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半響,王翠花最終向家的方向走去,再恨再痛,箱子裏還關着自己深愛的男人。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王翠花擡起手機,看一眼這串熟悉的電話号碼,煩躁地深呼吸一口,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喂,虎哥,什麽事?”聲音輕柔,表情卻是很厭惡和惡心的嘴臉。
“滾回來,船上出事了。”虎哥扯着嗓子吼道。
剛剛才通過電話,怎麽可能?不是一切正常嗎?
“好的,馬上!”王翠花并沒有把心中的疑慮說出,隻是聽命的換個方向繼續走去。
“馬上給我滾回來。”虎哥懷裏抱着唐悅,享受着女人柔軟身體裏那絲溫暖和柔情,可是眼神卻很狠厲,像全世界都在欠他錢一樣。
“虎哥,爲何要兇花花姐?”唐悅不懂虎哥使詐的原因,小嘴嘟喏着,嗲聲嗲氣的問道。
“這娘麽欠操,不能給她好臉色,别怕,不是罵你,别怕啊寶貝。”說着吧唧一下親在唐悅那水嫩紅暈的漂亮臉蛋上。
眼神裏的柔情和貪戀,或許就是唐悅死心塌地跟随他的原因,不管抱着他的男人是如何兇殘、暴力,可是面對自己的時候,他的眼裏永遠是平靜的,是溫和的,也是溫暖的。
“别總是生氣,對身體不好,好嗎?”唐悅用那雙從沒做過家務,滑潤而幹淨的小手捧起男人的這張硬黑的大臉,深情地對視上,充滿愛意的暖化他心中怨言。
“聽寶貝的!”說着就貪戀地吻着唐悅那香甜的小嘴巴,兩個人緊緊相擁,互相索取對方的愛。
或許女人愛男人原因很簡單,無非就是他對自己好,唐悅從起初圖他錢到現在真心實意愛着他,也許這就是男人對她與衆不同,對她深情,對她專情罷了。
王翠花站在門口,看着緊緊抱着親吻的兩人,打擾也不是,說走也不合适,在哪站着有些尴尬和無奈。
心中一頓臭罵着這個關頭,前兩分鍾還在那發飙暴怒的人,現在就如此饑渴地釋放着自己,這男人還真是禽獸啊,就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
歎息一聲,走到看不到的隐蔽地方坐下,耐心等候男人辦完事出來接着訓斥自己。
隻是王翠花還是一臉懵逼,隻好又一次拿起電話,撥打出去,小聲詢問具體情況,但是對方回答依然一切順利,還在掌控之中。
虎哥是不是有毛病?不會讓我來看他放松的吧?
如此變态?
最終王翠花懶得多想,靠着牆壁閉目養神,靜心想想以後的路準備怎麽走?
不知不覺睡着了,王翠花夢裏夢到梁嘉啓在輕輕撫摸自己,那雙深邃的眼眸裏滿是愛意地疼惜着自己,那是久違的愛撫,也是魂牽夢繞裏最想要的結果。
“啊!”忽然驚醒,才發現自己眼前站着的不是梁嘉啓,而是那個讨厭得讓自己惡心的虎哥,這個一臉猥瑣的男人,色眯眯的一直盯着自己的看。
“虎哥!”王翠花慌忙站起身,往側面走幾步,退出安全距離來。
保持高度警惕是王翠花對于虎哥的第一要素,從第一天開始,他就觊觎自己很久了,不是靈活巧妙的脫身法,可能她已經成爲這個男人丢棄的女人。
男人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好奇,越想擁有,越要想方設法得到,女人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隻有不斷推拉中掌握分寸,守住底線而不忘給男人留足面子。
“夢到什麽了?這麽開心?”虎哥說着又是上前一步,想要繼續占便宜。
可是王翠花已經走到門口,房屋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看着有些朦胧的美感,在昏黃的燈光下看着像秋日裏黃燦燦的油菜花。
“虎哥,你說船上怎麽了?”王翠花趕緊轉移話題,這樣深入下去會毀了自己。
夢是一個人日有所思,才會在潛意識裏萌生出來的幻想或者是幻鏡,如此剛毅的女人,怎麽可能讓别人知道自己的脆弱和軟肋。
“沒事,剛剛打電話說船被警察控制了?”虎哥有些很疑惑地問道,這麽周密的行動計劃,怎麽可能會被警察破譯?
“對,船上有警察,在外人眼裏是警察控制住了局面,實際隻是我們配合他們的一次演戲,讓他們先開心開心。”王翠花眼神裏充滿戲谑和挑釁地說道。
“有意思!說說具體計劃?”虎哥心急的看着王翠花說道,眼神裏綻放出興奮的光芒。
“計劃就是......”王翠花壓低聲音地把他們設計的計劃全盤托出,臉上依然是自信而自豪的榮光。
“你們這是大象嘴裏拔牙,玩這麽刺激?誰給你們的膽?”虎哥聽到如此大膽的計劃,驚訝地瞪大雙眼,又刺激,又害怕地問道。
“虎哥,這是沈總安排的。”王翠花又是退後一步,拉開距離,小聲地說道。
“我哥?爲什麽要這樣做?太冒險了。”虎哥聽完後,理性地分析道,總覺得挑戰警察的權威有些冒進了。
雖然虎哥虎頭虎腦地,但是他明白,保守地進攻比刺激中求勝更安全,可是這次大哥爲何要這樣做?
而且這樣太冒險了,一招不勝就會全軍覆沒,在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有可能還會掉腦袋,難道又是喂養的那頭小綿羊給他們提供情報了?
雖然虎哥一肚子的不明白,最終也沒有辦法,隻能照做,聽從大哥的安排。
“那什麽時候交易?”虎哥冷冷問道,整個人恢複成正常交談的樣子,很尊重王翠花。
“明天晚上,把地窖裏的那些貨一起轉運出去。”王翠花冷冷說道,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聽到交易,莫名會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激動。
“這次有多少貨?”虎哥又次問道。
對于村子的情況,全部交給王翠花處理,虎哥有再大的權利,來到村莊,還是都得向王翠花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