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羽淩一腳下來夜菖秉已經摔得鼻青臉腫,牙都掉了好幾顆,說話的時候都漏了風,支吾不清的說着一些所有人聽不清的鳥語。
這會兒,夜菖秉身旁的女子想要上前扶一把他,可是,夜菖秉一想到是女人一腳将他踢成這樣就來氣,氣的直接一巴掌拍在那女人的身上,那女人吓得隻有縮着身子,等着那男人打。
君瀾錯上前一步,一把将夜菖秉給踢飛,并沒有讓他打中女子。
君瀾錯本來是不太願意救的,可是,知道藥羽淩做慣了男人,對待這種男尊女卑的事情不了解,再加上她平時根本就不出門,所以,有的時候男人會家暴是不知道的,他這樣做,隻是爲了讓藥羽淩對他這個男人有好印象。
果然,君瀾錯怕的果然來了,他剛将夜菖秉給踢飛,藥羽淩下一秒就奇怪的看着他問了起來。
“你們男人是不是一有不開心的事情就會打女人?”藥羽淩摩擦了摩擦手掌,似乎是預備做一些什麽的。
富商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君瀾錯,期待他的回答,忽然,他覺得今天自己臨時改規則絕對是對的,不然也不會看到這麽精彩的一幕。
看着君瀾錯的這個害怕委曲求全的樣子,富商心裏啧啧啧的贊歎,這小夥子恐怕将來以後是一個妻管嚴。
不過,妻管嚴的男人也不錯,可以發家緻富,男人愛女人寵女人,才能走上人間緻富。
“沒有!”君瀾錯搖了搖頭,連忙否決。
他當然知道藥羽淩不信,所以繼續開口解釋:“當然,我隻是說我不是這種人而已,我肯定不會用暴力手段的!我肯定會讓你成爲我的唯一。”
君瀾錯咽了一口口水,擔憂的看着她。
這會兒,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徹底讓藥羽淩自認爲看清了君瀾錯。
“花言巧語誰不會,姑娘可别信花言巧語的男人,這種更狠,還會寵妻滅妾。”
“……”藥羽淩白了一眼君瀾錯,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那個花燈。
這會兒,富商也挺識趣的,知道此刻不能再鬧下去了,今日這兩位已經很出色了,所以,這花燈有資格送他們,隻是規矩還是不能變,還是需要喝酒,隻不過是一人一杯。
富商将花燈取了下來,然後送到了藥羽淩的面前,潑猴又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杯酒,擋在了藥羽淩的面前。
“我也不爲難你們,喝下一杯就好!”
藥羽淩點點頭,毫不猶疑一仰頭就将杯中的酒給喝完了。
然後冷冷的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君瀾錯,之後就大步離開,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君瀾錯。
君瀾錯也趕忙喝了一杯,向藥羽淩的那個方向追了上去。
藥羽淩走着走着覺得有一些不對勁,自己的臉有些紅,看景物的時候居然有疊影,走路的時候走着暈乎乎的,自己好像醉了。
藥羽淩雖然醉了,但是腦子還是挺清醒的,她連忙将自己快中的花燈給收起來,以免有人将它搶走。
“我的!”藥羽淩拍了拍花燈,這才将花燈收了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