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望斷摟着柴榮剛進畫舫,便被裏面精緻玲珑的裝修風格所震撼了,美的如天宮一般。
這時,一個風韻猶存的大姐,甩着手帕,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嘻笑道:“柴公子,您來啦?”
說着,那大姐又打量了一眼韓望斷,“這位書生是?”
“噢……他是我大哥……”
“哎呦,貴客!貴客啊!看着臉生,應該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吧?”
大姐一邊笑着,一邊向韓望斷抛着媚眼。
韓望斷點了點頭,“是第一次來,我是聽着剛剛那婉轉迷醉的歌聲尋來的!”
大姐笑了笑,“果然是文人雅士,剛剛唱歌的是韻玉姑娘,她可是我們這公認的小黃鹂,唱歌譜曲那都是一絕!”
“吳媽,别讓我們兄弟兩呆站在這呀,趕緊給我們安排位置呀!”柴榮催促道。
“這還用安排嘛?您的老位置,我天天都給您留着呢!”
吳媽招呼着,“好酒好菜,現在就去給您安排!您自個兒去坐!”
柴榮笑了笑,“謝啦!吳媽……”
“大哥,跟我來。”
柴榮感覺特别有面子,領着韓望斷坐到了畫舫中舞台正對面高處的小卡座内。
“大哥,感覺裏面怎麽樣?”
柴榮将胳膊放在了桌子上,“這裏啊,是金陵的達官貴人最愛來的畫舫,不僅是因爲裝飾的奢華,更是因爲這裏的姑娘啊……各個長的都特别水靈,那歌喉猶如天籁之音,那舞姿曼妙,使人飄飄欲仙,欲罷不能。”
韓望斷輕笑了一聲,“你小子,夠了啊!再說下去,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兩人說話間,美味佳肴以鋪滿了小桌。
一旁都來了好幾位身姿窈窕的姑娘,手裏提着酒壺,在柴榮和韓望斷身邊坐了下來。
韓望斷看着,心中想:這就是古代陪酒的姑娘嗎?穿的這麽少,這麽薄,幾乎就是一兩層輕紗。
柴榮看着韓望斷一臉錯愕,不适應的樣子,“大哥,你這是很少出人風月場所啊,一心隻求聖賢書啊!”
韓望斷應了一聲,“的确,我從來沒去過酒吧……會所……隻是偶爾去過KTV!”
柴榮笑道,“大哥一定說的正是海外的地方吧,是不是相當于這畫舫?”
韓望斷點了點頭。
“柴公子,奴婢給您斟酒!”一位姑娘挽着柴榮的手臂,胸口貼在他的肩膀上,一隻手持起了酒壺。
坐在韓望斷身邊的姑娘問道,“柴公子,這位先生是?”
“福兒姑娘,這位是我大哥,承恩書院的大才子,伺候好了,我重重有賞!”
那福兒姑娘一聽,不經多看韓望斷幾點,英俊的臉龐,文弱的氣質,還有那極不相稱的胡須,卻帶有一絲英武,讓她着迷。
福兒姑娘不經意間,擡起了手,手掌在韓望斷的臉上輕輕撫過,即将就要碰到下巴上胡須的時候,韓望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福兒姑娘,你的手好軟……”
韓望斷抓住福兒的手,輕輕地放在了酒桌上,“來,我們喝酒,敬你一杯!”
說着,韓望斷舉起了酒杯,放在了福兒姑娘都眼前,福兒輕笑一聲,就舉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韓望斷笑着就要碰杯……
“唉,先生,這就啊應該這麽喝!”
說着,福兒姑娘拉着韓望斷舉着酒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嘴邊,叼起酒杯,昂起頭,一飲而盡。
接着,她又将軟綿綿的身體貼在了韓望斷的身上,舉着自己的酒杯,遞到了韓望斷的身邊,溫柔的說道:“張開嘴……”
她緩緩将酒杯中的美酒喂進了韓望斷的嘴裏!
韓望斷哪有過這樣的經曆,臉紅紅的,心想這古人紙醉金迷的生活原來就是這樣的呀!妙哉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