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人看人臉色識人心,黑鬼識趣的低下頭,收起刀,等着接下來的工作部署。
話才出口,就收到沈松輝一個鄙夷的眼神,然後自顧自的上樓,不在管地上半死不活的白鬼。
這麽半天不醒,看這樣子白鬼這次傷得不輕,而且可能終身無後了。
邁着笃定步伐上樓的沈松輝,心裏一直沒有放下心中那點疑慮,爲何這麽多年,養大的羊羔突然給自己報信?
這麽多年,作爲生意場上光鮮亮麗的成功人士,很多時候還是要看政府的态度和決策,或許一個風向标的轉移,生意上可能就會損失幾千萬甚至幾個億。
經營多年,沈松輝不斷的滲透政府内部,不斷走進政府高層,他一直相信,沒有不沾腥的貓,也沒有不愛錢的主。
多年經營,多年腐蝕,最終幾位高層已經被滲透,可是最關鍵的核心人物卻一直高冷的有些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麽。
剛開始油鹽不進,後來就是發現他的軟肋,摸清他的底細,層層突破,最終取得階段性的勝利,隻是這隻羊羔還是一樣的不願合作,不願配合,也不幹涉,三不管政策。
可是今晚忽然發過這麽一段視頻,什麽意思?
開竅還是圈套?
沈松輝不像虎子那般意氣用事,他走路也像下棋,每一步都走得極其認真仔細,而且每一步都是三思而後行,擡腳的高度,還有落腳的跨度,都是精準計算着尺寸。
這是一個精明而仔細的男人,嚴苛的管理自己的生活方式,能做到冰城首富,全國富人榜裏,竟然排名前十,可是他就說不願意去都城擴建生意,一直呆在冰城生根發芽。
幾次财經主持采訪,問他爲何選擇留在冰城,他都是想着溫和的說自己是家鄉寶,不願離開家。
雖然答案有些牽強,但每一次在電視上看到他一臉坦誠和真實的模樣,沒有一個不被他打動。
“哥,醫生來了!”虎哥矯情的大聲彙報道。
虎哥雖然在外面耀武揚威,一副威風凜凜的大哥模樣,其實他也就是沈松輝身邊的一條狗,一條喪失理智的瘋狗,專門咬人的惡犬,像這樣天天狂犬病發作而不需要理由的走狗,沈松輝當然喜歡。
虎哥真名沈松林,是沈松輝的親弟弟,父母死得早,從小就是沈松輝照顧長大,在家,對大哥非常的尊敬和敬仰,甚至到了膜拜的境界,大哥喊往東,絕對不敢往西,永遠的言聽計從。
走到二樓的沈松輝聽到虎子的喊叫聲,連頭也不願回,從鼻息中冒出一句話,冷冷說道:“沒死就不用給我彙報。”
“砰!”門關上了!
房間裏一個妙齡少女,睡眼朦胧的半張半和的趴在床上等着他,睡也不敢睡,醒着眼睛又睜不開,一臉憔悴朦胧的小樣等着渴望着那道門打開。
聽到門響,小姑娘立馬歡騰起來,忽閃的大眼睛使勁睜大的看着今晚的金主,今晚一過,她就能買到心愛的包包,還有那套迪奧限量版的口紅套裝。
腐女的拜金思想嚴重腐蝕着他們純淨的心靈,小小年紀比穿比吃比父母,而一些虛榮心很大的大學生,因爲有些姿色,就願意出來出賣自己。
有價的金錢換去無價的純潔,成爲男人玩弄的尤物,而隻爲他們眼中重要的化妝品和包包。
人性的醜陋讓人看着有些可笑!
看到穿上穿着性感暴露的小女孩,一雙清水迷人的大眼睛帶着幾分惶恐地看着他,臉上蘋果肌的部位悄悄變得绯紅,乖巧呆萌的五官就是這個十幾歲孩子的應有的幼稚,沒有一絲成熟女人身上的風韻和俗媚樣。
看到床上的女孩先是一愣,他已經忘記今晚還有個孩子在床上等着他,忘記這個孩子爲了包包和化妝品等着他。
喘息一聲,慢慢走過去,做到床邊,沈松輝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她尖尖的下巴,仔細看看這張稚嫩的小臉,腦海中想到一個人,甯冰兒。
這個女孩子他認識,冰城藥王甯國偉的千金,這個如花一般潔淨美麗的孩子,怎麽能把白鬼廢了?
妙齡少女的下巴被沈松輝捏得越來越緊,疼得眼淚嘩啦啦的掉也不敢出聲,任由他繼續捏着,繼續用力。
既然出來混,各種世面都能遇見,而今晚伺候冰城首富,這樣的榮幸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小孩是從各種海選中層層脫穎而出,最終爬上這張龍床的。
對于他們這些腐女來說,能一躍成名,或者一晚得到奮鬥幾年才能擁有的東西,**他們也願意,在金錢和榮譽面前,他們選着金錢帶來的虛榮,放棄該有的自尊和羞恥感。
一滴滴暖洋洋的熱淚滑落在手上,沈松輝才意識到弄疼了這個小孩,看着面前稚嫩的孩子,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他有些不忍,第一次沒有下手摧殘這多鮮豔的小花。
一臉疼惜的輕輕摸摸她的臉頰,眼底充滿柔情的說道:“睡吧,很晚了。”
這是沈松輝第一次沒有蹂躏一個小孩,而且大發慈悲的關切起這個孩子,他善良了一次。
突然聽到金主這麽說,小孩一臉無辜和恐慌的問道:“沈總,那我......”畢竟第一次出來,小孩還是不會說得太露骨,也不好意思讨價還價,隻是一臉嬌羞的張合着嘴巴,不知如何說清楚這個事情。
“放心吧,該給你的會給你,别多想,睡吧。”沈松輝看看床上呆萌的孩子,一臉無辜的委屈小樣,很心疼的瞅一眼,走過去親吻一下她的額頭,然後走出房間。
沈松輝也發現自己的異常,甯冰兒這個名字,第一次是黑鬼提起,而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竟然心裏想到的女人是甯冰兒這個孩子。
邪魔一般覺得想親自彙彙這個特别的孩子,或許見到她就會有答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