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嗎?”虎哥斜挑一眼站在門後偷看的小妮子,那個鬼靈精怪的小模樣,還有那雙可憐又委屈的小模樣,真心讓人心疼。
緊蹙一下眉頭,沖着小孩淡然一笑,舒緩安慰小孩脆弱的玻璃心。
已經被召喚過來看着虎哥的王翠花完全捕捉到這個男人對于小孩的情感,計上心頭,或者說找到他的軟肋,直接不怕他的對視上那雙陰狠的眼眸。
“嫂子從哪找來的?何止是美一個字就想概括的,天下形容美人的詞都不足以形容這個孩子的美。”王翠花大贊道,對着門後的小孩豎起大拇指,誇贊地點點頭。
“行,那你想個詞形容一下。”虎哥轉過身,側着身子看着門口半遮半掩着偷看他們談話的小孩。
虎子對于這個小孩有種說不清的疼惜,并非因爲他是小孩的第一個男人,獸性大發想要保護這個楚楚動人的小孩。
而是一種心動的振奮,這些情感都是莫名的由心地發出。
“虎哥,你這不是爲難我嗎?我這文化水平哪有遣詞造句的能力啊?我還是别侮辱了嫂子,惹嫂子不開心了。”王翠花很快轉變說辭,轉移話題,不想糾纏着。
“她叫唐悅,甯冰兒的同學,甯冰兒呢?”虎哥冷冷低下頭,小飲一口茶水,裝模裝樣的細品細品茶的味道。
“甯冰兒去竹林揭秘,我讓太攀去收拾她了。”王翠花很冷靜的說道。
“太攀?抓個小孩有必要動太攀?”虎哥譏諷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王翠花知道她再說話的話,說什麽都是錯了,隻會是強詞奪理,沒有任何意義。
看到又一次低下頭的王翠花,有種妩媚中帶着懊惱的慚愧美感。
“花,梁嘉啓呢?”虎哥不鹹不淡地輕聲問道,聲音壓低到王翠花必須豎起耳朵才能聽清的地步。
聽到“梁嘉啓”這三個字,王翠花差點沒有站穩,驚慌失措地移動一下腳步,深呼吸一口,定睛看着虎哥,轉動一下眼珠,疑惑地問道:“不知道,一直沒有打電話回家。”
“是嗎?沒回來過?”虎哥不信地加重語調的問道。
“是的,真的沒有回來。”王翠花再次肯定地說道。
“也是,梁嘉啓這樣的絕世美男,身邊還有一位癡情的富婆包養着,怎麽會想着回這個鄉野之地呢?早就在溫柔鄉裏甜蜜着呢。”虎哥不嫌事多的繼續挑撥着。
想到剛剛毆打袁雪菲,梁嘉啓那心痛的小表情,王翠花莫名捏緊拳頭,長長舒口氣,然後又放開,語氣中充滿不行地問道:“也對,确實挺招人喜歡的,減輕我的負擔。”
雖然語氣裏很不屑,也不在乎,可是每一個字說出,就像一把刀刺入胸膛,插進去還不忘抽插幾次,讓傷口更加慘厲一點。
“真是這麽想的?”虎哥冷冷地問道,嘴角處斜扯出一絲詭異的弧度,看着有些琢磨不透,忽然隻見他把茶壺放在臉上,遮着半張臉,小聲說道:“花,跟着虎哥,哥寵你。”
說完還不忘放電勾引一下,這個男人一直賊心不死地想要得到王翠花,可惜這麽多年,從沒得手過。
或許男人都是一樣的,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想珍惜,越想擁有,而輕易得手的女人,總會無情抛棄,甚至不屑于顧。
賤不僅是男人的天性,也是女人的天性,在愛情的世界裏,從沒有對等和公平是愛情出現。
聽到如此肉麻的話,王翠花配合地抖動一下身子,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一臉挑釁地問道:“你說唐悅知道了,會不會吃醋?會不會和你鬧?”
提到唐悅,又瞟一眼依然站在門口看着他們說悄悄話的兩人,虎哥心一下子咯噔下去,在沒一絲調情的意味,甚至再說一句都覺得是對唐悅的不忠。
不知從何時開始,虎子越來越在乎這個小妮子的情緒,和一個莽夫談愛情,或許有些假,可是愛情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都有資格談情說愛,都有愛與被愛的權利。
“行,抓到甯冰兒把她帶來我這,你下去吧。”虎哥實在沒有興緻挑逗王翠花,扇扇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然後沖着門後一臉委屈的小孩招招手,想讓她過來陪他坐一會。
可是沒想到這個小妮子竟然轉身走進房間,不願搭理這個花心大蘿蔔,看着那抹清麗的背影婀娜移動着,虎子擡起手,使勁抹一把最,砸吧一下嘴唇,幸福地起身朝着房間走去。
還沒走動幾步,就聽到門外有人喊住剛出門的王翠花。
“誰在門外嚷嚷?給老子進來!”虎哥又一次失了興緻地咒罵道。
“虎哥。”慌不擇路的報信人一個踉跄跌倒字地上,慌亂中站起身,小心謹慎地看着面前森冷地男人。
他隻是來找王翠花報信的,隻是消息太震驚,讓他慌了神,失了分寸,引起虎哥的注意了。
偏頭看一眼淡漠站着的王翠花,眼神中的求救和懇求似乎并沒有任何意義,報信男人最終無奈地低着頭,聽候發落。
“說,慌什麽?”虎哥不耐煩地問道,捏捏眉心,啐一口吐沫飛濺出去,滿身臭毛病和鄉野村夫的嘴臉。
“虎哥,太攀被甯冰兒打傷了,被埋伏的警察抓走了。”男人震驚地說道。
在他眼裏,太攀如宗師一般的神人存在,這輩子能制服人的人還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