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疼得頻頻搖頭,額頭的汗珠不停滲出,滿眼紅血絲,驚恐地看着這個變态的女人。
“對不起啊,情哥哥?”
說着松開腳,委屈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而餘光看向樓下那個男人,一臉嫌惡地再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小聲嘀咕一句“神經病”,逃一般灰溜溜跑向樓下。
甯冰兒冷哼一聲,鼻息中冒出的熱氣一陣痛快。
擡手再次看看時間,等的人也該出場了!
再次整理衣服,饒有興趣地繼續看着樓下的男人挑逗女人。
樓下走進幾個神秘男人,前面的男人體型魁梧,鴨舌帽拉得很低,完全看不清人臉,可是他腳下生風,身輕如燕,與體型完全不符。
身後的瘦小男人就比較猥瑣,一進酒吧,那賊眉鼠眼的小眼睛總盯着舞池中的美女觀看,頻頻撞到路人也阻擋不了那雙心急的眼。
後面兩個男人比較小心,看一眼前面兩個男人,再悄悄看一眼舞池,順便掃一眼酒吧中穿着暴露的賣酒小妹,機械地向前走。
甯冰兒唇角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幽暗眼底透着鄙夷的不屑。
刀疤臉,你來了。
那玫瑰?你是不是也該出場了?
女人漫不經心地端起果汁,輕輕吸進一口,那種冰爽的感覺順着喉嚨一直沉入丹田。
冤家,我來了!
你們準備好沒?
上一世的她陶醉在兩隻鴨子的甜言蜜語中,無法自拔,讓玫瑰輕而易舉把自己送到刀疤臉身邊。
這些戲劇性、無腦的事情一遍遍在腦海中放映。
甯冰兒悠閑地再吸一口果汁,像品味人生百态,意猶未盡的看着樓下的男人,等着她的冤家找上門。
隻見甯翔天一隻手搭在女人肩上,頭靠近女人,帥氣的臉龐挂着淡淡的微笑,另一隻手娴熟的拿着煙,自信滿滿地揮灑自如。
甯冰兒一直想不通,甯翔天爲何這麽豁達?爲何這麽從容?
甯家的血液裏除了拼搏就是吃苦!
而這個男人,自認爲含着金鑰匙進家,不斷揮霍家裏的錢财,毫無商業頭腦,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
現在的模樣,每一個細胞都透着無恥和輕薄。
“小妹妹,我能坐這嗎?”
甯冰兒點頭示意坐下。
玫瑰,人如其名般魅惑衆生。
“我看小妹妹年紀還小,怎麽跑這種地方來了?”玫瑰自然地點燃一支煙,輕吸一口,悠閑地吐出一個眼圈,透過薄霧眯着眼睛再次細看冰兒。
“開開眼界。”甯冰兒淡然地說出一句話,心慌地擡起果汁猛灌一口。
“玫瑰姐,喝點什麽?”一位帥氣的服務員恭恭敬敬地問候道。
玫瑰偏過頭,眼睛往上一瞅,面露愉悅地輕聲說道“一杯……兩杯伏特加”
玫瑰夾煙的手微微擡起,前後擺動,示意走人。
“小妹妹,沒經過你的同意,送你一杯酒,希望别介意。”
玫瑰誠懇地說完,再一次吸一口煙,像隻準備冬眠的蠍子,意猶未盡地看着面前清甜可愛的女人。
“姐姐疼人的方式好特别,請小妹喝酒而不是其他。”甯冰兒說完局促不安地雙手捧起飲料,一口大半杯飲料下肚。
表情稚嫩,眼神乖巧,動作謹小慎微,渾身都在透着害怕和擔心。
甯冰兒這是故作卑微和稚嫩。
眼神慌亂地再瞟一眼玫瑰,微醺的小臉低下去,緊緊抱着果汁杯。
玫瑰哈哈大笑起來,燦爛的笑容,清甜的嗓音,把周圍那些餓狼的眼睛都吸引過來。
連續幾聲調戲的口哨沖着他們吹響。
玫瑰收回剛剛的失禮,震驚地看着冰兒。
冰兒的定力更加深厚,沒有絲毫動搖,一本正經的看着玫瑰,表情很寡淡。
玫瑰一本正經地看着甯冰兒,柔聲說道“不會喝?那就不喝,啊!”
眉眼中傳遞出的溫柔與善良,知心大姐姐的羊皮穿得很得體。
翹起的二郎腿不時擺動幾下,那種撩撥的功力超過十杯伏特加的威力,無時無刻不在透露着勾引,甯冰兒自歎慚愧。
這樣的女人總透着一股風塵味,但卻擁有高雅脫俗的魅力,讓女人嫉妒,這樣的尤物活着就是禍害男人團結。
“玫瑰姐,您的酒!”帥氣服務員剛剛端過兩杯伏特加,輕輕放下。
“換一杯果汁過來。”玫瑰看一眼甯冰兒,柔聲問道“換種口味還是照樣?”
看一眼甯冰兒,再看一眼抱得緊緊的那個杯子。
甯冰兒小聲說道“隻要沒有酒精,都行!”
“那來杯牛奶咖啡吧。”玫瑰自作主張幫冰兒換了一杯。
“小妹确實适合牛奶咖啡!香醇迷人的味道露在外面,酸澀苦寒的味道藏在心裏,對吧冰兒。”玫瑰撚滅煙蒂,眼神高冷地看着冰兒。
“玫瑰姐真會說笑,冰兒哪有這麽好?”甯冰兒敞亮地冷笑回訪。
“現在說話舒服多了。”玫瑰嘴角輕抿一口伏特加,烈焰般的刺激讓那張迷人的小臉異常魅惑,臉頰的那抹紅暈看着讓人陶醉。
“确實比剛剛舒服點!”甯冰兒擡起手指甲,認真地看看有些脫落的指甲油,心疼地動動嘴唇,一絲冷寒透出眉心。
“老熟人到了也不打聲招呼嗎?”玫瑰勾魂地眼神死死盯着甯冰兒,不想錯過任何細節。
“是嗎?算熟人?”甯冰兒冷冷回道,眼神通徹得像塊璞玉那般幹淨。
“也是,昨晚被調包了,不算熟人。”玫瑰開門見山,敞亮地諷刺道。
“調包?”甯冰兒假裝疑惑地瞪大雙眼,吃驚的表情像個不懂事的孩子有些傻傻地看着大人。
“果然聰明。”玫瑰變幻交叉的腿,自然點燃一支煙,再次認真地打量這個女孩。
清純可愛的模樣,思想成熟,思維缜密,說話謙虛委婉,絲毫不遜色于江湖老手,讓玫瑰有些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