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帶着自己的左右護法穿過了過道之後來到了一處位于潛艇中尾部艦艙之中。
入眼。
是一扇隔離門,門後面的通道兩邊則是整齊而有序的小隔間。
在這些隔間裏面關押的都是一些經過審判或者未經審判被定義爲具有反社會、反地球傾向的恐怖或者暴力份子……
“長官!”
“嗯!”
馬克和隔離門門口駐守的一個工作人員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随即朝着黛比說道:“在這等我。”
“是!”黛比點了點頭。
至于傑克?
自從這家夥結婚度完蜜月回來之後,馬克總覺的傑克的心飄了。
難道是覺得自己的老婆是個有錢人,自己就可以躺着等退休了?
馬克覺得有必要好好敲打一下傑克。
說完。
馬克瞥了一眼傑克徑直的走進了隔離門之中。
“法克鱿!”
“聯邦狗!”
“去死吧!”
“……”
剛一走進去,通道兩邊的隔離門上開的小口之中盡是綠油油的眼珠子。
伴随着馬克的移動,眼珠子亦是跟随,那是充滿着仇恨的目光。
任誰被關押在一個遙遙無期不知道何時能夠重見天日的潛艇之中都會如此的。
白水号是秘密監獄而且還是個潛艇,空間就那麽大,壓根就沒有放風等一系列福利活動……
不多時。
馬克站在了尾部右側的一閃鐵門之中,目光看向通道的隔離門。
那名剛剛和馬克敬禮的士兵朝着不遠處的監控室揮了一個手勢之後。
面前的鐵門發出咔擦一聲,從原本的鎖死狀态之中脫離。
馬克推開門第一眼就看到了穿着一件白色囚服身高極其矮小的特斯拉克正平靜的坐在隔間的小闆凳上面。
馬克笑了笑說道:“怎麽樣,我專門爲你準備的房間還舒服嗎?”
矮侏儒聽到聲音,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似乎認命般的說道:“爲什麽不直接殺了我?”
不得不說,比起世間碌碌無爲的其他人來說,矮侏儒雖然身體上有所欠缺,但在其他方面已經趕超了百分之九十的普通人了。
世人都三心二意,而且喜歡嘴炮。
一意一心且付之于行動的人已經很少了。
尤其對矮侏儒而言。
說要消滅變種人不是打嘴炮,而是切切實實的付之于行動并且在自己的歲月中一直在朝着這個目的前行着。
但……
因爲馬克的亂入,矮侏儒此刻頗有一種生不逢時的奇妙感覺。
此刻。
聽聞矮侏儒這如同自暴自棄的話語,馬克更是一笑而道:“殺人永遠是最終的選擇。”
在殺了矮侏儒或者囚禁矮侏儒之間一番權衡之後,馬克選擇了後者。
殺了矮侏儒容易,但鬼知道會不會在冒出來一個矮侏儒二代。
再者說抛去矮侏儒這偏激到外太空的思想,矮侏儒完全就是一個勵志鼓勵其他殘疾人士的偶像模闆。
關于矮侏儒爲什麽如此仇視變種人這件事情上,馬克也曾經不負責任的惡意揣測了一番。
應該和矮侏儒幼年時期的遭遇有關。
也許矮侏儒有個夥伴,同樣是一名身體上有殘缺的家夥。
也許是因爲那個夥伴的x基因覺醒導緻那個夥伴因此變成了普通人?
幼年時期的記憶是最深刻,同樣也是能夠改變一個人的巨大因素,關于這一點,教育界早已經有所研究和定論……
頓了頓。
馬克看着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的矮侏儒淡淡的說道:“這裏雖然見不得陽光但也不失爲一個絕佳的養老院。”
“我遲早會出去。”矮侏儒沉聲的說道。
“不,你不會!”馬克淡淡的說道:“對于外界而言,玻利瓦爾特斯拉克先生從未離開過紐約,恰恰相反,特斯拉克先生在抛售了特斯拉克集團股權之後打算從事慈善事業勵志挽救目前還生存在不幸當中的底層變種人群體。”
矮侏儒唰的一聲睜開有些深陷的雙眸注視着面帶微笑的馬克沉聲的說道:“……你竟然讓該死的變種雜種冒充我。”
馬克呵呵一笑道:“特斯拉克先生不一直對瑞雯日思夜想嗎?現在怎麽這麽激動?”
“……你!”
“好了!”馬克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直接打斷了矮侏儒想要脫口而出的髒話最後說道:“就這樣吧,外面的事情與特斯拉克先生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你不能這麽做。”
“當你對我發起反擊的時候這場遊戲的結局早已經注定。”
“……是你先阻止我的。”
“是的,我承認,但很遺憾,我這個人喜歡雙面标準,而且運用的很是熟練。”
“……”
馬克看着直接無言的矮侏儒,嘴角露出一絲嘲笑有些無趣的搖了搖頭。
三十六計和什麽兵法的出處便是馬克的故鄉。
在這起遊戲之中,認真起來的馬克表示,他能将矮侏儒吊起來暴打壓根不給任何的反擊念頭。
聲東擊西,借屍還魂,瞞天過海,擒賊擒王,關門捉賊……
以收購特斯拉克集團股票對特斯拉克造成一個錯覺,那就是以爲馬克會在特斯拉克的股票上面大做文章此爲聲東擊西。
然後在特斯拉克的私生子上面大做文章搞的漫天風雨壓制特斯拉克的股價更是加深這種錯覺,這是借屍還魂。
下一步便是瞞天過海與擒賊擒王,以股權轉讓和備忘錄向露西攤牌,目标鎖定矮侏儒表明這是個人恩怨與商業無關。
最後便是關門捉賊了……
在認真起來的馬克這一系列猛如虎的操作之下,要是還出現什麽岔錯的話,馬克覺得自己可以自裁以謝天下了。
半個小時後。
馬克再次踏足港口地面仰望天空,心中悠悠的一歎。
曆史老師你可以瞑目了。
在這一場遊戲之中,如果曆史老師也在這裏的話,絕對會把這場遊戲當做經典戰役在課堂上連續分析了五十六回合。
如果需要打分的話,馬克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給自己一個優異的評分。
帶上墨鏡,馬克一手叉腰一手持着香煙遙看港口之外的海面。
在與失敗者會面之後,此刻還是馬克回味戰鬥餘味之時。
“……老大?”
“嗯!”
“您母親的電話。”身後的黛比放下電話之後将手上的衛星電話遞給馬克。
馬克抓過電話之後。
“馬克,你在哪?”母親安格莉絲的聲音幾乎帶着幾絲急促。
“……外面。”馬克回道。
“在哪……算了,你直接去倫敦。”
“怎麽了?”
“理查德克勞馥失蹤了。”
“誰?”
“你堂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