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覺得康隊還會回來。”八卦小幹事若有所思的說道。
“怎麽可能,左擁右抱的生活不是很美好嗎?何必來找罪受。”活潑小幹事繼續辯解道。
“那甯冰兒不是白搭了?”八卦小幹事想了想,覺得特失望的說道。
“有什麽白搭的,一個是全國首富之子,一個是一城首富之女,甯大小姐還占便宜了呢,你不覺得嗎?”活潑小幹事似乎很喜歡錢,每一句話都離不開這些錢與美女,總用這些東西來衡量一段愛情。
“是嗎?”八卦小幹事疑惑的問道。
“你們說呢?”李隊實在受不了這兩個男人嘀咕着一直八卦下去,私底下如此大聲地宣講與揣測領導的私生活,确實很過分。
“李隊!”八卦小幹事立馬閉嘴,向前大跨步幾步。
“李隊!”活潑小幹事也向左側移動幾步,鬼靈精怪的小模樣看着特逗。
“閉嘴。”李隊警覺地豎起耳朵聽着身後,立馬趴在地上,仔細聽着地上聲震。
“停!别動!”李隊大聲喊道,然後擺擺手,讓大家掩護起來,不要暴露了自己。
野外求生的訓練讓他有着過高的警覺性和警惕性,那雙千裏耳總能很快很靈敏感受到遠處人聲與腳步聲。
隻是趴下的這一個動作,仔細辨認幾秒鍾,臉色暗沉下去,慢慢從褲腰上拔下槍,擡起手比劃着,安排着隊友戰隊的位置和作戰部署。
看到李隊冷靜而沉穩的安排部署着,剛剛還活潑能講的兩位小幹事立馬投入緊張地戰前準備中。
所有手電筒關閉,藏好躲好,等待着敵人慢慢靠近自己,然後一舉殲滅所有。
樹葉随着風沙沙作響,還有小心翼翼移動腳步,踩着落葉發出的咯吱聲響混合在空氣中,整個氣氛瞬間彌漫起濃烈的硝煙味。
這是對決前夕的征兆,也是大戰在即前的緊張調整中,隻是敵人肯定沒有這麽高的警覺性,他們從落到懸崖下,就一直高度緊張,防備着遇上警察如何應對。
這麽長時間的搜救,這些農民子弟兵,已經神經衰弱,精神奔潰了,腦子裏的那個弦一直緊繃着,幾個小時過去,早就斷了,現在他們懶散而漫無目的地走着,行屍走肉地跟随着領隊繼續往前走。
如果真的臨敵,他們有舉手投降,束手就擒,等着挨宰的心态面對那些洪水猛獸。
“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别一個個萎蔫欠别人錢的嘴臉,不然老子崩了你。”領頭的飛鴿大聲呵斥道。
飛鴿,黑暗組織裏的一個分隊小隊長,秘密把守竹林秘道,密道處人員與物資接應都是他在管控着,會點三腳貓的功夫,沒有學派,也沒有正規的老師指導,技藝不精,不像太攀、黑白無常、刀疤臉那般有狠勁,眼神充滿殺氣。
這個男人體型嬌小勻稱,彪健、勇猛這些詞似乎與生于他無緣,看上去不夠霸氣,也不夠兇悍,隻是有些匹夫之勇而已。
“頭,這麽長時間都沒碰上警察,你說他們是不是已經找到甯冰兒了,走了?”已經精疲力盡的農民兵疲憊不堪地問道。
“别給老子廢話,不然老子廢了你。”飛鴿雖然說話狠厲,看上去和威嚴,可是眼神卻帶着一股子柔情,并不像真正的惡人。
雖然在黑暗組織這麽長時間,飛鴿加入組織純屬偶然,并不是刻意,或者是被逼無奈,被生活重重打了一記耳光,沒想通,自己誤打誤撞加入。
不過上天也沒有如何強迫這個善良的孩子,至今他的手上還沒有沾染過一絲殘暴的鮮血,或者說他自我保護意識很強,不是那種弑殺狂魔,還算幹淨。
“頭,這麽高的懸崖上摔下來,不死也殘,你說虎哥要她幹嘛?”好奇的農民兵又一次提出問題。
“閉嘴,大哥的意圖是你我能揣測的嗎?别給老子廢話,好好找。”飛鴿懶得搭理這群沒有見識的農民。
飛鴿總覺得高人一等的傲視着身邊這些普通的百姓,語氣和眼神裏的歧視與鄙視,讓他很快喪失了這些農民兵的擁護他的熱情。
慢慢地,飛鴿發現那些農民越走越慢,與他的距離也漸漸拉大,他們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彎着腰,艱難地一步一步慢慢走着。
轉頭看到微弱電筒光亮下那些佝偻着行走,氣喘籲籲、大汗淋漓的虛脫狀态,飛鴿生氣的大怒道:“一群廢物,找不到人,你們也别想着回去。”
躲在叢林裏的警察,聽到臭罵的聲音越來越近,已經準備迎戰的他們耐心地等着他們靠近,然後在一次性解決了他們。
李隊學着夜莺的動聽地喊叫一聲,所有隊員立馬做好準備,全部人上好膛,聚精會神的等待目标在靠近一點。
躲在樹叢的李隊用望遠鏡仔細看看,收起手槍,再次學着鳥鳴而提醒隊員不要用槍。
從狹小的望遠鏡裏,李隊看到的是一群已經沒有任何抗戰能力的農民,他們手裏并沒有槍這種先進的武器,手裏除了電筒,就是身上跨着的刀,這種技術水準的團體,何必浪費一顆子彈,擒拿格鬥簡單就能把他們撂倒。
所有同事立馬收起槍,赤手空拳就想要出擊制服他們。
“頭,休息一會吧,我走不動了,你說這麽高的地方摔下來,反正都是來撿屍的明早一步晚一步不是一樣的嗎?”剛剛抱怨的農民繼續說着喪氣的話。
從這麽高的懸崖上滑下來,就爲了一具女屍,這樣的行動目的對于這些硬漢來說也是很諷刺,畢竟要女屍有何用?
“你在給老子廢話一句試試?”飛鴿傲慢道眼神裏被怒火包裹起來了。
從滑下懸崖道現在,這個男人一路都在叭叭叭說個不停,而且一句比一句喪氣,這種擾亂軍心的話讓人怎麽帶兵?
讓他如何服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