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琴海地區是歐洲最早進入文明的地區,大約在公元前三千五百年開始,愛琴海各地區都先後進入了青銅器時代。
好吧,前面這句話看看就行了,因爲那是官方資料顯示。
而事實呢?其實西方人吹牛皮的功夫一點也不差。
在考古上,他們沒有在愛琴海文明找到啥玩意,所謂的年代推證,是根據西方文明源頭,“偉大”得【荷馬史詩】。
當然了,他們也有借口,那就是愛情海文明的幾座島嶼,經常地震,火山,海嘯啥的,保存不下來很正常,這個必須信,很客觀。
所以,便客觀的來說這件事。
荷馬史詩一共七百多萬個單詞,據說是寫在羊皮上,别計算了,就算那時候有鋼筆字了,也老多老多老多羊皮才能夠,就那麽幾個小島啊,全放羊了。
看看同一時期的九州國,那時候還在竹子上刻字呢,字刻的老大,竹子雖然比羊皮便宜,但是也經不起糟害,所以孔聖人寫論語就一萬字。
道學創始人老子影響全世界,至今排行世界十大巨著的道德經五千字。
都是學冠五車,滿腹經綸的人,更是周遊講學不知幾載,能水不出來字數嗎?燕來都能水,他們肯定相當能。
那麽爲啥不水,說出來心疼,因爲那時候書寫工具是奢侈品!所以必須言簡意赅。
可憐四大文明古國最偉大的存在,那時候沒有愛琴島的群島物資豐富。
一個盲人可以寫書,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一個放羊的盲人,在公元前就能把七百萬單詞寫在羊皮上,我不信,因爲沒那麽多羊皮。
有那麽多羊皮也沒那麽大的倉庫。
這可能就是爲什麽西方是有神論的世界,因爲不是有神論,荷馬就完不成巨著。
當然了,寫在羊皮上,甚至荷馬這個人物,都隻是傳說,因爲原稿是不存在的,18世紀第一次現世的時候,就是字母版,不是古希臘文。(注:據說古希臘文被發現後,希臘人也不認識,後九州甲骨文學者給認出來不少。)
再看看同時期的文明,古埃及,古波斯,以及小亞細亞的近東文明,那都是荷馬史詩裏面講述的古希臘文明的鄰居,但是在這些古文明的文獻甚至是傳說裏,都沒有一字半句提到荷馬史詩的世界。
是因爲他們會隐身,還是周圍文明被恐吓,不允許記載?可惜這文明不挨着九州,否則就憑這九州史官的尿性,肯定給它記得清清楚楚。
那麽,就是這麽個根不見根,石頭裏蹦出來的文明,不但被全世界相信并接受,而且還花費巨資去研究,爲什麽?
因爲那是西方人口中的,他們的文明源頭,而西方文明在十八世紀後,一直主流與這個世界,規矩他們定的。
哪怕這古希臘文明隻是西方文明成了闊佬後,給自己編的那麽一個光鮮外表的族譜祖宗,世界也得信。
當然了,現代西方學術界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改稱“泛希臘文明”的字眼了,感情他們現在也清楚,那麽幾個半島加小島,弄不出那麽多羊皮。
莫名的,我打這些方塊字的時候,倍兒自豪,因爲幾千年前的祖先,寫的字和我寫的,差不了幾多,文明不斷層,一緻的延續,統一的文字才是最有力的證據。
所以,東西方文明的最大區别就是:
西方用傳說去編寫曆史且非常肯定其真實性。
東方九州有二十四史傳世,但是卻被懷疑的眼光審視,以至于曆史課本幾經
題外話到此結束!
李柏天在金光之中再現,出現在“歐洲文明曙光”之稱的愛琴海群島之上。
至于自己掉具體哪個島上,他自己也不确定,坐标沒那麽準确,基克拉澤斯群島又是星羅密布,沒掉海裏喂鲨魚就很不錯了。
拔掉戶外求生手環上的金屬刮刀,然後擺正指南針。切記,用戶外救生手環上的指南針時,必須把打火用的小刮刀拔下來,否則會影響指針的準确度。
“原來是夕陽西下!”
李柏天念叨着,站在距離海邊隻有垂直距離的白色岩石上。
這岩石白如枯骨,高有七八米,連着島嶼内部,鑲嵌在海水之上。
這種岩石的顔色,正是愛琴海諸島的特色。
以手遮住太陽的強光,使勁往西望去,蔚藍藍一片大海,水清的能看到下面姿态萬千的珊瑚和穿梭其中的魚群。
看完西側,再看左右兩側,李柏天确定,自己應該是在基克拉澤斯群島最西端的米洛斯島之上。
這是一座大概150多平方公裏的近代火山島,是傳說中愛琴海文明的中心之一。
在現實世界的近代,也隻有幾千人口,所以按照這遊戲空間的百分百拟真性,估計1820年的米洛斯島上,最多也就是老舊的港口,寥寥的人口,或者幹脆隻有海盜。
“運氣真的很不錯,上次也是米洛斯島,隻不過上次是穿越到北側的阿紮馬斯附近,而這一次是在西部。”
他想着,回頭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座高山仰立與不遠處,那是伊利亞山,米洛斯島的至高點所在。
尋找歐洲秃鵑,必須進入到海島内部,也就是伊利亞山附近,那長相古怪的鳥兒,就穴居在那些高山岩崖的洞穴裏。
李柏天看了一眼不遠處,矗立在海面上的鏽紅色岩崖以及下方點綴的一顆顆翠綠岩石,舔了舔嘴唇,忍住了想要沿着白色海灘下海遊玩一番的沖動,轉身三步一回頭的不舍而去。
歐洲秃鵑的任務之所以被評定爲高難度任務,主要就是因爲其滅絕年代不詳,李柏天要不是内測時偶然見過那種鳥,也是不知從何處下手尋找。
白色海灘的内裏不遠,便開始出現一蓬蓬纖細但是茂密的青草,好像人的頭發一般,随着輕風微微晃動,而在這些細草茂密之後,便是茂密的灌木叢。
沒有被污染和開發的大自然,永遠是那麽美,同樣的,也布滿了危險。
在灌木叢和草叢的交界處,李柏天正準備鑽進灌木叢繼續東行,卻意外被并不明顯的沙沙聲驚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他有打狗棍法護身,燃燒氣值之下,在一道綠影剛剛在地面上竄起來的那一刻,掄了下去。
“嗖”的一道綠影,抛物線落地之後,竟是一條尺長的小蛇,全身碧綠,三角形的腦袋挂在灌木上,聳拉着脖子,長信軟軟的挂在毒牙上。
竟是被李柏天一棍子直接打死。
有了這一下意外,李柏天不由得收起輕快的腳步,手拿纏絲金屬軟棍,打起十二分精神,行走在惹人煩的茂密灌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