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了看這高度,甯冰兒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若是跳下去,斷然沒有生還的可能。
這并不是小說,甯冰兒雖然如同小說般戲劇的重生了一次,不過,甯冰兒可不相信,自己跳下去,還能生還,或者意外地得到什麽武功秘籍之類的,更何況還有一個甯翔天站在那。
就在甯冰兒胡思亂想的時候,太攀開始一步步向着甯冰兒走來,此時的太攀,在甯冰兒看來,就如同深淵的惡魔一般。
每一步,似乎都踩在甯冰兒心髒上一般,讓甯冰兒呼吸驟然一頓。
一步!
兩步!
三步!
幾步距離,太攀就已經離甯冰兒隻有兩米距離,甯冰兒此時已經做好了防守的準備,鳳眸之中,已經布滿凝重之色。
“十招,若是十招拿不下你,我今日就放了你!”
就在此時,太攀突然開口說道,如同聖禦賜恩賜一般,在聽到這句話時,甯冰兒心中乍然一喜,随之而來又是一陣失落。
太攀的格鬥能力有多強,自己雖然沒有不能完全猜到,但絕不會低于宗師級别,這樣的高手,若是與自己對決的話,别說十招,恐怕就是五招,自己都難以接受。
并且,太攀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就代表太攀一定有能力在十招内擊殺自己,隻是甯冰兒一直覺得有點暈,竹林秘密到底是什麽?
難道沒有秘密就是秘密?
那那塊石闆下面藏着的是些什麽?
王明最後提醒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也是圈套?或者說王明已經被他們收買,隻是爲了引誘自己上當的?
.......
無數個問題困惑着甯冰兒,這些羁絆自己的困惑最終在一聲“嘿”聲中開始了決鬥。
甯願死在沖鋒前線,也絕不倒在逃亡的路上。
俠者相逢勇者勝,而自己再勇猛,也勝不了,隻是爲死亡留下一點尊嚴,或者死得其所而已。
救援部隊?這種不靠譜,摸不着的的部隊,隻能是哄天真兒童的說辭罷了,她已經不相信這些了。
看着太攀眼神中的狠厲和戲谑,甯冰兒知道太攀在來之前,恐怕王翠花就已經告訴他,一定要擊殺自己。
畢竟這個世上,生性多疑的人一直信奉一個道理:隻有死人,才能最好的保守住秘密。
不管你是否真的知道一些秘密,隻要他認爲你知道,不知道也被認爲是知道的。
想到太攀說出十招這個限制性的數據時,就代表他一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在十招之類擊敗自己,甯冰兒想着這句話時,心中變得更加壓抑,甚至喘息都困難起來。
恐怕接下來的十招,自己将會面臨狂風暴雨一般的攻勢,自己,能夠熬過這樣的攻擊嗎?
“看好了,我準備攻擊了!”
隻聞太攀輕笑一聲,随後前腳微供,後退彎曲,随後隻見太攀猛然一蹬,強大的爆發力,甚至讓地面都有着一個不淺的腳印。
這一切,甯冰兒都來不及觀察,以爲太攀已經如同鬼魅的來到甯冰兒面前,看樣子,是準備以雷霆一擊的攻勢,來碾壓甯冰兒。
隻見太攀右腳此時已經一個側踢向着甯冰兒腰部橫掃而來,隐約間,甚至還能夠聽見風聲,可以想象,太攀這一腳,力量有多大。
硬接?
甯冰兒壓根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太攀的腿,離自己還有半米的距離,但是自己已經能夠感受到一陣猛烈的勁風。
隻見甯冰兒以最狼狽的姿勢,向着左側翻滾而出,即使這樣,太攀的腿也是擦着甯冰兒身體橫掃而過,若是甯冰兒速度再慢點的話,最少也得落得骨折的下場吧。
怎麽打?
甯冰兒一瞬間心中閃過千百個想法,可是,卻沒有一個有用的。
力量,自己完全比不上太攀,在力量方面,女性,本就天生占據弱勢。
速度,自己速度若是跟得上太攀的話,自己也不會爲了躲一招,就如此狼狽。
狠戾?
算了吧,甯冰兒心中還是有自知之明,雖然自己在尋常人眼裏很能打,但是太攀是誰,從行事作風上來看,分明就是一個亡命之徒,自己拿什麽和别人去比狠戾?
不管甯冰兒怎麽想,太攀并沒有給甯冰兒任何思考時間,一腳踢空,隻見太攀腳并沒有落地,身體一個反轉,以泰山壓頂之勢,一腳向着甯冰兒踩了下去。
跌倒在地的甯冰兒迅猛滾動幾圈,立馬逃出那一腳的進攻,而剛剛太攀那一腳下去,地面深陷進十多公分。
好大的力量,若是這一腳踩到自己,粉碎也是毋庸置疑的。
“躲就沒意思了!”太攀收回進攻的姿勢,冷冷傲地看着甯冰兒說道。
“難道站在那讓你過來打嗎?”甯冰兒輕皮地說道,眼睛飯店的沖着這個冷面殺手眨巴一下。
這樣俏皮的模樣隻爲減緩心中壓抑的情緒,更像給遠遠站着的甯翔天多留下幾個美好的記憶。
“行,那接招吧。”太攀實在沒工夫陪她練拳腳,又是快速出招着。
“冰兒小心!”甯翔天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竟然不顧一切的沖過來替她擋住那一拳。
被重擊後,口吐鮮血噴湧而出,整個人疲軟地癱在甯冰兒的還了,并且還面前沖着她甜寵的笑一笑。
“你傻啊?你這是來送死嗎?”甯冰兒着急的眼淚快要流出來,看着虛弱地男人疲憊地躺在自己懷裏,心絞痛得無法自拔。
這一刻,甯冰兒不敢抗拒内心的情感,緊緊抱着甯翔天,哀嚎着震天動地,驚吓起一群休憩下樹頂上的雀鷹。
這些專門等着吃腐肉的飛禽,從進入竹林,就一直盤旋着,等候着今晚的美味入口,好似算準他們就時自己的口中食一般。
“冰兒,我說過會護你周全,我做到了,可我能力太弱,隻能幫你擋這一拳了。”甯翔天斷斷續續的說道,眼睛一閉一睜,很疲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