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出去參加今晚的決賽呢,你們慢慢吃,我先出去了!”葉偉叫道,滿臉笑容,還沒有等衆人吃好,穿上衣服就獨自飛奔了出去。
大約到20點左右的時候,我們一行人也到了廣場,朝村裏方向望去,雖然已經是晚上,但路步三的五條長巷子都安裝滿臨時路燈,九層龍塔也裝上了一千瓦的強光燈,整個大村子就像大白天一樣通明發亮。而廣場這邊則拉出了很多電線,也裝了很多燈泡,方圓近一公裏内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放眼望去,很多人圍在一起,人群騷動異常,一曲曲怪異搞笑的山歌從人群裏傳來,認真一聽居然是葉偉的聲音,我們幾個人鑽進去一看,才看到葉偉在當地“翻譯官”的幫助下正在和一個穿着地方民族服裝的少女決戰争奪今晚的山歌對唱比賽冠軍。
這看着也挺奇葩的,那個少女用的是當地的民族話唱出的山歌,每當那個少女一開唱,葉偉就一副很認真聽的表情,但是葉偉是聽不懂的,所以看起來甚是搞笑。而那少女一唱完,葉偉旁邊的當地翻譯官就會立馬翻譯出來把意思告訴葉偉,随即葉偉就用普通話即興開唱。
按理來說葉偉是不應該參加比賽的,居然還到了冠軍賽,這是奇葩了。
李蓉,藤陌等衆人則一起在喊着給葉偉加油的話,全場幾乎嗨爆了。
眼看藤陌還拿手機拍了一下熱鬧的現場,正當大家興奮激動之餘,藤陌突然不見了。
“你老婆呢?”我老闆對着正在看熱鬧的章大朗問道。
“應該就在附近,不着急的!”章大朗應付了一下就隻顧着自己看熱鬧。
來到廣場邊,才看到藤陌坐在石凳上玩手機。
我和我老闆走了過去,我老闆坐在了距離藤陌大概一米遠左右距離的石凳下,問藤陌道:“你不去前面看熱鬧了嗎?”
藤陌慌忙擡頭,眼看是我老闆,才小聲回道:“我出來幾天了,我拿大朗的手機給我妹報個平安吧,順便發幾張照片給她看!”
“也挺好的!”我老闆神色古怪,本以爲他還會說什麽呢,居然蹦出這麽尴尬又沒趣的字眼來。
見藤陌沒再說什麽,我老闆也沒再說什麽,隻一臉尴尬的表情朝人群走去。
我也跟在了老闆的後面,不過我自己看到這一幕也蠻尴尬的啊,不知道說啥是好。
“點火儀式馬上開始!今晚的冠軍是——”主持人故意吊胃口的沒有立刻報出姓名。
“楊麗芹——楊麗芹--”很多人在高喊楊麗芹這個名字。
“葉偉——葉偉——”也有很多圍觀群衆在大喊葉偉的名字。
心想真是怪事了,這葉偉這麽快就出名了啊,太奇葩了。
“今晚的冠軍是楊麗琴,同時葉偉成爲本次大賽的榮耀冠軍!”主持人大喊道。
當主持人報完結果,全場再一次沸騰。
楊麗芹和葉偉上了舞台,下面又是一陣騷動,很多送花的也陸續上台送花。
當兩位冠軍接過火把後,主持人大喊道:“點火儀式正式開始!”
随即那兩米多高插滿等待點燃的火把的土堆被兩位冠軍點起,沒幾秒的時間就整個土堆就燒了起來,火苗直直上竄将近五米多高。
見那土堆上插滿了将近一百多根火把,按之前一根火把是一個地方的說法來算的話,這次來這裏聚集的至少得有上百個地方的人啊。
當巨大火堆一點起,二胡聲、三弦聲、笛子聲、唢呐聲、月琴聲、葫蘆絲聲等多種樂器聲、叫喊聲、說唱聲、喊賣聲等各類人聲,各種聲音彙集。
村民還不斷的在土堆上加柴,慢慢的從土堆變成了一個大柴堆,火燒的越來越旺,成百上千的人圍着火堆手拉手跳起了民族舞。
眼看有些女孩穿着靓麗的地方民族服裝很是搶眼,有些女孩子的衣服挂滿銀色鈴铛,有些女孩子的衣服繡滿格式圖騰,有些女孩子帶着各類奇怪的帽子。
随着人員的不斷加入,繞着火堆的大圈也越來越大,好一番熱鬧景象。
當地少數民族少女的邀約下,葉偉和章大朗紛紛加入舞群,沒多久,李蓉也被邀請了進去,婉星月剛開始還表現的很抵觸,但邀約的過于熱情,很快婉星月也加入了舞群。
我剛好也想進去跳一下,怎料被老闆拉住了。
“走,回家去,我們還有事情做!”老闆對我說道。
雖然是在夜晚,但足以看清老闆一臉認真的表情。
我和老闆回到了家裏,剛進大門老闆就一臉認真的對我說道:“小鵬,你去備車!在車上等我!”
我本想問要去哪裏,但沒有問出口,隻職業性的一個字順口而出:“好”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老闆提着一個黑色麻袋下來。
“老闆,油好像快沒了”我對老闆說道,上次接人到這裏的時候就已經快沒油了。
“開這輛寶馬吧!”老闆指着旁邊的寶馬說道。
随即老闆打開了駕駛車門,把麻袋丢在副駕駛的座位上,自己坐上了駕駛位。
“我來開吧!”眼看老闆要自己開車的樣子于是我對老闆說道。
“沒事,這次我來開!”老闆一臉嚴肅的說道,好像要做什麽大事情似的。
随即我來到了副駕駛位子上,拿起麻袋放到自己大腿上坐了下來。
開出大門,我準備下車去關門,怎料老闆對我說道:“沒事,不用關門!”
心想什麽事情急的連大門都沒時間關,搞的我再次胡思亂想起來。
之前一直都是自己開車,這下坐别人開的車,反而倒開始害怕起來,深怕突然翻車或者撞車之類的。
老闆開的車特别快,由于颠簸我身體時不時的往前傾,我還是沒忍住的問老闆道:“老闆,我們現在去哪裏?”
“定水山原始森林!”老闆冷冷的說道。
“啊”我驚道。
我看下時間已經快到晚上10點了,這個時候去原始森林有沒有搞錯?
隻見他一臉淡定的緊握方向盤,眼睛死死的盯着車窗前方,腳下油門幾乎都踩到底不肯放松的感覺。
我打開麻袋,一看裏面有兩把西瓜刀,一坨細銅線,兩個裝電池的手電,在看到裏面的一個小小鋤頭,我才知道了原委,老闆應該是聽信了今天法師說的治金蠶蠱的三味藥引,這次應該是要去定水山原始森林挖伶仃草了。
一想到要去那麽遠,老闆車速又快,我立馬系好安全帶,呆呆的看着前方。
“你怕嗎?”老闆冷冷的問道。
“之前一直是我開,反倒感覺沒什麽,突然間坐你開的車反而有點怕”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老闆。
“還不相信我的開車技術啊,哈哈,我問的的是大半夜的去原始森林怕不怕呢?”老闆強做歡笑的說道。
“還好吧”我小聲回道。
我不知道自己怕不怕,之前的話,隻要有老闆在就基本上感覺不到恐懼感,因爲我覺得在我心裏我老闆基本上是無所不能的,但這次卻有不一樣的感覺,也說不上來是怕,但這種感覺很特殊,反正心裏有點沒底,總感覺會發生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