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惡魔。”袁雪菲終于可以說話,憤恨地怒罵道。
“我瘋子?你和他翻雲覆雨的時候想過我沒?”王翠花狠狠捏着袁雪菲下巴,眼神裏帶着憤恨地目光看着他,一臉厭惡地抨擊道。
“沒話說了,是嗎?”王翠花還沒等給袁雪菲開口的機會,接着又諷刺道。
“天兒怎麽會來這?”袁雪菲哀求着問道,眼神裏的恐慌和害怕已經讓她開始顫抖起來。
“你們甯家真有趣,亂倫不說,一個情種,一個自以爲是。甯冰兒,林依依,一個人兩個名字,還真是個自以爲是的女人,她以爲她是誰,敢拿自己的命來賭,還拉着你家的小情種一起來送死,真是可笑。”王翠花更加諷刺地笑道,說着一邊使勁拍打袁雪菲的臉頰。
那張原本變形的臉頰又一次變了樣,美容針打多的臉已經開始浮腫和水胖,看着有些恐怖。
“你想幹嘛?”袁雪菲已經顧不上那張恐怖變形的臉,淡定地問道,最關切的還是自己的孩子。
天下最真摯的愛就是親情,這種不求回報,隻會默默付出的情感,從古至今都是真誠的,經得住時間考驗的。
“我能幹嘛?是他們不守規矩,主動送上門來,還表現得很聰明,真是笑話。”王翠花得意地撕裂着嘴巴說道。
“你這個瘋女人,和小孩子也一般見識,真是個瘋女人,要是我能出來我一定......”袁雪菲話沒說完,就被王翠花拽着頭發一陣猛烈地去撞擊木箱。
額頭已經開始流血,一股鮮紅的血液慢慢流淌下來,在空氣中問道一股淡淡的腥味,而袁雪菲依然傲氣地擡着頭,鄙視着面前的瘋女人。
在她的眼裏,王翠花已經是個變态的瘋女人,神志不清,沒有理智和思維的女人。
“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較量?你也不看看你這張臉,除了激素用量過多,保持住的青春容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現在的模樣,還有什麽臉面出來禍害别人?”王翠花一邊說着一邊不停地撕扯她的頭發,那些烏黑亮麗的頭發一把一把地被她拽下來。
看着那些青絲不斷脫落,袁雪菲心疼地狠狠瞪着她,眼神裏的惡毒模樣可以她吞噬,那種詛咒她的心已經中蠱般癡迷。
“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王翠花又一次威脅道。
“嗯嗯嗯......”梁嘉啓受不了這個惡毒的女人如此瘋狂的報複袁雪菲,即使不是真愛,可是如此這般殘忍的摧殘一個女人,他尚存的一點良知發揮餘熱,不斷掙紮着想要反抗。
“怎麽?你又心疼了?”王翠花轉身看着梁嘉啓,這個白白嫩嫩,俊俏而帶着魔性魅力的男人,這個讓她癫狂的男人,又一次發出沉悶的聲響。
“嗯嗯嗯......”梁嘉啓執着地繼續叫嚷着,提出自己的憤怒和反對,眼神裏有着哀怨和同情王翠花的神色,還有一點點遺憾和無奈。
此時他才知道,有些感情必須當斷折斷,不能模棱兩可,更不能腳踏幾隻船,拖欠和暧昧隻能讓自己陷入兩難,自己不是情聖,也沒有那麽多的精力來敷衍和讨好這麽多的女人。
心中不斷歎息着,可已經無濟于事了。
“啪”一巴掌扇過去,王翠花最讨厭這個男人發聲,想到那張嘴一張一合說出來的甜言蜜語,就覺得惡心。
心中滿是仇恨地看着她,一臉憤怒地鄙視着王翠花,他的心已死,後悔到縫隙裏,隻是木已成舟,沒有辦法挽留了,也沒有辦法補救了。
梁嘉啓看一眼狼狽不堪的袁雪菲,再看看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的讓人宰割狀,心灰意冷,心如死灰地閉着眼,感覺多看一眼就是對眼睛的一種玷污。
“你不是想說話,我聽聽狗嘴裏能不能吐出象牙。”王翠花用力一撕,封條已被打開。
袁雪菲絕望中帶着哀求地看着她,畢竟自己的兒子還在她的手裏,她想不想把事情弄到最糟糕的境界。
而梁嘉啓還是閉着眼,低垂着腦袋,連掙紮的話都沒有。
“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有話要說,給你說你又不說了?”王翠花拉着梁嘉啓的頭發使勁搖晃,畢竟她還愛着這個男人,舍不得怎麽折騰他。
“神經病,瘋女人,我一個人的錯,你牽扯出這麽多不相幹的人出來幹嘛?”梁嘉啓最終一字一句冷冷說道。
似乎每一個字都在訴說心中的忏悔,也在爲自己犯下的錯而贖罪,隻是這樣的話語太微不足道,如同塵埃一般卑微。
“可笑,你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臉面,敢這麽冒充胖子?”王翠花說着彎下腰,輕輕拍打着這張帶着魅惑成熟女人的陰柔的俊俏臉龐。
“花,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可不可以放了甯冰兒和甯翔天兩個孩子,你要我做牛做馬都行,求你别難爲那兩個孩子。”梁嘉啓哀求着說道。
此話一出,已經萎蔫的袁雪菲又一次精神起來,崇拜地眼神看着自己最愛的男人,即使在床上耕耘的時候也沒有發現這個男人這麽有男人味,這麽野性。
“還真不要臉到家了,你看看你值這個價嗎?你有牛的力氣,有馬的耐力嗎?還真看得起自己。”王翠花諷刺地譏笑道。
聽到梁嘉啓說出這樣的話,王翠花也有一瞬間的慌神,甚至覺得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最愛的男人,還是當初那個純粹的男人,隻是這個男人把他的愛給了别人,現在不屬于自己了。
“花,我知道你恨我,知道你對我有氣,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知不知道虎哥要我拿出一千萬出來換命,是菲兒四處幫我籌的錢,最後我們來找你是不想你陷入這個圈套太深,跟着我們一起走,花......”梁嘉啓聲情并茂地解釋着,不斷瓦解這個女人滿心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