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自己有分寸就行,别到時候抓瞎,讓自己出醜,我可不會幫你。”虎哥嘲諷地說道。
兩個人是分工明确的,平時工作沒有任何交流,隻是貨都是一起運出去,每人分管一條線,各自在各自的戰地上守好就行,互不幹涉,也互不幫襯。
“行,到時候你别落井下石就行。”王翠花嗤之以鼻地回敬道。
“怎麽可能,我們可是盟友,怎麽會呢?”說着虎哥又想着往上趁,那雙色眯眯的桃花眼渴望地看着王翠花。
這樣三番兩次的來占便宜,王翠花心裏很鬼火,可是礙于同僚的顔面,硬是沒有發火,一次次退讓不與他計較。
“花,如果梁嘉啓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想通了,就來找哥,哥疼你!”虎哥還是那副不知悔改,步步緊逼的模樣說道。
“唐悅呢?”王翠花眼神中帶電的問道,眼神輕佻,帶着點點魅惑人心的妩媚。
“她......”虎哥猶豫着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行了,不爲難虎哥,我家嘉啓會愛我的。”有些心虛地說出這句話,然後告辭離開。
走出這個農家小院,王翠花心煩意亂地往家趕,心中很氣惱,爲何虎哥那種鬼頭鼠腦的男人也能找到真愛?而自己竟然把愛情弄丢了?
原來愛情離自己很近,一直握在自己手中,可是不知不覺,飛在天空的風筝越飛越高,越飛越遠,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風筝線已經老化,日曬雨淋中已經脆化,斷了,再以不由自己了。
想到梁嘉啓與自己走過的這幾年風風雨雨,心中滿是不甘和悔恨,若是早一點發現這些秘密,若是早點守護愛情,若是早點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什麽,也不至于現在這個樣子。
隻是看着王翠花孤寂背影離去的虎哥靠着牆,點燃一支煙,低着頭,想着剛剛那個可笑的問題,不知從何時開始,唐悅這個小妮子跑進自己的世界裏,安營紮寨,破天荒的是自己也不願攆她走,而是希望她和自己能有未來。
好微妙的緣分,也好巧合的愛情,我剛好喜歡你,而你也剛好不嫌棄我,就這樣,剛剛好,我們就在一起吧。
隻是苦了搜尋小分隊,每個人都在集中精力的進行搜救工作,對于甯冰兒與甯翔天兩人的資料,他們知之甚少,可是能在這種茂密的走動的就一定是她倆,不然哪個神經病願意來這種地方露營?
“李隊,你說他們還會活着嗎?”一個小戰士爲了緩解緊張與疲憊的情緒,大聲的問道。
一位低着頭,仔細查找的中等個子的男人,繼續聚精會神地查找着,這麽長時間,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詳細檢查着周圍的一切,或許堅定的信念就是他出類拔萃的地方。
“别廢話,給老子好好找,眼睛瞪大一點,别他媽一口的廢話。”冷峻而帶着威嚴聲調的男人咒罵道。
“李隊,聽說甯冰兒與康隊有一腿,是不是真的?”那個小士兵繼續問着,絲毫一點也不怕,把八卦的精神發揮到極緻。
“是嗎?你聽誰說的?是不是真的?”旁邊一位小幹事也湊合進來,伸長脖子的想要了解更多内部消息。
這種領導的八卦,好像總是小幹事茶餘飯後閑聊的談資,不僅能夠彰顯出消息靈通的本領,還可以聚集不小的人氣。
“真的,我在警局見過甯冰兒來找康隊,好幾次呢,那個水靈,那個漂亮,真是漂亮啊!”他故意把“漂亮”兩個字重音說出,而且不斷重複說着,一口吐沫随着發音一起噴出、
“真的?我怎麽沒看到呢?”小幹事遺憾地附和道,滿臉沮喪的低着頭,嘟着嘴,很無奈,也很失落。
聽到“漂亮”兩個字,他内心早已萌動出一絲渴望和欣喜,遺憾的是自己竟然一次也沒有見過,關于康奕,一直像神話故事一樣活在他的心裏,他崇拜,敬仰,關于他的一切事情,總是很上心,可惜甯冰兒這個水靈的孩子,他從沒碰到過。
“沒事,待會找到了,讓你看個過,不過别想了,人家是康奕的菜,你是搶不走的。”一直很活潑的小幹事繼續八卦着。
“誰說我要搶走了,你看看我這樣,能養活這朵嬌豔的花嗎?”崇拜康奕的小幹事一股氣惱地自嘲道。
活潑的小幹事擡起頭,用電筒照在他的臉上,眯着眼睛,吧唧着嘴巴,擡起手摸着下巴,仔細觀摩眼前這個清瘦的男人。
八字胡看上去很精神,而那雙丹鳳眼缺乏一種男野性的神韻,眼神無關,五官還算湊合,不是帥哥級别,也不是醜男級别。
然後電筒光再向下在他身上慢慢移動,八卦小幹事不斷搖着頭,吧唧着嘴,一臉無奈的拼命搖頭,嘴裏念叨着:“就你這坨牛糞,别說像甯冰兒那樣嬌豔的玫瑰花了,就是一朵路邊野花你都養不活,行了,兄弟醒醒吧,我們怎麽能和康隊比。”
看着八卦小幹事不斷搖頭歎氣,活潑小幹事一下子也萎蔫住,想到接康奕的排場,吓得有些不敢言語地繼續低頭搜尋。
所有人心照不宣的清楚,康奕來頭不小,隻是人家低調行事,這麽對年體驗生活也沒暴露自己真實身份。
如此淡定低調沉穩的男人,在隊裏沒人能比得上。
“你說康奕還會回隊裏嗎?”活潑小幹事心有不甘,覺得自己的偶像就這樣沒頭沒尾的消失在眼前,心裏很不舒服。
“誰知道呢,你說你是康隊,你會來嗎?”八卦小幹事反問道。
活潑小幹事聽到這樣的假設,開心成一朵花,做夢也沒敢做這麽高規格的待遇,更何況讓自己的想象那暴富富二代的生活。
“我是康隊我爲什麽要回來?我來隊裏隻是體驗生活,這麽多年,夠了,我何不做我的闊少,摟着美女,喝着洋酒,開着豪車,全世界旅遊着,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