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蘇雨柔和淩思雪兩人今天也不用上班,而且昨晚看恐怖電影看到了淩晨,本來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不過大早上雨眸國際财務的一個電話打來,讓蘇雨柔的心情瞬間跌落到谷底。
因爲之前和石式服裝集團合作的一個項目,本來這個項目的進展一直很順利,可是不知道爲什麽,昨天石式服裝集團突然宣布撤資,這樣就導緻資金鏈突然中斷,項目自然沒有辦法進行下去。
而且,雨眸國際的股東和一些投資這個項目的人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幾乎同一時間聚集在了雨眸國際總裁辦公室門口,甚至有的投資人連律師都已經找好了。
這事一定是石式服裝集團故意爲之,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蘇雨柔心情十分焦急,她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上哪去湊那麽多錢。
于是,她和淩思雪兩人從一大早開始就在客廳商量着對策,滿臉的焦急之色。
夜凡勸了勸兩個美妞,但似乎沒什麽作用。
“雨柔,你現在打算怎麽辦?”淩思雪一臉擔憂的問道。
蘇雨柔微微歎了一口氣,道:“還能怎麽辦,這個項目一定不能停,一旦項目完了,那會給雨眸國際帶來極大的損失。”
看着兩個美妞焦急的樣子,夜凡眼中閃過一絲陰沉,看來,石家兩個老東西依然不怎麽安分啊。
不過這也屬于商業競争,夜凡自然也不好過多幹預。
“對了雨柔,如果想要重新讓項目啓動,需要多少資金?”夜凡突然問道。
“最少四個億!”蘇雨柔咬牙道。
“目前雨眸國際所有的流動資金,再加上我手裏的錢,應該勉強可以湊上兩個億,暫時還能維持一陣,最起碼可以保證那些工人的開銷,走一步看一步吧。”蘇雨柔接着說道。
四個億,這對于現在的夜凡來說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
上次打劫了顧傑兩千萬,可是之前買别墅的時候就用了一千萬,現在夜凡的手裏連一千萬都不到。
當然,夜凡倒是有幾種賺錢的方法。
最簡單的,就是勒索一個大人物,不過這種事情夜凡還不屑去做。
再或者,夜凡可以把系統提供給自己的那些失傳的針法出售,但不知道爲什麽,夜凡有着預感,一旦自己把系統給予自己的針法利益化,系統很有可能會...消失。
不過除此之外,别的賺錢方法,要一下子賺四個億,還真有點難度。
夜凡之前一直以爲,錢乃身外之物,夠花就行。
可是現在看起來,如果手上沒點錢,遇到緊急的事情,還真難辦。
“雨柔,那也就是說現在就差兩個億?”淩思雪忽然問道。 蘇雨柔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雨柔,我可以回家,向我爸說明情況,他一定會借我的。”淩思雪咬牙說道。
“那怎麽可以,小雪,要是這樣,估計你以後都要聽從他們的安排了。”蘇雨柔連忙搖頭。
“可是,如果不這樣,那...”淩思雪還想說些什麽。
“這兩個億我來想辦法,你們不用管了,相信我。”夜凡打斷淩思雪的話,語氣堅定的道。
這話一出,兩個美妞頓時愣愣的看着夜凡。
......
早上九點,太平洋賭場。
一個豪華的包廂内。
陳朗坐在高檔的皮質沙發上,嘴裏叼着一根雪茄。
他的身旁,站着一名美少女。
宛如精心雕琢的臉蛋,柔順的黑發披散在雙肩,發梢上還系着一個黑色的蝴蝶結。
少年穿着一身白色連衣短裙,深v的領口,玲珑有緻的身材完全呈現了出來,白皙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整個人都散發着無與倫比的魅力。
這個少女正是之前保時捷上面的那個少女,藍夢。
其實,她的本名叫陳藍夢,是陳朗的親妹妹。
“哥,以後少抽點煙,這東西太傷身體了,難道你想把你妹妹一個人留在世界上嘛?”藍夢撇嘴道。
“習慣了,這煙還真不好戒啊,哥哥我也試過好多次了,可是不僅沒戒掉,反而抽的更甚了。”陳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對了,小夢,最近在學校裏怎麽樣啊,有沒有談男朋友啊?”陳朗趕緊轉移話題,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唯一就怕自己這個妹妹。
陳藍夢雙手交叉在胸前,輕哼道:“你妹妹我的眼光可高着呢,學校裏那些軟弱的男生怎麽可能入了我的眼?哼,以後我的男人,一定要很優秀,而且車技一定要比我高。”
陳朗莞爾一笑,道:“你這要求這麽高,到時候沒人要了可怎麽辦?”
“哼,沒人要就沒人要呗,普通男人你妹妹還看不上呢!”陳藍夢秀眉一挑。
陳朗正想繼續說話,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突然走進包廂,神色匆忙的道:“朗哥,出事了!”
陳朗眉頭一皺:“出什麽事了?”
“朗哥,我們場子裏來了一個賭術高手,這家夥不到半個小時,就在我們場子裏赢了一千多萬!而且,那家夥還在繼續赢!”西裝男子神色緊張的對着陳朗說道。
“哦?又來一個高手?揍,帶我去會會那家夥!”
說着,陳朗把煙一掐,起身走出了包廂。
陳藍夢秀眉一皺,也跟着走了出去。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賭場大廳,幾名馬仔緊随其後。
此時,賭場中央的一個賭桌周圍已經圍滿了賭客。
一名一身西裝的中年男子正在大殺四方,面前的籌碼堆得老高。
中年男子身旁,還跟着一名身材異常壯碩的男子,看樣子,是該男子的保镖無疑。
賭桌上,荷官額頭已經冒起了豆大的汗珠,不斷的用紙巾擦拭着冷汗。
“把場子裏面的人都請出去吧。”陳朗向身旁的一名馬仔吩咐道。
“是,朗哥!”那名馬仔小聲的應道。
“不好意思大家,今天有點事情,都散了吧,明天在來玩吧。”
幾名馬仔紛紛上前把賭客們支走。
“大早上的關門幹什麽啊,哪有這麽做生意的?”
“就是就是,這玩的正進興呢!”
“算了算了,換個地方吧。”
一群賭客們發起了牢騷。
“對不住了大家,這是老闆的意思,大家明天再來吧!”幾名馬仔嚷道。
很快,賭場裏面的人都走光了。
隻剩下賭場中央桌子上的那名中年男子和那名保镖。
陳朗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
見陳朗朝這邊走了過來,中年男子站起身,淡淡的道:“你就是這家賭場的老闆,陳朗?”
“正是。”陳朗淡淡的點了點頭。
“在下林榮,早就聽聞太平洋賭場老闆陳朗先生賭術精湛,林某一直期待跟您過幾招啊!”中年男子淡笑道。
“過招?”陳朗眉頭一皺,心裏忽然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呵呵,你可以直接理解成,踢場!”林榮雙眼精光一閃,沉聲說道。
“踢場?”
聽到這兩個字,陳藍夢俏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擔憂。
踢場,一般的人會認爲,就是來砸場子。
可是,在冰州市賭場中的踢場,那可是指在别的賭場裏一直瘋狂的赢錢,直到,對方開不下去爲止。
冰州市地下賭場競争一直以來都很激烈,如果一家地下賭場中沒有賭術高手坐鎮,很容易被競争對手踢場給直接踢掉。
這也是整個地下賭場行業的一個潛規則。
既然你有勇氣開賭場,那就不能怕别人來賭,就算因此陪上了整個賭場,那也隻能說明你實力不夠。
對方既然敢說出踢場這兩個字,那就證明對方的賭術一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