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男人最好别猜,不管猜對猜錯,你都是錯。
“怎麽了?”甯冰兒用力地拉着甯翔天往屋裏走,可是眼神不時瞟向廚房裏忙碌的女人。
即使剛剛的表現在突出,再真誠,畢竟隻是一時的悸動,他們眼神裏的生硬已經沒有原先的那份單純和簡單,剛剛的感動是真情實感,但冷靜下來後的冷漠和防備也是真實的。
這是女人之間的較量,也是女人之間的猜疑,多變、善變、虛假,各種小心思是男人無法比拟的聖地。
“你爲什麽哭?”甯翔天最終還是軟下來,不敢持續濫用冰兒好脾氣,心疼又委屈地看着冰兒,眼神裏的哀傷充滿愛意,垂下的大手想要輕輕去拉住冰兒的小手。
一瞬間的接觸,甯冰兒像觸電一般立馬收回,小臉通紅,低着頭,羞澀得像對小情侶,第一次拉手逛街的萌動。
“沒事。”聲音很小,也很溫和,隻是頭一直低着,紅彤彤的,滾燙得就像發熱一般。
一次次主動示好,一次次冒犯,甯冰兒破天慌的不生氣,反而很享受甯翔天這種壞壞的寵溺,這是康奕沒有給過的待遇。
甚至說康奕就像天之驕子,不可觸碰一般,總是高高在上,端着架子等着自己去做舔狗。
作爲女人,太主動得不到男人的感恩,隻會越開越當成理所當然,最終受傷的還是自己。
可是甯翔天這并不是這樣,他總是小心呵護着自己,在意自己的感受,主動拉近兩人關系,這些細節一次次感動着冰冷的心。
即使自己在冰冷,内心在僵硬,可人心終究還是肉長的,懂得感恩,也懂得進退,更知好歹好賴。
看着步步退讓地甯冰兒,甯翔天沒有放棄,步步緊逼,慢慢移動着小碎步,慢慢靠近這個生性冷傲的女人。
“沒事你哭什麽?”甯翔天最終把甯冰兒堵在樓梯口,雙手扶着她瘦削的雙肩,深邃眼眸裏滿是寵溺和愛意地看着她。
對視上甯翔天那雙帶着高強電流的電眼,甯冰兒慌亂地逃脫開,不敢對視,也不敢沉溺,潰不成軍地狼狽逃走。
“冰兒你到底在怕什麽?”甯翔天想要擁抱這個害怕得簌簌發抖的女人,不斷深呼吸來平靜内心的複雜情感。
冷靜幾秒後,甯冰兒冷漠地看着甯翔天,冷冷地壓低聲音地說道:“沒事!”
又是很快的情緒反轉,甯翔天差點沒有被吓醒,可是執着地不願放棄,還想繼續跟進,依然緊緊捏着她的雙肩,眼神裏多了一絲疑慮,更多的依然還是寵溺。
“保持這個姿勢三分鍾,看到王翠花出來就咳嗽,聽到沒。”一邊說着,一邊拿下捏着自己的肩膀的溫暖大手。
甯冰兒靈巧地彎下腰,輕松地從甯翔天的臂彎下鑽出,輕盈地大步朝着樓上走,那抹單薄的背影和弱小的身形,每走一步都揪着甯翔天脆弱的心。
農村圖木結構的房子,樓梯也是木頭的,沒走一步都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而甯冰兒爲了掩飾好自己,保護好兩人,快速脫下鞋,蜻蜓點水般用腳尖走路。
那雙嬌嫩白皙的小腳丫踩在暗紅色的木闆上,猶如鋼琴鍵盤上那抹耀眼的黑鍵,點綴不多,但足夠耀眼。
他想提醒她“小心點”,可是話到嘴邊又一次咽下去,忍不住看看廚房裏那個忙碌的身影,隻見王翠花端起一個鍋往盤子裏放菜。
動作娴熟,一看就像賢妻良母的架勢。
再次擡頭看向樓上,冰兒已經返回下來,甯翔天立馬上前抱起女人往屋裏走。
光腳走路,每一步觸碰那種冰冷地地面,對于甯翔天來說都像一種摧殘和煎熬,他心疼得呼吸都停止了,一直小心翼翼地跟着她的腳步跳動着。
看到甯冰兒下樓,懸着的心才落下,立馬上前公主抱起甯冰兒,眼神嚴峻地快步走向客廳。
“我被公主抱了?”甯冰兒心中一驚,還在沉浸在剛剛的驚恐之中,忽然被甯翔天抱起,羞澀地看着抱着自己男人。
這個男人五官很俊朗,也很立體,濃密的眉毛,炯炯有神的大眼,最性感的還是那張薄唇,朱丹紅唇顔色很正,确實是一件成功的工藝品,放在櫥窗隻能觀望而不能觸碰的精品。
一直呆呆觀察着甯翔天,隻見他輕輕把冰兒放在沙發上,接過她手裏的鞋,甯翔天擡起她的小腳,在自己的衣服上抻了抻,幫她把腳底闆的灰塵擋掉,然後小心幫她把鞋穿上。
每一個動作都是輕柔而小心,不魯莽,也不刻闆,像經常伺候别人的家傭一般。
甯冰兒情不自禁擡起手,摸摸他俊俏的臉龐,冰涼小手不斷摩挲着他好看的側臉。
穿好鞋,甯翔天并沒有立馬起身,而是一直低着頭,享受着冰兒的愛撫,似乎剛剛失去的溫柔又一次出現了。
“好了,快坐好,别讓王翠花發現了。”甯冰兒拍拍甯翔天的肩膀提醒道,第一次有種不舍的情感在甯冰而心中升起。
這種情感來得很突然,猝不及防就闖進自己的内心世界,像紮根了一般,不願移走,也舍不得把它拔走,隻是甯冰兒想要抗拒,想要逃離,才發現,她自己已經無力反抗。
“嗯。”甯翔天乖巧地回應着甯冰兒的命令,雖然心中一百個不願意,可他也能分清,這不是談戀愛的最佳時期。
周身荷爾蒙漸漸散開,甯冰兒冷靜下來,心中閃過一絲疑惑,爲何如此順利?家裏真的沒人了?
然後擡起眼眸仔細觀察這個甯靜的小院,似乎偌大的房間真的隻有王翠花一人的痕迹,不對,甯冰兒看着詭異的房間,愈發覺得哪裏不對,似乎在掩飾着什麽。
隻是這樣的狀況甯冰兒一時不知道如何形容,門縫中除了看到幾個大箱子,就沒有任何異常,到底是哪裏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