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
凱特對于馬克的輝煌過往早已經有所準備了，是以在繪制那一連串名單的時候，凱特可謂是心如止水，隻是花了一個名爲馬克的小人在旁邊寫一個名字紮上一下罷了。
但九頭蛇？
耶稣基督。
這到底是怎麽發生的？
馬克笑着說道：“回紋針計劃。”
凱特瞬間了然了。
這項計劃本來就是有風險的，參與制定這一項計劃的人在起初時候亦是擔心過這個問題。
但最終。
那些被招募的九頭蛇科學家們用他們的實際行動打消了某些人的顧慮，在清剿九頭蛇殘餘基地這件事情上面，這些人的積極性是連佩姬·卡特都所不能及的。
半響。
“那現在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
“九頭蛇啊。”凱特看着重新起身給兩人倒酒的馬克說道：“九頭蛇已經滲透到我們國家來了，你作爲聯邦調查局局座不打算做點什麽？”
馬克笑道：“我能做什麽？”
凱特微微一愣。
馬克随後說道：“有幾個人相信九頭蛇還存在？再者說了，聯邦辦案也是講究師出有名的吧，就算我知道九頭蛇在那裏，你拿什麽罪名去抓他？沒屍體，沒案子，好，就算我去抓了，萬一人家來一句，他們隻是覺得九頭蛇這個名号酷就用了怎麽辦？言論自由啊，親愛的。”
是的。
真以爲馬克起初沒想過直接剛掉九頭蛇嗎？
但有那麽容易嗎？
單單是拿什麽罪名去抓就是一件麻煩事情了，指不定你單單靠九頭蛇這個罪名去抓了，人家立馬能發動遊行質疑這是不是言論自由的社會呢。
凱特直接語塞。
好半天。
凱特眨了眨眼睛說道：“那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馬克聳肩道：“我倒是覺得九頭蛇可比神盾局深得我好感呢。”
凱特看向馬克無語道：“哪個宇宙給你的錯覺，九頭蛇比神盾局好的？”
九頭蛇是邪惡的。
這是世人給予的定義。
凱特也不例外。
馬克笑呵呵道：“最起碼九頭蛇有錯就人，挨打立正，但從這一點上，九頭蛇的做法可比神盾局硬氣多了。”
馬克向來就事論事，從不會去帶有色眼鏡去看人。
是以。
馬克說完之後朝着凱特眨了眨眼睛一臉微笑的說道：“親愛的，我覺得你對九頭蛇有很深的偏見哦，傑克結婚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當年傑克妻子凱瑟琳的伴娘，十個有九個可都是九頭蛇的人，你不也是和其他人聊的很開心嗎？”
凱特一愣随即默默的看了馬克一眼。
當年傑克結婚的時候，她就是凱瑟琳伴娘團的一員，那豈不是說，當時除了她之外，現在還時不時約出來一起逛街的那幾個分布在各個行業的幾人都是九頭蛇？
凱特不由的丢了一個再次确認的目光。
馬克微笑着點頭。
凱特直接倒吸一口涼氣。
馬克擡頭看着有些花花的吊燈。
身後。
凱特看着故作虛弱倒在沙發上的某人直接給了一個白眼說道：“看你以後還敢騙我不？”
馬克将頭埋在沙發下頭都不擡的朝着凱特連連擺手。
盡管馬克不願意承認。
但這是事實。
半響。
準确的來說是十分鍾後。
馬克和凱特出門覓食了。
不過對于倫敦的美食，不管是馬克還是凱特都同樣的不抱有任何期待，而是找了一家以墨西哥菜爲主打的餐館。
畢竟倫敦黑暗料理的名聲可謂是享譽全球。
馬克和凱特不打算給自己添堵。
餐廳中。
馬克朝着坐在對面的凱特說道：“算了，還是過去和這位佩姬·卡特見個面吧。”
凱特狐疑道：“怎麽一下子改主意了？”
馬克聳肩道：“剛才想了想，其實你說的沒錯，萊麗絲喜歡誰我是沒有權利過問的。”
凱特默默的放下手上的刀叉，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随即坐穩了身子。
然後一言不發的看着馬克。
就這麽看着。
馬克微微一愣。
凱特笑了笑道：“你肯定又在打什麽主意。”
馬克笑道：“有嗎？”
凱特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很肯定，你表面上說你讨厭政客，但其實很多時候，你的行事風格和你讨厭的那些政客的行事風格并沒有什麽區别。”
馬克哈哈一笑。
他。
政客？
怎麽可能。
但還沒等馬克反駁，凱特卻是微笑着說道：“你自己去想，在鲸吞漢默工業這件事情上，你的布局和行事風格不正是政客們慣用的手法嗎？”
馬克沒好氣的說道：“那不一樣。”
對付漢默工業隻能用這種辦法，必須務必要求一擊命中，否則的話，如果沒有一下子打死漢默工業，等到漢默緩過勁來，以後想找這樣的機會可是很難了。
是以。
這是不得已而爲之。
凱特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繼續說道：“那特斯拉克工業呢？”
馬克微微皺眉道：“這裏面有特斯拉克什麽事情。”
凱特笑道：“你不會想告訴我，那位玻利瓦爾·特斯拉克先生真的轉移了自己的财産離開美國了吧？”
“這有什麽不對，特斯拉克的股權全部出售給洛克菲勒了，而且那個矮侏儒多大了？也許是已經到了國外購置了海島養老了呢。”
“瑞雯。”
“……”
凱特笑了笑擡頭道：“那你爲什麽要瑞雯假扮特斯拉克簽字呢？”
馬克沒有說話。
凱特歎了一口氣道：“我其實想和你說，萊麗絲是你的女兒，我不希望你把你的手法用在這件事情上，這樣會讓萊麗絲很傷心的，你知道嗎？親愛的。”
馬克默然。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