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冰兒?”劉局驚訝的看着來人說道。
“甯冰兒?”梅雪更是詫異地瞪大雙眼地說道。
關于這個傳奇一般活在他們眼中的女人,總在不經意間給自己一個驚喜,或者來個驚吓,讓人看不懂,猜不透,更是想不到。
“劉局,好久不見,梅雪,你好!”甯冰兒很淡定也很平靜地打招呼,任何客氣與寒暄對于她來說都是多餘。
因爲他們不需要,也用不着。
“你怎麽來的?”劉局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看到甯冰兒那張冷傲的精緻小臉,還有眼神中的笃定與睿智,任何疑慮很快打消。
暗哨與站崗士兵,根本阻攔不了甯冰兒,也防不住甯冰兒那機敏過人的手段和招數,所以問出這句話時,劉局自己也覺得答或不答都無所謂了,隻是爲了緩解尴尬氣氛,換種方式打招呼罷了。
“交易沒?”甯冰兒根本不想回到這種弱智的問題,更加森冷地看着劉局冷傲地問道,眼神裏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與淡定。
“還沒有!”劉局并不想繞彎子,直接了當地說道。
“什麽時候交易?”甯冰兒的口氣更像是一位國家領導在向基層領導調查情況,高傲中透着自責。
“甯小姐,先不聊這個,看看這個圖。”劉局給梅雪一個眼神,示意把攝影儀打開,一起看看船上的構造圖。
多一個人多一點建議,雖然梅雪到現在也沒搞懂,爲何劉局這麽重視甯冰兒,她一個醫藥系學生,怎麽可能懂船的構建基建?
這不是對牛彈琴,雞同鴨講的白費口舌嗎?
更何況這種軍事機密,爲何要與她一個外人商量,并且還如此寬恕随意闖入軍營的外人,梅雪表面很自然地應承着,可是女人的小心眼又一次開始作祟,影響她正常的判斷和分辨能力。
“看出什麽問題沒?”看着甯冰兒仔細觀看好幾分鍾,一直沉默着,眉毛緊鎖,快要夾斷一隻蒼蠅那般緊緊擰在一起,不知她看懂還是不懂?
她的表情并沒有過多的信息傳遞出來,一隻手捏着尖尖的下巴,一隻手環抱着胸,偶爾湊近看看圖紙上的那些标注,最後又退來來,仔細再看。
看着甯冰兒的看圖的樣子,就像一位地質專家在勘測地形一般,認真詳細,不放過任何細節。
“劉局,你發現沒有?這個船有一個共性問題。”甯冰兒說着,視線依然沒有離開那張圖,依然認真地分析着。
“什麽共性?”劉局驚喜地問道,或許甯冰兒眼中真的發現了敵人隐藏好的秘密。
“船艙是爲了儲備與休息或者營運而準備的各種用途空間,像這樣的組織,船艙用于幹嘛不用我說清楚,這艘船的船艙太狹小,甚至沒有船艙,這些狹小的小暗格之間都有一個通風口,這麽小的的暗格,需要這麽大的通風口幹嘛?”甯冰兒疑惑地看着劉局問道,畢竟這不符合常理,也不是運人該有的配置。
上一世她待過,拉運她的船都是設計合理的遊艇,船艙算最寬敞舒服的地方,爲了賣個好價錢,他們的艙位還特殊處理過。
可是現在他們手裏這張圖,就不是一艘正常的客輪,而且實木機構太多,存儲空間太小,太詭異。
“對啊!”劉局恍然大悟,雖然他早已發現不對,可是就是不知道這艘船到底哪裏有問題,腦子短路一般,沒有解開這個謎底。
“機關!”甯冰兒湊近指着駕駛艙的手輪說道,那種放光的眼神還有那種自信和驚訝,弄得周圍的人也跟着疑惑起來。
“圖紙上标注了機關的位置?”劉局也湊近,疑惑地問道。
“不是,主要是我感覺出來的,船上有我們的人嗎?”甯冰兒問道,看到圖紙的時候,甯冰兒已經猜到船肯定被控制了,隻是爲何遲遲沒有交易時間,這個也是一個疑點。
“有!還有,梅雪,你接着說你剛剛準備說的話。”劉局轉身看着一臉不高興的梅雪說道。
把不高興寫在臉上,滿心委屈挂在臉上,還有不分時間場合的給領導甩臉子,不管從哪個角度說,梅雪都輸甯冰兒好多。
“哦,馬老隻說白躍龍和黃建明都沒有拍過正面照,即使證件照也不是他本人,照片的上這兩人目光呆滞,不像那種悍匪頭目,沒有那種悍匪的兇猛和精明狡猾,還有就是警局裏已經有人出賣了我們,現在我們的行動都被掌控着,都被控制着,具體是誰,時間太緊,還沒查出,馬老建議我們去找中央領導主持工作,可能這樣還有勝算。”
梅雪一口氣講完所有的事情,有些洩氣又有點迷茫地看着劉局,這樣機密的消息,當着外人的面說出,确實已經違規,隻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爲何如此信任甯冰兒?
“笑話,你們内鬼是誰都不知道,就敢興師動衆的派出這麽多人準備戰鬥了?”甯冰兒不屑地冷哼道,眼神裏充滿不悅和傲慢。
“你說話可别太嚣張啊!”梅雪氣惱地指着甯冰兒的門頭叫嚣道。
“我可不叫嚣,李隊你作爲你們編制内的人,把掌握的飛鴿說的消息還不彙報嗎?”甯冰兒相當不屑地瞅一眼梅雪,冷傲地轉身說道。
一直傻愣着看甯冰兒完美辯論和分析,已經被深深折服,聽到女神提到自己,下來一跳的立馬起身立直站好,準确認真,一字不差把竹林裏的秘密說出,然後無比輕松地看着甯冰兒,最後才把眼睛注意到劉局的身上。
“太好了,有了這個信息,我們立馬派人下去搜尋。”梅雪激動地說道。
“沒腦子!”劉局氣惱地小聲罵道,而甯冰兒也在心中小聲罵道,畢竟這樣沒有腦子,沖動的後果是什麽樣,誰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