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個子高挑,骨架是白色人種的,因爲是混血兒,五官深邃又精緻。
身上沒有穿名牌,但懂行的人一眼便知道價值不菲。
那走路的儀态,那眼神,一看就是名門出來的名媛太太。
盛平瞠目結舌,從中年男人進來時,從那有幾分相似的容貌,他隐隐猜出面前的男人是誰,隻需要等待确認。
“你是老二小平?”盛天情緒很激動,但他一直在忍着,面部微微抖動。
“是是是,”盛平蓦地站起來,動作過于激烈,将椅子都弄倒了,“大哥?”
盛天特别激動,千言萬語到嘴邊,張嘴卻不知說什麽,隻是一個勁地點頭。
這兩年,他一直托人在C國找家人。
有不少人上門,自稱是他的親人,最後鑒定都不是。
見到盛平盛地時,血濃于水的心靈感應,幾乎能讓他确定。
這就是盛家的人!
“大哥你這些年過得好不好?我們以爲你死了,還每年給你燒香。”
原本被感動得有些像流淚的盛天:“……”
氣氛就這麽給毀了。
盛天旁邊的女人從兜裏掏出紙巾,遞過去。
“這是?”
“差點忘記介紹了,”盛天看了身側的人一眼,“她是你大嫂。”
盛家子孫繼承盛一南跟何玄白的顔值,真的差不去哪裏。
常年的養尊處優,歲月是優待盛天的,臉上隻有少量的皺紋,平添了沉穩和儒雅,。
旁邊的太太,也保養得很好,七分端莊三分溫婉,站在盛天旁邊,天造地設。
盛家子孫們來得早,盛地又一直在讨論猜測盛天這些年的事情,肚子難免有些餓。
他剛從桌子上拿起一塊點心,塞進嘴裏吃到一般,盛天就來了。
一口點心嗆在喉嚨裏。
“咳咳咳……”
糕點粉末随着咳嗽噴出來,有一些粉末不小心灑在盛廣思的肩膀上,他擰着眉,很是嫌棄,抽了一張紙巾,一邊擦拭一邊說:“爸,淡定點。”
以後還多的是重磅消息呢。
怎麽可能淡定得了?
說好了大哥過着窮困潦倒的日子呢?
說好了因爲受教育程度低,從事勞力工作,衰老過快,娶不上媳婦呢?
盛天好,他們做兄弟的,自然爲他感到高興,隻是,這也太出于意料了。
盛地好半天才緩過來。
然後就是大型的認親儀式。
盛天的目光坐在主位上的盛一南,“這是我二侄女還是小侄女?”
康雯指了指盛姣姣,“小一輩的話,你就這麽個侄女。”
至于盛一南,“這是咱們家的小祖宗,旁邊的就是祖宗爺。”
二房和三房對盛一南的态度,幾乎是千依百順。
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盛天愣了一下,他是屬于比較嚴格的一類家長,“女孩子是要寵着,但也不能這麽寵,祖宗是用來稱呼長輩的……”
康雯作爲二房之妻,自然得出面解釋,“她不是我們生的,是我們盛家的祖宗,好幾千年了。”
盛天目瞪口呆,一口氣沒緩過來,“這這這……”
盛山荇也在這裏,去當了三年多的兵,棱角分明的五官取代了略顯稚嫩的臉,現在做事也越發沉穩自如。
盛天的反應,就跟他跟閻甜甜解釋這件事,一模一樣。
他倒了杯茶,挺喜歡看這些人一驚一詫的。
盛天和他太太用了十來分鍾,才接受這個重磅信息。
以至于他都不敢直視盛一南跟何玄白。
他抿了抿唇,想到以前祭祖的流程。
側頭跟身邊的人說了句,兩人雙雙跪在地上,對着盛一南跟何玄白行大禮。
“小祖宗好,祖宗爺好。”
盛一南and何玄白:“……”
真的duck不必。
他們是約在一樓大廳的餐廳裏,爲了好見面。
周圍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盛一南覺得有點尴尬,“起來吧,以後不用行大禮。”
何玄白附和了一聲。
親人相認,就特别喜悅。
一大家人聚在一起聊天,互相了解着。
盛天的太太名叫紗卡,擁有八國的混血兒,家族是O國内最大的奶制品集團。
盛天出國謀生,因爲沒有文化,的确是吃了不少的苦,但他身上有幹勁,心裏也有夢想。
那個年代,他認得了紗卡家裏的一位司機。
司機四個善良的人,看他吃不飽飯,就将他介紹到紗卡家做一些零工。
起初紗卡是不喜歡盛天這個窮酸小子的,還處處針對他。
每年要辛苦幹活,還要忍受着千金小姐的刁難,那時候的盛天,也還是個沒成年的少年。
縱然那般艱難,他還是保持着赤子之心。
紗卡的父親欣賞他,就讓他去讀書。
後來還學了武功,去保護紗卡。
兩人就這麽日久生情了。
紗卡的父親根本就想過要将女兒嫁給他,得知消息勃然大怒。
當初讓他去讀書,也就是随口施恩罷了。
但紗卡硬是要跟盛天在一起。
紗卡父母想過要用錢将盛天打發走。
盛天讀過書,會自己思考。
他做事情不是聽别人怎麽說,而是靠自己去判斷,一件事對不對,要不要做,都是他權衡利弊得出來的結論,然後才付諸行動。
紗卡也有經商的腦子,陪他一起打拼出一片天地。
後來,紗卡的父親經營不善,家族集團破産,是盛天收購下來的。
收購公司後,集團依然是跟紗卡姓。
盛天有廣闊的胸襟,願意接納紗卡的父母,雙方就這麽冰釋前嫌,現在的關系也很好。
吃飯時,紗卡時不時打量盛一南。
“我臉上有東西?”
盛一南問了一句,何玄白立馬幫盛一南看,“沒有,很幹淨很漂亮。”
子孫們:“……”
最後一句……行吧,她們家小祖宗最美。
盛天解釋,“紗卡她是顔控。”
盛山荇歎息,貌似,他盛家的人,都是顔控。
他瞥了眼盛廣思,“弟,盛家人都是絕色,以後你找女友,條件就很嚴苛了。”
盛廣思平日話少,這種話,他根本就懶得回答。
少年長相是偏頹廢的,因爲五官精緻,是
隔了一會,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振動起來。
他接了電話,對面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