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出老闆的藥箱,可是就是不知道哪個藥是醫生開的治癌症的藥,隻好給老闆服了之前準備好的補藥。
婉星月之前是醫生,應該知道哪個藥是治癌症的,隻好出去找她回來了。
老闆剛才情緒那麽激動的說要我立刻帶她們離開,或許真有什麽事要發生了,我得趕緊出去看一下。
正當我要出門離開時,包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劉洋怎麽了?”包子問道。
見其踹着大氣,應該是匆匆忙忙的跑回來的。
聽包子這麽一問,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把老闆癌症晚期的事情告訴他,但我感覺事情已經瞞不住了。
見我沒有回話,包子來到床邊,看到被鮮血染紅的被子,包子立馬驚慌失色的大叫道:“劉洋!,你快醒醒!劉洋!”
包子蹲坐在床邊一邊喊着一邊不停的搖着靜靜的躺在床上的老闆。
無論其多麽用力的搖晃,老闆還是一動不動。
“他要死了!”我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眼神恍惚的看着老闆。
包子一聽,立馬站起來,狠狠的推了我一把大叫道:“你就這麽希望你老闆死嗎,怎麽這麽惡毒的詛咒你老闆死,他平日得罪你什麽了?”
我剛要說老闆已經癌症晚期,可是不知爲何就是說不出口,好幾次想說出來就梗咽了,最後隻好掏出褲包裏早已經被我揉成一團的醫生給老闆開的醫療複查診斷書遞給包子。
上面寫的是複查診斷書,說明老闆已經不是第一次診斷出癌症,确定是癌症晚期無疑,更何況後來老闆也親口和我承認了。
包子迅速接口紙團,打開一看,待她看完,雙手無力的放下,診斷書輕輕地的飄落在地上,重重的坐倒在床上,兩行眼淚頓時飙了下來。
“不可能!不可能!這完全不可能!”包子連連大叫道。
“我也希望這不是事實!可我老闆也說了——”我話還沒有說完再次梗咽了,眼淚崩了出來。
看着靜靜的躺着在床上的老闆,搖頭大叫道:“上次和他一起玩的時候,他打比賽受傷了,我還陪他去醫院檢查的,醫生沒說有什麽疾病!現在居然說是癌症晚期,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你說的上次是什麽時候?”
包子一聽愣住了!
“在我陪老闆的這麽多年裏,我從沒有看到他開心過,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如此的傷心和痛苦!你知不知道他的頭發不是故意染白的,你知不知道?”我梗咽着說道。
“啊!”包子張大嘴巴看着我,任眼淚肆意流淌到他的嘴角裏也不動一下。
“每天早上都要幫他染黑頭發,我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麽,我聽過人會一夜間頭發變白,但是你知道嗎,晚上他的頭發還是黑的,到早上就全白了,我每天早上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幫他染黑頭發!多少個日日夜夜,我不知道他承受的是什麽樣的痛苦!”
“怎麽會這樣?”包子哭道。
“應該和一個叫貝貝的前女友有關,我見過他做法,好像是說可以看到貝貝!每次他做法都會吐很多血!”
包子一聽,微微低下頭,低頭瞬間,兩滴大大的淚珠掉落下地上,一臉絕望的表情小聲說道:“貝貝?——貝貝就是藤陌!”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聽老闆說貝貝在兩年前就死了!”我搖頭道。
“兩年前藤陌剛好結婚!”包子小聲說道。
“藤陌不可能是貝貝!”我大聲喊道。
“她就在廣場邊看鬥比賽,你可以親自去問她啊!”包子肯定的說道。
我頓住了,腦海一片混亂,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劉洋隻愛過一個人,也隻有一個女朋友,就是藤陌!我見藤陌以前的QQ網名就叫貝貝!”包子再次肯定道。
見包子如此肯定,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這一切好像真的有問題。
“你老闆的QQ網名現在還是寶寶吧?”包子問道。
聽包子說的有條有理的,老闆的QQ網名确實一直叫寶寶,但我還是無法接受藤陌就老闆的前女友貝貝,隻自小聲的自言自語道:“怪不得之前藤陌會打聽老闆的私生活,可是這次的幸運星名額裏沒有藤陌啊,隻有章大朗,莫非老闆是要殺章大朗,這樣一想又回到原點了,不會是這樣的,是藤陌要葉偉殺章大朗的,可是藤陌爲什麽要殺章大朗?葉偉和藤陌又什麽關系?章大朗和婉星月是情人,那李蓉和他們又是什麽關系?另外一個幸運星又是誰?藤陌難道真的是貝貝嗎?啊——啊——,我的頭要爆炸啦!”我抱着頭大喊道。
“什麽?誰要殺誰啊?”包子驚道。
看着包子一臉驚訝的表情,應該知道的比我還少,不過我已經來不及解釋了,隻對她大聲喊道:“不管這麽多了!我先去找婉星月!”
剛說完,迅速跑出門外,朝廣場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