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談愛情,總覺得不合時宜!
“冰兒,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幹嘛,也猜不透你想着什麽,但是你放心,隻要是你想做的,想要的,我一定拼盡全力也要送你一程。”
甯翔天發現氣氛越來越緊張而且冰兒的手已經開始冰寒,即使握在手心,怎麽也沒能捂熱乎。
害怕和焦慮讓甯冰兒靜不下心,恐懼包裹着全身心,而這樣的情緒定力再強也沒辦法消散,不知從何時開始,甯翔天的出現讓她觸手不及,甚至靜不下心。
聽到甯翔天說出如此真誠直白的告白,甯冰兒慌亂的心再次緊張起來,這樣的情況不是談戀愛最佳時機,但是單純如甯翔天的男人,隻會傻乎乎地想着加緊一切機會。
對于稍縱即逝的機會,甯翔天永遠選擇先使用,再去想是否合适。
“謝謝你!”甯冰兒轉過頭,看着面前的大男孩溫柔地笑笑。
“冰兒,不用你謝,我說這些話不是讓你謝我。”甯翔天明顯有些不悅的嘟諾着嘴。
“我知道!”甯冰兒再次溫柔地沖着甯翔天笑笑。
看到有人走過來,甯冰兒快速拉着甯翔天走到一條隐蔽的小巷裏,整個人整個人嬌小地縮在男人的懷裏,而甯翔天剛好把她包裹起來,密不透風地藏在懷裏。
聽着男人嘭通嘭通的心跳聲,就像一曲愛情萌發時和弦的交響樂曲,甯冰兒低着頭想,羞紅了臉。
一個再遲鈍,再愚笨的女人,也不會裝腔作勢到無視已經發生的事情,隻是選擇繼續裝傻還是坦然面對,考驗的就是甯冰兒此時的心境。
“冰兒,我……”甯翔天順勢抱緊女人,護在懷裏,感受着這份難能可貴的親密接觸。
這樣的待遇不是盼星星盼月亮能過遇到的好事,甯翔天不想辜負上天的眷顧,他太想抓住了,永遠不放手。
“甯翔天,别說出來,回家後再說。”甯冰兒伸出修長而白皙的食指擋在他性感的紅唇上,微微一笑,像清晨的暖陽拂過臉頰一般溫馨幸福。
擡起手,抓住她放在嘴唇處的小手,甯翔天輕輕拉起,放到冰涼的唇瓣處,輕輕吻住她的手背,滿眼愛意地看着她笑笑,這個久違又莫名的吻太突然,就像愛情一樣,總是猝不及防就發生在我們的身上。
幾秒鍾後,五個身形魁梧的男人擡着槍慢慢走過他們躲避的巷子,村莊又一次恢複甯靜,隻能聽到兩顆接近的心在不斷跳動着,來自心靈的呼喚讓他們彼此深情凝視着彼此。
此時甯冰兒的心中沒有康奕,沒有倫理道德,也沒有恩怨情仇,更多的事真實的内心感受。
或許是命運的安排,也或許是月老的玩笑,重生到現在,甯冰兒就從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恨過這個男人,甚至讨厭都覺得隻是一瞬間的過渡。
心中閃過母親夢中的交代:冰兒,不要抗拒,不要抵觸命運的安排,有些事命中注定的。
一陣微風拂過,吹亂發絲,也吹散迷惑的心境,或許現在,甯冰兒才明白母親的暗示。
擡起手,想要理順這些柔弱得不能做主的發絲,還沒碰觸到發絲,小手又被握緊,而另一隻更溫暖的大手已經幫她把吹散的發絲放到耳後,不經意間還輕輕捏捏她的耳垂。
厚厚的,很有肉感,也很柔糯,很舒服,甯翔天迷戀地低頭俯身吻住她的耳垂,這個暧昧得讓人渾身酥麻的動作,才輕輕碰觸,甯冰兒就像觸電般立馬退縮。
這樣的警惕性和刺激感,是康奕沒有給過的興奮,即使他們第一次纏綿,也沒有如此的緊張和激動。
“不要!”甯冰兒輕輕推開靠近自己的男人,聲音裏沒有生氣,也沒有氣惱,隻是羞澀地拒絕。
“嗯。”一股溫熱的氣流再次吹佛着臉頰,在耳畔如同一曲動人的心弦了,撩撥着内心狂亂不安的心。
就這樣緊緊相依幾秒後,甯冰兒使勁推開緊貼自己的男人胸膛,這是一副有着自己寬廣厚實的胸膛,這種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迷人氣息讓忍癡迷。
可是甯冰兒知道,這不是纏綿的地方,此時也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隻是冷靜地推開,然後禮貌地笑笑,然後繼續往前走。
嘗到甜頭,還沒被暴擊的甯翔天,開心地跟在甯冰兒身後,興奮地像隻歡愉的小鳥,臉上神采飛揚,眼神裏滿是戀愛的甜蜜,那對又黑又濃密的眉毛,更是傳神地表達出心中的激動。
苦盡甘來的死守,這就像久旱逢甘霖般的饑渴,甯翔天等這一天很久很久了,自己都忘了他愁眉不展的黑夜有多少個,誰也不清楚等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回眸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情。
死守在一個不愛自己的人身邊,你可以見證他的每一個歡聲笑語,可是從來沒有參與的資格,連出場的身份都是被提前設定好的,比白開水還要寡淡和無味。
這或許就是一種執念,心安的執拗與固執,時間久了自己也會忘了苦守的目的是什麽?
習慣!
這才是最單純的表白!
已經是第二次繞完整個村莊,甯翔天還是不知道甯冰兒地真實目的是什麽,但是,隻要她在身邊,任何漫無目的都是一場浪漫的邂逅。
他願意陪着她,永不止步,絕不歇息的走動,隻要她願意,他一樣願意相随。
“甯翔天,累不累?”甯冰兒走到一個寬闊的麥田邊上站着,望着一望無垠的豐收景象,幸福地笑着問道。
對視上甯冰兒那雙充滿希望,看到曙光的眼眸,甯翔天使勁地搖搖頭,拉着冰兒手的大手用力握緊了一下。
像是傳遞一種情愫,滿心熱情和不倦的追随。
“到了。”伸手指指前面不遠處的房子,比周圍的房子要新很多,牆面也是剛剛刷過,翻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