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蒂月胎雖是一正一邪,可是偏偏是邪吞正,她就是那個好的正的,而藥羽夏就是那個惡的,卻是天賦最好的。
隻要惡吞掉了善,惡也會轉化爲正,也會繼承正所有的實力。
藥羽淩天生和别人不一樣,對鬼魅之類的修爲特别感興趣,當然,這二十年之類,她除此之外裏還學到了推算。
那個時候,她從死人谷出來之後,因爲擔心藥羽夏所以爲她推算了一卦,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推算到了自己和藥羽夏是蒂月胎,而自己的父母本來就準備利用她,而她出來的那天,就是她死亡的日子。
更可笑的是,藥羽夏愚蠢,因爲嫉妒她,在她出來的時候讓她的他們的父母徹底毒發。
生活在死人堆裏,藥羽淩的感情就麻痹了,父母如此對她,她沒有哭,也沒有笑。
隻是覺得藥羽夏太過于愚蠢,一個愚蠢自作主張的人怎麽可能成就一分大業。
更笑造化弄人,他的父母明明想要讓光瀾國更好,藥王府更好,卻害得藥王府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大臣。
藥羽淩出來之後,對于她父母的行爲惡心到了極緻,隻好搬出了藥王府,獨創淩羽山。
一想到這兒,藥羽淩手緊緊了,卻不知這一用力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直直的戳中了君瀾錯身上的傷口,疼的君瀾錯都快要從地上跳起來。
“對不起!”藥羽淩淡淡的說道,臉上毫無感情。
“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君瀾錯察覺到了藥羽淩不對勁,剛剛給他上藥的時候力氣很輕,這會兒重的像是補刀子一樣,兩兩相比,肯定是藥羽淩有什麽心事。
隻是……
讓君瀾錯奇怪的是,藥羽淩向來清冷無欲,喜怒不形于色,到底是什麽事情能讓藥羽淩分身。
君瀾錯有一點奇怪,但是此刻藥羽淩的臉色看起來很可怕,君瀾錯不敢問,當然她也不會問,他不會強迫藥羽淩做什麽,或者說什麽。
他現在是問了,隻是出于關心,并不會真的讓藥羽淩回答。
“隻是在想你堂堂男子漢,怎麽會輕易呼痛,将來怎麽繼承光瀾國!”藥羽淩無奈的說道,說完君瀾錯身上的傷口,淤青,都被藥羽淩給抹好了藥,然後拿了一件幹爽的白衣長衫遞給了君瀾錯。
“穿好了記得叫本座,本座帶你出去!”藥羽淩說着就向瀑布外邊走去,然後站在湖的岸邊,似乎在等着君瀾錯穿好衣服,接他出來。
好一會兒,君瀾錯這才穿好了衣服,在瀑布裏邊的洞裏輕輕的喊了一聲,藥羽淩這才将瀑布分成兩半,分出來一條道路,這才讓君瀾錯從瀑布洞裏邊走出來。
君瀾錯一走出來,就看到不遠處的白池也從一間房間裏邊走了出來。
“公子,飯菜白池已經準備好了!”白池說着就将自己做好的飯菜通通端到了一旁的榕樹下的石桌上。
“嗯!”藥羽淩點點頭,緩緩的向飯菜那邊走了過去。
君瀾錯嫌棄的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兩根眉頭嫌棄擰的都快夾碎核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