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不隻是今年四月份。
早在三年前中旬,一篇頂級學術期刊《Science》旗下的權威醫學期刊上,登陸了一片關于‘馬兜鈴酸’與肝癌發生有‘決定性關聯’的論文後,全世界都對‘馬兜鈴酸’展開了熱議。
當這種緻癌物質進入世人眼中時,大衆展開調查才恍然發現。
03年世衛組織就已經将此物列爲一類緻癌物質, 04年開始港島衛生組織就已經嚴令禁止進口馬兜鈴酸入港,并被列爲禁止用藥。
然而,就在這樣的背景下。
國内的許多中成藥中,依舊含有馬兜鈴酸成分……
因此,深受其害的人被逐漸披露,而也被有心人利用,占領了道德高地,對中醫進行批判。
可實際呢?
包括周家在内的大多數‘正統中醫世家’對于馬兜鈴酸對人體的危害, 心知肚明。千年前的藥性歌早有講述各類草藥的損害。
有句話是衆所周知的,是藥三分毒。
但對于一些特例病症,中醫用藥還是酌情選取……
因爲很簡單一個邏輯,無論中西藥,都不可避免對人體産生影響與危害。
中醫被抓住了哪一處痛腳呢?
副作用尚不明确!
而相較之西醫的規範化,在副作用尚不明确的前提下,是絕不會允許上市的,或是減輕有害物質的用量,在說明書中明确标注副作用,設置成‘處方藥’,需在醫生指導下用藥。
但不可否認,很多這類具有毒性,或是副作用不明确的中藥,的确能克制病症。
說一句會被誤以爲偷換概念的話。
中醫藥副作用尚不明确, 就好像在風濕、類風濕等西醫束手無策的病症下,而中醫的治療卻往往具有顯著的療效,而對于西醫而言, 這種治療有效的辦法, 也是尚不明确的,他們研究不出結果。
你要說偷換概念……
那麽好,西醫直接杜絕毒性用藥,但又無法治愈一些特殊病症,可中醫卻在很多時候,以烈性藥物以毒攻毒。
是,這樣的做法,的确在某一方面造成了人體影響,但卻針對正在發生的惡疾,進行了挽救,極大恢複了人體的健康,以及生活質量。
其實這就是治療意義,大于不良影響,利弊之間,見仁見智。
是的,中醫的奧秘很多時候難以解釋,因爲中醫中本就包含了‘玄學’‘哲學’等道理。
而在西方世界有一句話很有意思……
當唯物主義研究到盡頭,很多解釋不通的事情,就隻能變成唯心主義了。
許多頂尖科學家在晚年被外界認定爲瘋癫,正因爲他們開始了唯心主義的研究。
那麽現在來擺正态度看待中醫……
實則早在千百年前,中醫就已經做好了唯物與唯心之間的權衡。
當然,現在沒有誇獎中醫的意思,隻是就事論事。
言歸正傳。
中醫藥的副作用是不可避免的,而正經中醫會想辦法杜絕副作用的産生,要麽進行藥性的中和,要麽針對患者情況,進行酌情用藥,或是不用藥。
反過頭來看,近幾年發生的‘中成藥緻死、緻病’案。
含有不良成分的中成藥是原罪嗎?
當然不是!
各位可以仔細想想,感冒發燒時大家絕不是去看中醫大夫,而是選擇西醫診所、醫院。
即便在三甲醫院,西醫内科大夫的用藥處方大多是——
三X感冒靈、頭孢、阿莫西林。
或是,複方抗病毒顆粒、龍膽瀉肝丸。
前者,中成藥+西藥抗生素。
後者,中成藥+中成藥。
很多人其實不知道,中成藥爲什麽叫中成藥,因爲其中添加了西藥成分。
除了馬兜鈴酸外,還有一種導緻腎髒負擔的物質叫乙酰氨基酚。
現在知道了藥物成分後,我們對兩個處方進行分析——
前者,乙酰氨基酚+乙酰氨基酚+乙酰氨基酚=大劑量造成腎髒負擔(腎衰、尿毒症)。
後者,乙酰氨基酚+馬兜鈴酸=腎髒負擔、緻癌可能性。
有些話點到即止。
而就結果而言,一切了然。
使用最多中成藥的人不是中醫,而是西醫。
真正的中醫,或是明白其中道理的西醫,會明确告知,相同作用的藥物不需要疊加使用,選吃一樣,不要多吃,是藥三分毒,無論中成藥,還是西藥。
所以,在藥店自行賣藥,千萬不要聽推薦,包括在醫生開處方時,也留個心眼。
有增加腎髒負擔的藥物,不要疊加服用。
中成藥與西藥選擇一樣就可以了。
中成藥見效緩慢,但相對負擔損害小,西藥見效快,負擔大,但也絕沒有到緻病的程度。
但如果二者疊加……
體質不強的人,就會有概率發生‘個案’,腎衰、尿毒症.
言歸正傳。
草醫是低配版的中醫,很多草醫并不明白草藥的副作用,也沒有中和辦法。
就如吉拉所說,使用消炎草藥,曾挽救過一個截肢患者高燒不退的情況,這種辦法是可行的,但也要斟酌病人情況。
成年人免疫力強,可以使用這種消炎草藥,而草藥的副作用其實也隻是個案而已。
華國那麽多中成藥具有副作用,爲什麽會通過上市?因爲真得就是極個别案例,與病人體質原因有關,我們從小到大吃了那麽多藥,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藥物毒性,還能比地溝油,三X奶粉的毒性強嗎?
而就婕拉兒的情況來說,輕度營養不良,失血過多……
病人身體負擔已經很大了,如果再盲目用藥,隻會造成不良影響,這時候的不良影響就大于治療意義了。
“打水去吧,用藥就算了……”
物理降溫是有些效果的。
等吉拉回來,周一生也趁此機會,将關于草藥副作用的道理給草醫學員們講了一遍。
“中醫是草醫的進階版,爲什麽在華國我們會受到認可,而在非洲的草醫不行?因爲你們的鑽研深度還不夠,其實隻要能理解這方面的道理,草醫的狀況就能得到改善,而對病人的治療效果也會更好。”
道理很淺顯,周一生對他們一點即通。
其實當下的非洲醫療情況,與早幾十年的國内很像。
現在回到縣城,很多小診所都有中醫問診,而且在當地名氣很大,他們不光進行西醫處方、也會開中藥調理。
但從醫者的大多數都是半路出家,師從當地曾經的土大夫,而在國内進行醫療改革,高速發展的時候,他們就成爲了一條捷徑。
從頭培養的醫生耗費大、時間長,此類當地土大夫,有相對的醫療常識,與中藥理解,就能更快上手。
老莫當年在國内尋訪各地,他對華國的醫療情況最爲了解,而現在想要做的也是相同的事情。
草醫是有底子的,隻要經過培訓,就能極大改善當地的醫療狀況,這是一條捷徑,即便草醫的低端會引起不良反應,但還是那句話,有效意義大于不良反應。
最接地氣的草醫,或許是挽救當地醫療情況,最直觀地解決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