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一條船上


“這是屠龍的勇士,我們還是給他一點待遇,就不用把他用繩子栓起來了。配合點,把身上的武器全都扔掉,敢反抗的話,一樣的格殺勿論。”

李寂城沒有多說什麽,很配合的把身上的武器都卸了下來,和那條大蟒蛇的搏鬥讓他身心俱疲,他現在沒有體力,也沒有和眼前的同類同歸于盡的理由。不過雖然這隊騎兵的頭領不知道是年紀小還是受到過什麽浪漫的觀點的蠱惑,好像還挺有風度的,沒有讓他的手下把李寂城也用繩子串起來,感激談不上,畢竟互相有敵意,但是李寂城也不會傻到在這種時候節外生枝。

至于被俘了以後又會怎麽樣,那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唯一擔心的是那3個小子,這隊騎兵顯然早就遠遠的等候在一邊,這時候3個小子沒有被抓過來,可能是對方并不重視他們,也可能是他們跑得足夠遠。李寂城希望是後者,如果他們停留在某個地方準備回來救他,他希望他們有充分的準備。當然要說機會的話,他們不會有什麽機會的,這隊騎兵的實力擺在那裏,如果3個少年輕易就能戰勝他們,那就太荒謬了。

看到李寂城解除了武裝後,騎兵首領語調輕松的說:“順便告訴你一下,不然你還不知道自己被誰俘虜了。我們是裂風帝國龍騎兵,你要知道,你被龍騎兵俘虜是你的榮幸。”

帝……國……

李寂城在心裏啞然失笑,感受到了說話的這人發自内心的驕傲和自豪,他知道對方應該從小就受到這樣的教育了。可是他對“帝國”的記憶,還停留在大災難以前的初中曆史課本上。但是對于大災難後出生的孩子而言,也是講什麽,對他們而言就是什麽了吧?大災難毀滅了原有的秩序,對于很多幸存者而言,隻要能活下去,那些本質上都是幸存者基地的存在,叫同盟也好帝國也好,不管什麽名字大概也不是那麽重要就是了。

現在,控制着局面的是所謂的龍騎兵,而李寂城這個中小型獨立幸存者基地的成員是别人的俘虜。走在他身前,同樣被龍騎兵俘虜的,則是另一個頂級的幸存者勢力同盟軍的軍人。李寂城看到了那個闆栗色短發的少校女軍官,看到了另外3個十八九歲的女軍官,還有那個穿着飛行員制服的男人,他們好像就剩下這5個人了。

這倒讓李寂城有些意外,因爲同盟軍的這支隊伍,戰鬥力最強的應該是那個高大的黑人和那個白人,沒道理他們都死掉了,這些女軍官反倒活了下來。不過看到被俘的5個人裏面有4個女人,一個飛行員,李寂城覺得這樣的局面倒也正常。

然後,他們就被龍騎兵押着往南走。

南面是李寂城他們曾經去過的那片廢墟,他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廢墟裏面還有什麽,但是在這片荒原上,喪屍正從四面八方彙聚過來,龍騎兵也好,同盟軍也好,不管他們的裝備再精良,戰鬥力再強,就他們這點人手,在越來越多的喪屍面前,其實都十分的渺小。

李寂城猜測這支龍騎兵在廢墟裏有基地,而他們的出來巡遊的目标也并不是他,甚至也不是同盟軍的這支隊伍,畢竟飛機失事這種事情,也不是誰随便就可以操縱的。

一路上,李寂城并沒有和另外幾個俘虜交流,隻是默默的走着,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大雨毫不留情的打在他們身上,不管怎麽算,他們的處境都有些凄慘。走了幾個小時,那3個小子都沒有貿然的出現,李寂城松了口氣,看來平時對他們的教導還是有用的。

從早上走到下午,龍騎兵曾經兩次派出小隊出擊,去剿滅離他們太近的喪屍。每次那個領頭人都要親自帶隊,他們全都戴着面罩,李寂城也看不到他們長什麽樣子,但是感覺得到那個領頭人很有戰鬥的欲望。他每次都隻帶3到4個騎兵和他一起出擊,而且隻使用冷兵器,每次回來都是人馬一身污血,但他不以爲意,反而有些自喜。

雨一直都下着,有時大有時小,但一直都下着,李寂城感到自己的全身都濕透了,那種感覺很不好受,不過,這樣的困境在災後這20年來,實在又算不了什麽。

天黑之前,就像李寂城預料的那樣,龍騎兵把他們這些俘虜帶到了城市廢墟中的一個基地。這個基地大概是曾經是一個監獄,後來監獄的圍牆又被加固加高了,圍牆上面還有機槍塔,隻要來的喪屍規模不是十萬級以上的,很難對這個基地構成實質性的威脅。

因爲基地本身就是在監獄裏,所以牢房也都是現成的,李寂城隻是沒想到龍騎兵在關押戰俘的時候,竟然不分男女,把他和一起被押過來的同盟軍戰俘一起就關在了一間牢房裏。這是監獄,缺什麽也不會缺牢房吧?

