保住了聖羅蘭星盜團的落敗,這不也一直是您跟蘇大哥的心願麽。”
瓊緩緩擡頭,長發順着雙肩垂下蓋住了那朵玫瑰。打開門,她就這麽走出來,小潔見狀急忙爲她披上衣服。
“小潔,你去看看大小姐吧。”
“瓊姐,您沒事吧。我知道錯了,我真……”
瓊搖搖頭:“我沒事。這件事太突然了,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訓練室裏,徐淩猛地一拳,五萬三千公斤的力道讓人驚歎。他的心不是很靜,腦中總回閃着餐廳裏的畫面。
“我怎麽就……”徐淩兩手抓着頭,他是個重情義的人。如果瓊隻是星盜,那麽就算兩人打起來他也不會手軟。可現在自己占了人家的身子,他迷茫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留在這裏,他還有妹妹,他要回去。
徐淩猛地擡頭,訓練室門口瓊就這麽站着,絕美的眼睛藏着很重的心事。
“跟我結婚你很吃虧嗎?”
徐淩被問的一怔:“結婚?在這裏?”
“不然呢。”瓊走進來,她似乎想通了。
“在這裏怎麽結婚?怎麽領證?”徐淩說。
瓊一副看白癡的模樣:“我是星盜,你也即将成爲星盜,誰給咱倆發證?星盟?”
呃……
徐淩搖搖頭:“不行,我不能跟你結婚。我要回去,我不能做星盜的。”
“這件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瓊轉身。
“這件事是我的錯,但這不是我的主觀錯誤。我不是不負責任,如果你真的想嫁給我,就金盆洗手跟我回聖夏星國别再當星盜了。”
瓊猛地一腳踹來,徐淩分神被踹的砸到房間另一面:“我是不會離開聖羅蘭星盜團。”
她走了,徐淩大吐一口濁氣:“瘋女人,比葉欣還瘋!不可理喻!”
聖羅蘭星盜團的人并不是很多,徐淩坐到酒吧裏,這裏的收費很高。這家夥不在意,要了杯酒自顧喝着。他在聖羅蘭号上是名人,畢竟是扛過十級輻射沒死的變态。
“一杯七彩樂園!”突然一道稚嫩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徐淩轉頭看到一個頭發五顔六色的小蘿莉跳上座位,跪在椅子上剛好能趴在吧台上。
“多米,你怎麽又來了?”調酒師笑道:“是不是偷跑出來的?”
“切,我出來透透氣都不行麽。快點兒,又不是不給你錢。”小蘿莉多米拍拍吧台。
徐淩好奇,問:“星盜艦上也有孩子?”
“很多星盜都是把家安在艦上,當然更多的人是把他們藏在某些中立星系。這小姑娘的姐姐是咱們星盜船上的,帶着她住在這裏。”
七彩樂園是一種很烈的酒,由七種名酒調和在一起。徐淩隻坐在一旁就感受到了濃烈的酒精氣息:“小姑娘,你現在不适合喝這麽烈的酒,會傷身體的。”
“要你管!”多米嬌小的雙手捧起杯子,将那杯七彩樂園一飲而盡,竟還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好爽!再來一杯!”
徐淩無奈:“這也就是擱在這裏。在我們北河星,未成年敢喝酒,屁股打成八瓣!”
“哼,本姑娘是星盜,想喝就喝。誰阻止我殺誰!”
小姑娘奶兇奶兇的,不過從她的發色也能看出是個問題少女,想想她在星盜艦上長大,這麽極端的性格在所難免。
連喝三杯小蘿莉紅撲撲的小臉很可愛,将腕表在收費器上一掃,蹦到地上晃蕩了兩下,迷迷糊糊地走開。
“她就這麽走了?不擔心她碰到什麽心懷不軌的人?這裏可都是星盜!”徐淩說。
調酒師笑道:“你可能還不适應。星盜并非全都十惡不赦,甚至有時候還是救人于水火中的大英雄。”
“星盜還能稱爲英雄?”徐淩露出不屑。
調酒師似乎被他的笑給刺激,說:“這有什麽不能的。單說咱們聖羅蘭星盜團,團長蘇雲哲就是位英雄。當年他的家鄉被星盟軍霸占強征暴斂,父母帶頭反抗而被陷害爲通盜處死。蘇團長悲憤覺醒基因,成爲了一代強者。組建了咱們聖羅蘭星盜團,在各處救助受苦民衆。”
“既然如此,爲何你們還要襲擊星盟訓練營?雖然星盟軍有蛀蟲存在,但也不至于對這些年輕的戰士下手。”徐淩問。
“我們并沒有參與任何恐怖襲擊活動,從來沒有。”調酒師十分肯定:“我不保證其他的星盜如何,但我們聖羅蘭,從來隻與那些欺壓百姓的人作對,無論是星盟軍還是星盜。”
徐淩略有觸動,仰頭将手裏的酒喝光,舉着杯子說:“謝謝你的酒,下次我請。”
“不客氣。”調酒師随意回答,不過他總覺得事情不對勁兒,擦杯子的手突然停下:“誰要請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