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臉不要臉那是皮子賤,必須撓一撓!
“行了,别鬧了。我隻是想問問,袁雪菲如果拿不出這麽多錢,怎麽辦?”沈松輝環胸抱着手的問道!
“你說怎麽辦?”虎哥又是一腳踢在黑鬼小腿上,這個狗急跳牆,沒有一點思想的男人,隻會轉移方向。
又一次被莫名踢痛的黑鬼,一腳憤怒的看着他,眼裏的仇視能讓人瞬間躲閃。
“讓他去逼那個廢人?”虎哥快速想着主意的提議道。
沈松輝一臉鄙視的又拿起一支煙,放在鼻子處,翹起嘴唇,使勁呼吸,聞着煙草的香氣。
“要不讓他再多收幾顆米?”虎哥又一次想到一個好主意,興奮的提議道。
“大街上随便找幾個嗎?有這麽容易要你們幹嘛?”沈松輝越發惱火的看着兄弟說道。
“那算了?還是殺了她?”虎子越發沒主意的說道。
“她男人好像有個女兒,據說不錯。”沈松輝不想和他們兜圈子,直接表明态度說道。
“甯冰兒!”白鬼咬牙切齒地說道。
提到甯冰兒,白鬼牙齒都能咬碎,不用水也能咽下去,想到昨晚她那一腳,竟然把自己命根子踢碎,還讓自己斷子絕孫!
這女人真夠狠的,她的這一腳,不讓她加倍還回來,他就不是傳說中的白鬼。
提到這個可惡的女人,白鬼巴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剝她的皮,就是不想讓她好過,使勁折磨她,讓她呼吸都是痛苦的!
白鬼在心中不斷的詛咒和謾罵着,一個讓他對生活喪失樂趣的女人,是何等的痛恨,白鬼現在就想撕了她,讓她粉身碎骨,永無天日。
“對,甯冰兒,想辦法帶她來見見我。”沈松輝很有興趣的說道。
提到甯冰兒,二樓圍欄上的妙齡少女有些好奇的歪斜着腦袋,想着到底是哪個甯冰兒?
不會是自己的同學吧?
這麽巧,他們也認識她?
可是這種腐女太膚淺,也不懂人間險惡,一心隻想着趕緊套牢這個冰城首富,從他身上弄點油水下來,就可以在同學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大哥,甯......”黑鬼本想說點心中對甯冰兒的看法,可是樓梯上一陣腳步聲打斷黑鬼的陳述,擡起頭,看着樓梯上下來的妙齡少女。
畢竟黑鬼和甯冰兒接觸過兩次,總覺得這個孩子身上帶着某種能量,無形中能左右換一個人的心智,還有她招招式式都透着濃重的殺氣,好像前世就欠着她的錢一般,下手及狠。
聽到腳步聲,擡頭一看,從樓梯上下來一位長發散亂的披在身後,一雙自帶美瞳的大眼睛像個布娃娃,而那張乖巧肉圓圓的鵝蛋臉,紅撲撲地,像顆紅蘋果,異常醒目,還有那雙大長腿,很有質感的一晃一晃的走下來。
大家心知肚明,這個女孩爲何出現在這,心照不宣的看一眼沈松輝,又忍不住的偷看一眼這個漂亮時尚的小女孩,周身散發着一種稚氣想要跨越到成熟女人行列的爆發感。
黑鬼作爲男人中最不好色的男人,忽然對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孩有些心動,春心萌動,但隻是一秒,黑鬼就自嘲地看一眼身旁的白鬼,那種渴望的眼神讓人看了特想抽他幾個耳光,就像沒有見過女人一樣,流着哈喇子,不要臉的一直盯着樓上看。
黑鬼有些不信的再看一眼另一面的虎哥,這個愛女人猶如愛自己的男人,看到這個妙齡少女,眼睛都沒有眨巴一下,像饑渴幾個月的财狼虎豹,突然看到一隻小白兔,巴不得現在就上去撕咬,飽食一頓。
這個小孩長得确實不錯,有種混血女孩的異域風情之美,還有一種天然的呆萌和可愛之像,整個人的氣質都在散發着純淨、稚嫩、脫俗。
畢竟隻是一個孩子,妩媚、妖娆始終差點火候,沒有成熟女人身上那股子騷氣,眼神裏的躲閃還是沒有隐藏住她的少女情懷。
“醒了,來先吃早點吧!”沈松輝也擡起頭,認真審視面前這個孩子,清晨的餘晖透過紗窗,灑在她的身上,總感覺有股仙氣彌漫在她的身上,仙氣十足。
确實挺美,挺好看的一小孩!
“嗯!”妙齡少女腼腆中有點不适應這麽多目光注視自己,微微低着頭,紅着臉,慢慢走下樓,站到樓梯口,不敢繼續前進。
面前的四個男人太怪異了,一黑一白兩個男人就像鬼片裏的黑白無常,面露殺氣,而旁邊那個光頭,滿眼猥瑣和心急的盯着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使勁看,隻有沈總看着像個正常人,随便掃描一眼後,就不再持續打量自己,一臉淡定的繼續吸煙。
“站那幹嘛?過來。”沈松輝招招手,示意這個孩子過來。
妙齡少女唯唯諾諾,低着頭,有些惶恐,有些害怕的慢慢走過來,一臉呆萌的看着他們,隻是眼神中的遲疑被心中那點貪婪和虛榮收買,繼續移動腳步,巴不得趕緊投懷送抱,成爲這個家的女主人。
有時真的想不通這些腐女到底怎麽想的,一心想當鹹魚,赤裸裸的鹹魚,毫無夢想的鹹魚,似乎成爲鹹魚就是他們的夢想。
小女孩離着沈松輝還有九十公分左右,她就不敢走近了,一臉惶恐地擡起頭,瞟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這些人昨晚她進來的時候一個也沒有見到,忽然客廳坐着四位如狼似虎的男人,她不怕是假的。
“沒事,肚子餓沒?”沈松輝一把拉過小孩,把她抱在懷裏,坐在自己的腿上。
柔軟的嬌軀像團棉花一樣躺在沈松輝的懷裏,身上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一種少女獨有的幽香,一種讓人懷念初戀味道的感覺,一種甜甜的感覺。
“我不餓。”小孩心驚膽戰的坐在沈松輝的腿上一動不動,她怕自己幅度過大而惹大佬生氣,兩隻小手互相掐着,緊張地有些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