走了一天,沒給吃的,也沒給水喝,身上全部都被雨水淋濕,現在還滴滴答答的淌着水。這牢房也不知道多久沒用了,空氣中漂浮着一股濃烈的黴臭味,很潮濕,有一面牆壁上全部都是綠油油的青苔。已經是秋天了,被雨淋了一整天,現在又被關在這樣一個潮濕陰冷的牢房裏,一股寒氣直接從皮膚浸到骨髓裏,倒不會馬上冷死人,卻也比死好不到哪兒去。

同盟軍的戰俘中,那幾個年輕的女軍官還有那個飛行員都委頓的坐在冰冷的地闆上,幾個女軍官倒還可以依偎在一起取取暖,那個飛行員則是滿臉苦悶的坐在一邊哼哼唧唧的。

“這些土鼈真的是沒有文化,他們不知道即使是戰俘,也是要分等級對待的嗎?”飛行員滿臉憤怒的念叨着,倒也不敢太大聲了,其他人的護甲已經被強制脫掉,倒是給他留下了,這樣一來,他雖然腿部骨折,但是有護甲的腿部助力結構,他走路并沒有什麽問題,而且肩甲和胸甲有防水的效果,他肩上的傷口也沒有被雨水淋濕。在幾個俘虜裏面,他的待遇可以說是最好的了,可是他還是相當不滿的說:“我是少校,是飛行員,無論如何都應該區别對待。而且,把我們關在這樣陰冷的地方,實在太不人道了。”

同樣是少校,同盟軍戰俘中那個栗色短發的女少校就冷靜得多,她并沒有頹然的坐下,而是站直着她挺拔的身姿,抱着手,冷冷的看着飛行員說:“陳威廉少校,請你保留一點軍人的尊嚴,權利從來就不是抱怨和哀求來的,而是靠自己争取來的。你連抱怨都不敢大聲的抱怨出來,憑什麽想要别人給你人道的待遇?”

陳威廉哼了一聲,盡管他對眼前這個女人很不滿,但他還是保持着良好的好男不跟女鬥的風度。

女少校也沒興趣對他多費口舌,倒是主動的向李寂城伸出手來,自我介紹說:“同盟軍少校海淩迦,怎麽稱呼你?”

李寂城面容平靜的和海淩迦握了一下手,說:“李寂城,一個普通的幸存者。”

“我想起來了!”坐在地上的夏季擡頭看向李寂城,說:“你就是那個神……那個有暴力傾向的大叔,你打壞了我的兩台無人機!”

真是的,夏季一想起這件事來就有些咬牙切齒,即使在同盟軍裏,那兩台先進的無人機也是高檔貨,要不是被李寂城打掉了兩架,他們就可以更早的偵查到荒野裏的情況,允許他們就不會多繞路,如果沒有多繞路,就不會滞留在那個毫無防護作用的小村,如果不是被逼從小村裏毫無準備的逃出去,最後也不會被裂風的人俘虜。

夏季一想起來就全身都來氣。

海淩迦卻沒有夏季那樣的神邏輯,她有些不相信李寂城隻是一個普通的幸存者,因爲他們在被俘後,也和龍騎兵一起旁觀了李寂城的“屠龍”之戰,她對李寂城強大的戰力印象十分深刻。

“現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海淩迦說:“互相了解一下,也許有助于我們之間的合作。”

李寂城說:“并不一定就在一條船上,我和他們雖然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并沒有什麽明顯的利益沖突,而你們不一樣。”

海淩迦呵呵的冷笑了一聲,說:“說得好,世界上最多的就是明哲保身的人。結果就是因爲自顧着自己,災難後人類不但沒有團結一緻重建家園,反而催生出了裂風國回到落後的君主制這樣的笑話。”

李寂城聳了聳肩,海淩迦的話讓他沒法接,雖然她說的是有些道理。但在眼前來說,這種讨論毫無意義。

好在海淩迦也沒有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而是問:“爲什麽到這個廢墟來?”

李寂城再次聳聳肩,說:“目的比你們單純得多。如果我說我是一個老師,我是帶我的孩子們出來進行生存訓練的,你會相信嗎?”

海淩迦伸手抹了一下從自己額角流到臉頰上的雨水,點了點頭,說:“我們是奉命出來進行空中偵察,屬于軍事機密的東西我們不交流,不過有的東西對于全人類來說都是要面對的——我們發現喪屍已經有智慧,有組織了。我們發現成千上萬的喪屍正在往這個廢墟南面的山谷彙聚,初步估計山谷中的喪屍數量正在接近百萬。”

李寂城說:“那也沒什麽不好,你們可以發射導彈将它們毀滅,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海淩迦說:“我提出過這樣的建議,但得到的回複是偵查待命。”

“你們想等什麽?”

“裂風的人顯然也發現了這個現象,他們派出了偵察兵近距離觀察,這支龍騎兵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現在還沒有人搞得清喪屍怎麽會出現這樣的變化,所以先了解情況比倉促的轟炸更有價值。”

“你們兩家都想要第一手的情報,可我隻是個過路的……”

“在這場災難面前,沒有人可以袖手旁觀。”

“呵呵,我覺得你比我适合當老師……好吧,你有什麽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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