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按照狀況,一屋子十幾隻喪屍如果沒人開門放出去,也不會産生後面那麽嚴重的騷亂,但是好死不死的,那個造成這一切罪魁禍首的害蟲——公子哥沒有使用btb,所以我們也從他這,能詳細的知道這裏面的更多細節。
他沒用注射btb倒不是他潔身自好,而是作爲組織者,他要負責分發完btb之後,并将剩餘的btb收好才會注射,他可不想在自己進入幻覺中被人順走自己的這些寶貝,所以他需要最後才注射;但就這一個時間差救了他一命,當他剛準備出門離開這裏找地方藏好btb時,房間裏那三個人正好完成了屍變,看到喪屍吓得他差點失禁,不過在門口的他可不是三隻喪屍的目标,因爲它們身邊還有更多香噴噴可口的大餐,這些人現在還處在緻幻狀态,别說咬到他們,你現在拿刀捅他們都不會有啥反應。
所以,現場沒有慘叫,沒有哭天喊地的奔逃,更沒有混亂,能安靜詭異的讓公子哥能看完後面這一幕,被喪屍咬傷的人在btb藥劑的反應下,僅僅不到十秒就可以開始産生抽搐,三十秒這樣便能完成屍變,而且隻要是發生抽搐開始屍變,正在攻擊他的喪屍就會放棄繼續攻擊,——也就是說,達到這一步,喪屍就已經開始默認這是同類了。
當房間裏的人一個個的被咬後,喪屍自然要尋找新的目标,那麽站在門口被吓傻觀看這一切的公子哥……自然就是下一個目标,這公子哥這時候倒清醒過來了,撒腿就跑,但是他沒有把門關上……
再然後……就不用多說了,後面的事情我們也不想過多的知道了,因爲答案都已經知道了。
“verydetailed。”我贊歎了一聲喬納森所弄到的細節,這些細節幫我們了解到更多btb和喪屍之間的關系。
“ofcourse!”接過話頭的是約翰,隻見他舉起他砂鍋般大的拳頭,讓大家相信在他的拳頭下,沒有啥是那公子哥回憶不起的。看到這一幕很多人都笑了起來,其實不僅是約翰,很多人現在别說揍這公子哥一頓了,想要殺了他的人都不在少數。
仔細梳理了下這些内容,我們現在知道了更多btb和喪屍之間的關系,btb在注射後,會有一定幾率直接産生屍變而不需要等注射者死亡,這樣一來,爲啥喪屍會突然在各個地方出現的疑問能得到一個較爲合理的解釋——有些人是在家裏、在房間裏,在酒吧裏,在任何地方注射都有可能直接發生屍變!
但是這種幾率是多大?爲何之前的btb沒有産生屍變,大部分人使用btb後又沒有直接屍變……這個問題就不是我們能了解的了,也許……這個問題也不會有答案。
既然找不到答案,那就跳過這個答案,最近經常這麽幹的我們很自然的,聊到了下一個話題:
“so……whattodonext”
由于在火災中我們損失了大量的儲備糧食,肚子問題不解決,其它事情也難解決。糧食問題自然是大家現在最擔心的。隻可惜附近已經沒有了像購物中心那樣的大型物資來源地,我們要麽跑更遠的地方,要麽就隻能尋找新的解決辦法。
小鎮附近的居民基本上都不是種植糧食産業的,燈塔國的農業很有特點,因爲地廣人稀,再加上農場經營,種植區都是幾百上千甚至上萬畝的成片種植作物,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可以使用大量的機械勞作,從播種到護理再到施肥甚至收割,農場可以直接使用各種不同的播種機、收割機、飛機噴灑農藥這些機械來高效率完成。
除此之外,受當地天氣氣候、土質情況,以及農場經營傳統,經常會出現一個小鎮的人全部集體種植某種作物的情況,而小鎮附近的農作物都以經濟作物爲主,例如咖啡豆、水果這類産品,雖然也是農作物,但是卻不是用于果腹的主要食品作物。
畜牧業也不是這一帶的主要産業,這個是相輔相成的,單季收割的糧食種植業的一些附屬品,例如玉米的稭稈、稻草會給畜牧業提供大量的草料供畜牧業的牲畜食用,或者是做地面鋪設使用,而畜牧業産生的糞便、窖肥又反哺種植業提供良好的肥料,所以兩者都會選擇相鄰的區域進行生産經營,畢竟可以節省大量的運送成本和時間……
有了這個答案,讨論的結果很容易出來——我們必須要到更遠的地方去找糧食。
那麽既然确定了方向,車輛和人手的問題便是我們要考慮的下一步重點;車輛和油料昨天幸好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隻有若幹輛小車被破壞無法使用,這算是一個好消息吧。
不過人手……昨天損失了将近三百人讓本來就人手短缺的現狀更是惡化,一提到人員損失……大家都不禁想再去給那公子哥兩拳……
隻是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們也隻能坦然面對殘酷的現實。在收集判斷幾個可能提供大量谷物、大豆、玉米這類食品的地點,太遠的不能去,不是已經收獲的也不能去,區域内有大量喪屍也不能去,還有需要大量人力資源搬運的也不能去,在排除了這些決定因素之後,剩下的地點也就隻有那麽兩個……
比我想象中的要好,淘汰下來後還有兩個可選目标,我一開始還以爲一個都沒有呢。
敲定目标,方案,以及人手數量,行動大概細節,以及人員的調配,最後我們決定四天後出發,不是我們不想立刻就出發,而是一部分車輛還需要改裝,這個是硬件條件,長途奔襲不僅要求車輛可靠,更要求能夠應對路面上的一切複雜情況,不做好這些準備,我不想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開着車出去送死!在這點上,喬納森和老頭包括其它幾個人都是有着絕對統一的思想!
送走大家,收拾完住所裏的東西,和安娜貝麗互道晚安我回到了房間,和奧黛麗躺在床上,我們沒有像往日那樣做愛做的事情,一個是我還在生病康複中,還有一個是昨夜我粗暴的行爲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印痕,特别是那兩座山峰,更是集中了不少烏青的痕迹。
輕輕的撫摸着這些傷痕我向她道歉着,奧黛麗沒有責怪我,今天白天,在通過和很多人,特别是搜索隊的隊員交流中她知道了昨晚發生的很多事情,她能理解昨晚我遭遇了怎樣的打擊和痛楚,也知道了昨晚我那行爲是一種壓抑下的發洩……她輕輕的抱着我,我們兩個就在這樣無言的倚靠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