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賽身纖體柔,肌膚軟玉溫香,她身上一直都有一種清新好聞的草木味道,一對尖尖精巧的白皙耳朵,精靈化後的她,本就清雅甯靜的氣質更添幾分空靈明淨,不食人間煙火。
賽富婆下午有教她怎麽隐藏精靈化,但她思考了少許時間後,還是選擇先暫時就這樣好了。
精靈身份,算是一種對格蘭之森,對自己過往的小小懷念吧。
“在你出現之前,我有幻想過一百、一千種我的身世,但是從未想過我會是精靈族,并且我的族人們都犧牲于修複大魔法陣。”她的身體在輕微發抖,不是因爲環境冷意,而是情緒悲傷。
雖然她很努力的揚起瑩白無暇的俏臉,迎着皎潔月光,倔強的不讓淚水滑落,但眼眸悲傷之意已經近乎實質。
因爲失去的記憶才清晰蘇醒,所以對她來說,格蘭之森的大火仿佛就發生在上周一樣,有一點時間方面的距離感,但大部分細節都記得很清楚。
“如果,我能早點覺醒多好啊,爲什麽我明明隐藏着強大的力量,卻一直沒能被啓發呢。”她低聲喃喃,言語中充滿自責。
如果在大火洶湧的時候,自己有着現在傳說境界的魔法力量,就一定能夠挽救格蘭之森的危機,族人們也不至于全部犧牲。
如果自己是一個普通精靈也就罷了,可爲什麽,自己身份其實是那麽特殊,與衆不同。
“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的足夠好了,阿拉德所有人都承一份精靈們的恩情,還有帝國的惡行,我也會讓他們付出代價。”夜林憐惜抱緊了她柔軟的腰身,同時暗下決心,從龍族回來之後,直接鎮壓整個德洛斯帝國。
“嗯,但先等一等。”醫生賽抹了抹眼角的晶瑩,調整好情緒,才說道:“毀滅紀之後貝爾瑪爾公國滅亡,阿拉德大陸動蕩不安,雖然帝國趁勢野蠻侵略,但也在無意中制定了秩序。”
她雖居于偏僻之地,但因爲與病人們相談,所以也知曉現在阿拉德大陸的局勢,并不是井底之蛙。
帝國現在就是一隻野心的惡狼,眼露兇光,在威脅着普通人的同時,也順帶着壓迫了不安分的鬣狗。
毀滅紀造成的惡劣影響,某些心理陰暗者,算是趁勢之利,張開了血口獠牙。
但是,主次元的帝國,也差不多該走到末尾了~夜林點頭答應,然後如此想到。
估計是覺得這個話題太壓抑了,配不上現在的月光美景,醫生賽轉口問道:“你們,明天是要離開是麽?”
她瑩白無暇的俏臉逐漸紅潤,微微羞澀發燙,背後夜林抱的很緊,他身上的氣息也很清新幹淨,仿佛是處于大自然的擁抱之中。
“嗯,去青之守護者的家鄉。”夜林随即微緊手臂,認真說道:“一起走吧,銀色村莊隻是你短暫的駐留之地。”
“去哪啊?”她突然又問道,嘴角揚起一縷笑意。
記憶恢複,銀色村莊和平,她的确是沒什麽繼續待在這裏的理由了。
但是呢,女生家家的要矜持一些,不能随随便便就跟别人離開,需要一個合适的理由才行。
“去看暗黑城的繁華,天空之城的偉岸,遊弋在天穹的巨大魔獸,總之一切的一切,你想看的。”
醫生賽麗亞溫柔一笑,緩緩閉上了眼睛,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似乎認真思考了許久,才問道:“會經過格蘭之森麽?我想祭拜一下前輩們。”
“當然。”
冬日的夜晚很寂靜,沒有蚊蟲聒噪,也基本沒有行人夜行,夜林悄聲說着一些膩死人的情話,青澀的醫生賽麗亞哪裏聽過這些啊,尖尖的耳朵都通紅了。
夜林一口咬住發燙绯紅的耳朵尖,惹來一陣白眼和嬌嗔,掙紮性的轉動着完美的身段,在他懷裏轉了個身。
她耳朵貼靠着結實的胸膛,心跳很有力,很安心。
雖然夜林的确不是她的青梅竹馬,但他一直是自己夢裏面溫柔的影子,一直都在陪伴着自己,若是把失憶當做一枝兩花的新生,他就是自己另一種意義上的“竹馬”。
他輕輕擡起醫生賽的腦袋,一雙紅寶石的美眸已然半羞半醉,睫毛顫抖的像一排風中蘆葦,紅唇薄嫩,光澤誘人。
“嗯……?”
