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沒事了,有事的是你!”聽到李傑兩人的對話,周青冷冷一笑。
然後他直接把自己的警官證給拿了出來,對龍五說道,“警察,現在要對你進行檢查!身份證拿出來!還有持槍證!”
龍五和李傑兩人臉色都是微變,他們倒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十分能打的年輕人,竟然是一個警察。
這年頭,警察的身手有這麽好了?
“警察又怎麽樣?這位阿sr,你有搜查令嗎,不然我可以告你擅闖民宅的!”李傑也是見過了風浪的人,隻是稍微吃驚,但卻并不慌亂。
“什麽擅闖民宅,我是看到你意圖對這位女士不軌,才出手制止你的。”
“那你爲什麽會在樹上?”
“這位大哥不知道爲什麽爬到了樹上,但是下不來了,我身爲一名警察,自然是爲市民服務的了,所以我就上樹來幫他,誰想到竟然看到了人神共憤的一幕,你竟然意圖對這位女士用強!”
論打嘴炮,周青自認爲還不怕誰,三兩句話差點把李傑的肺都給氣炸了,人的臉皮,還可以厚成這樣?
“不錯,這位警官,事情呢是這樣的,我的絲巾被風吹到了這棵樹上,于是我就叫上我的朋友,上樹來幫我找絲巾,這個人呢,就忽然出現吓我,把我吓得掉了下去,然後還意圖非禮我”
樂慧貞和周青的配合那是相當的默契,她馬上也眉飛色舞地在一邊附和了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周青故意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上樹找絲巾還背着攝影機?”李傑氣憤不已地質問。
“廢話,我們是記者嘛,攝影機就是我們的命,無論幹什麽都要帶着的嘛!”樂慧貞振振有詞。
“你們是不是把别人都當成了傻子?”李傑冷笑了起來。
“算了,阿傑。”龍五這時候拍了拍李傑的肩膀,然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還有持槍證,遞給了周青。
周青看了看,持槍證是真的,沒有什麽問題,他不由多看了龍五一眼,這個人連持槍證都有,倒不是一般人。
又看了看龍五的身份證,那其實并不是身份證,而是一份身份證明,上面顯示龍五是越南華僑,至于他的名字,隻有兩個字:龍揚。
龍揚?
周青看到這個名字,眉頭不由微微一皺,他的腦海之中,似乎閃過了一道靈感,再想想方才李傑叫龍五爲五哥,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姓龍,被叫做五哥,眼前的這位,不會是龍五吧?不會就是那一位龍五吧?
還是說,隻是個巧合,是自己想多了?
“你是龍五?你不好好陪着高進,來港島做什麽?”周青故意如此問道,究竟是與不是,他一問便知。
然後周青就看到,龍五的臉色再次變了變,很顯然,他被周青說中了。
不過龍五低調出現在港島,隻是他性格如此,但卻并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人叫破了,也沒什麽好隐瞞的:“阿sr,這好像和你沒關系吧。”
“你還真地是那位龍五呀!哎呀真是幸會幸會,告訴你我可是賭神和你的粉絲!”
周青就像是變臉一樣,前一秒還氣勢洶洶劍拔弩張的,下一秒就熱情得跟個小迷弟一樣,搞得龍五和李傑都是一懵一懵的。
“你認識我?”龍五懵比地和握住了周青伸過來的手。
“粉絲”到底是什麽意思龍五并不知道,但看周青的表情,他也知道是褒獎的詞。
“江湖上誰不知道賭神和五哥之名!我也是久仰大名呀!隻是賭神竟然退出江湖了,實在是可惜。”周青連連和龍五握手,那一句五哥叫得是相當自然。
龍五年紀比他大得多,而且又是越南特種部隊出身,軍銜上尉,後來退下來之後才做了高進的保镖,周青叫對方一句五哥,還真地不過份。
“客氣了客氣了,一點薄名,當不起你如此謬贊。”周青如此客氣,搞得龍五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阿青,你在搞什麽?”
形勢轉變得太過劇烈,搞得樂慧貞都在一邊看蒙了。
“貞貞,這可是我偶像。”周青趕緊爲兩人介紹。
樂慧貞一聽龍五的身份,連眼睛都亮了起來,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
龍五的來頭之大,身份之神秘,那絕對是一個大料,她興緻勃勃地就要采訪龍五,不過被龍五婉言拒絕了。
“五哥,你怎麽會在這裏?”周青旋即又好奇地問。
“我來港島辦點事情,恰好我弟弟也來這邊拍戲,就過來看看他。”龍五對周青解釋。
龍五的弟弟來拍戲?難道龍五的弟弟是?
“五哥,你的弟弟,不會就是龍威吧?”周青不可思議地問。
當然了,他隻是覺得事情太過出人意料,下意識地反問而已,心中卻是已經有了答案。
這兩人都姓龍,龍五所說的拍戲的弟弟,難道還能是别人嗎?世界上可不會有這種巧合!
雙方誤會解除,在一起聊了一會,李傑又客氣地提出來,希望樂慧貞把方才的帶子還回去。
對方禮貌十足,又和周青相談甚歡,樂慧貞反倒不好意思不給了,而且明星的花邊新聞也不算什麽大料,她就将帶子還給李傑了。
“阿青,龍五一向都在國際上活動,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你說這一次,他回港幹什麽?”
回去的路上,樂慧貞在好奇地追問周青,身爲記者的她,敏銳地嗅到了一些什麽。
“雖然我叫他一聲五哥,但是我跟他也不熟,我怎麽會知道?”周青聳了聳肩,不過轉瞬間,他卻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
難道是賭神的徒弟陳小刀來港了?
在電影之中,陳小刀來港的時候,就是由龍五貼身跟随保護的,而且這兩人還同住在一個别墅裏面。
“如果陳小刀真地來港了,周星星那個撲街肯定會興奮壞了。”周青忍不住如此想到。
都過去了這麽久了,那兩個撲街竟然還在念叨着要拜賭神爲師這件事情,也是夠執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