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天向着老曹等人展示了簽牌,聳了聳肩說道:
“這貨不好對付啊,别看他比賽沒什麽出彩的地方,但是可以看出他有恃無恐,始終掌控着比賽節奏,不知道他那身奇怪的緊身衣到底有什麽效果!”
三尺等人也是擔心,但是偏想不出什麽辦法來幫助李柏天,因爲那陸深一路不出彩,隻是穩勝,讓人看不出他的裝備效果和功能,就像别人也不知道李柏天的深淺一般。
算來也是,李柏天籠中鬥一路走過來,就沒有正經打過一場像樣的比賽,不是運氣好就是對手運氣不好,最後還來個偷襲。
塔斯看到李柏天抽中了陸深,卻露出了深沉的笑容,那笑容之中有着一股子高深莫測的味道。
“哼哼!不過是機械大師而已,有什麽好擔心的!我早就着手準備對付他了!李柏天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麽!”
一番話引來幾人注目,就見塔斯唰的一下打開自己米高的大背包,在裏面掏出一堆東西!
頭盔,護腕,胸甲,腿甲,腰甲,靴子~~~
李柏天在塔斯的指導和哈屯的幫助下,穿上這這套盔甲。
呵!整個一套的闆甲,也成爲歐洲騎士闆甲。
這一套船上,全身上下都在鐵殼裏,走動起來,和機械人似的。
“這~~~會不會有點不要臉?”
三尺猶豫道。
李柏天笑聲在頭盔面具裏甕聲甕氣道:“吼吼吼!怎麽會!正大光明啊!走咯!咦~你們扶我過去!”
好家夥,幾個人扶着李柏天,費勁巴力的來到鐵籠旁,走了進去。
對面陸深一看走進來個鐵人,現實一愣,緊接着周圍的觀衆也不幹了。
這特麽太不要臉了,籠中鬥你穿成這樣,就是站那裏等着别人打,也打不死打不傷啊!
之前觀衆是因爲厭惡龐德的殘忍,随意對李柏天的偷襲選擇寬容和理解,但是陸深一路戰鬥過來,可是文質彬彬,很少做出太過分的事情,所以這小夥子的人氣很不錯。
李柏天的所作所爲,自然引起了大多數觀衆的不滿。
尤其是,這時候他們也想起李柏天一路走來的戰鬥曆史,那可真是慘不忍睹,沒有一場是正經赢得比賽的,于是乎,抗議反對之聲越來越強。
陸深咽了一口唾沫,笑看了一眼李柏天,然後對着裁判說道:
“這樣?可以嗎?”這陸深竟是個女人,剪着超短發的女人。
說着,一指李柏天!
裁判也在那發愣呢,聽陸深抗議,忙對着李柏天喊道:
“這樣是不可以的,不可以穿盔甲,籠中鬥是身體的抗争,不允許借助外物。”
李柏天笑的甕聲甕氣,喊道:
“我不穿盔甲可以,那陸深也不能穿那套緊身衣,大家背心褲衩一絕高低!”
他這話一出口,陸深先是一驚,緊接着觀衆也不由得産生懷疑。
的确,陸深的緊身衣雖然看着柔軟,與一般的登山服相差不多,但是那種質感和光澤,的确難免叫人起疑。
說着,李柏天對着陸深喊道:
“兩個選擇,第一我穿着盔甲和你打一場。第二你去掉緊身衣,我脫了盔甲,咱們戰一場!你選!”
裁判倒是覺得李柏天的要求不過分,畢竟規則定了,不許借助外力,那麽緊身衣性質或許和盔甲也沒兩樣。
讓李柏天沒想到的是,陸深竟然答應了,而且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這讓他有一種上當的感覺。
但是話已出口,不能反悔。
兩下裏,一個脫掉外面緊身衣,露出裏面利落的貼身半袖和平角褲,竟是還有微乳。
李柏天脫去盔甲,外衣,也隻剩下大背心大褲衩。
随着裁判一聲開始。
陸深雙腳也不見用力,整個人就那麽直直的飛向李柏天,這一幕别人或許沒注意,但是李柏天卻看得清楚,心裏暗罵:
“卧草,這貨的靴子也是機械!”
不過,轉而他心裏卻是一笑:“靴子是機械又怎麽樣呢?他的身體沒有保護,便是速度再快又如何!”
想到這,他不慌不忙,雙臂曲與胸口,呈鑽拳式,迎門鐵臂,硬剛陸深這一俯沖。
“嘭”的一聲悶響。
倆人同時打中了對方。
李柏天的雙肘撞到了陸深的胸口,彈性還可以。而陸深的雙拳也掼在了李柏天的雙肋上。
随着悶響,隻一回合,李柏天就倒飛出去兩米多遠,撞到籠子的鐵網上,險些直接趴在地上。
而陸深,隻是身體略微後移幾步,便站穩了身形,竟是毫發無損。
李柏天的雙肘一接觸到陸深的背心就知道,自己錯算了,這貨的背心褲衩鞋子,全都是精妙的機械,有着很好的防護力,同時能增加陸深的速度和力量。
自己用普通功法形意拳燃燒三十點氣值,竟然隻是勉強破防。
他用手揉了揉雙肋,陸深的拳頭在機械裝備的加成下,威力還是很大的,若不是李柏天有内功護體,這一下怕是要骨斷筋折。
“大意了啊!”
李柏天額頭見汗,除了打狗棍以外,他的功法都是普通級别的搏擊技巧,即便是有氣值加成,威力也是有限,但是很明顯,籠中鬥是不允許使用武器的,那麽自己的特長便無法發揮。、
陸深再次沖了過來,李柏天急忙施展燕子三抄水,身體快速狼狽躲避,場外驚呼聲陣陣。
三尺這些人滿頭大汗,自己的錢錢啊,随時可能要沒。
老曹甚至覺得,自己有尿褲子的沖動。
渣渣安慰幾個人“沒事的沒事的,以後再去賺回來就是。”
很顯然,這場打鬥,連他們也看出李柏天身處下風。
陸深快速追趕,李柏天燕子三抄水明顯跟不上他的速度,隻好趴在地上,施展絕學輕功神行百爬。
這樣子看似狼狽,但是卻讓陸深根本無法沾到李柏天的衣角。
李柏天一邊躲閃,一邊冷眼觀察陸深的一舉一動,他在尋找對方的破綻。
有着神行百爬作爲靠山,他絲毫不擔心會輸給陸深,問題是他要怎麽赢。
“既然是機械,那麽不管如何精巧,總需要動能,這貨總有能源耗盡的時候吧!”
李柏天心裏研究着,但是對方一直快速追趕,沒有絲毫節省能源的模樣,顯然儲備充足。
他也鬧心,自己隻要打敗了陸深,就能夠進入總決賽。
總決賽的賽果如何,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進入就可以,因爲他的錢都押注在這一局上,無論如何,他不能輸,否則自己這幫人就徹底變成窮光蛋。
就在他無可奈何間,耳邊卻突然響起了乞丐洪的聲音:“你是傻子嗎?我怎麽會有這麽傻的徒弟?打狗棍必須要用棍子才能施展嗎?你的手臂難道不是圓柱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