夜林驚訝的抿了抿嘴唇,牙齒間緩慢咬碎了一粒白飯,魚香味的,還很完整。
這是醫生賽特地留給她的,還很貼心的配了一縷用來下飯的香津。
醫生賽一雙白皙小手使勁壓着裙擺,臉蛋紅紅,因爲她一直在休息睡覺的緣故,所以自身秀發沒怎麽精細打理過,剛才被夜林抱住的時候,他更是故意弄亂了。
“我幫你束紮起來,好麽?”他溫柔輕喃,深情款款,然後跪倒在了潔白的睡裙之下,想取一條發帶。
“不行不行!”
醫生賽拼命搖頭擺手,連連後退,臉頰已經绯紅如欲滴血。
“看你小氣的,一點都不給。”夜林故意說的她似乎很摳門的樣子,氣的文靜的醫生賽都想打人。
绫羅絲織的潔白睡裙,難以遮蓋完美有緻的美好身段,下擺垂至膝蓋位置,勻稱的小腿白玉無瑕,在月光下隐隐泛着一層朦胧的瑩白光澤。
……
和塔娜她們打牌的賽麗亞,抓着紙牌的手指一緊,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麽,臉頰迅速攀爬绯紅,立刻拉着還有點茫然的塔娜,急促噔噔噔的跑上樓,有些狼狽踉跄。
“塔娜,麻煩用結界把我隔開,最好是空間結界,咫尺千裏那種。”賽麗亞很急,咬着嘴唇,美腿并攏,俏臉紅醉如血。
她和醫生賽之間互相有着神秘的聯系,而且這個秘密,她還沒來得及和妹妹去說,下午不小心給忘了。
雖然看不到妹妹那邊的情況,但經由聯系所傳遞來的身體感受,已經讓賽麗亞清晰知曉。
但是,這個特殊的秘密目前隻有她和夜林兩個人知道,其他人包括妹妹還有塔娜,也全都一概不知。
所以塔娜現在才覺得很古怪和疑惑,摸了摸賽麗亞的額頭,是有點燙來着,難道是發燒了麽。
“用不用我去給你找點退燒藥?”塔娜好心問道。
“不……不用,你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就好了。”賽麗亞使勁把塔娜推出房門,喘息微急,額頭香汗。
嘭!
用力關緊了房門,賽麗亞趕忙用自己覺醒更早的使徒之力,艱難的給自己布置隔離結界,打牌打的太入迷,把這事給忘了。
“嘶~”
還是晚了一步,賽麗亞淚花晶瑩,無奈又無語,爲什麽妹妹的内傷,自己也要承受一次。
…………
撐起自己疲憊酥軟的身子,穿上皺巴巴的睡衣,醫生賽在儲存藥材的房間翻找着什麽,當發現還是少了兩味藥之後,雪白的俏臉頓時一僵,然後轉身看向夜林,模樣很無助可憐。
“夜林,怎麽辦怎麽辦,少了藥材。”
“少什麽藥材?誰家有人急病?”他正在收拾床單,不能要了,等會丢了。
“給我自己喝的啊,用來避……”她咬了咬銀牙貝齒,嗔怨瞪着夜林:“都怪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