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子開到了龍塔下面,也沒看到什麽大門,就一個約兩米左右高寬度大約有四五米的黑色鐵皮牆。
因爲龍塔是在村子巷道第二排地勢相對低位的地方,龍塔旁邊還有一棟房子,和這條路面一樣高,一座約三米左右寬的路橋對接第一條入村大道直接可以把車開到龍塔右邊的一座房子上,而這棟房子又往左對接龍塔。
我稍微調整車頭,駛過路橋等候開門,前面是就一個約兩米六左右高的鐵皮牆。
沒一會功夫,鐵皮牆緩緩伸縮打開,出現一個入口。
我把車緩慢開進,老闆站在門口旁邊擡手示意我要我前方停車位置。
隻見老闆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一身黑色正裝,略顯正式,發白的頭發後紮,偶爾飄散到胸前,顯得很不搭調。往日的健壯肌肉已經不複存在,身體略顯單薄。面容憔悴,厚重的雙眼皮下有點發黑,皮膚仿佛經過了縮水,加上微長臉型的襯托,顴骨高聳突出,無神的眼睛嵌在臉上。
看到老闆這個樣子,我莫名的心酸油然而生。
看到前面還有一輛有寶馬标志的轎車,看車輛保養狀态,應該許久沒開過,我就準備對排停車。
“咚”隻顧着看老闆,沒注意看車,車子撞上了前面的保護欄。
“怎麽都不提醒我一下”我對旁邊的藤陌小聲抱怨道。
見藤陌隻自認真的看着旁邊的寶馬車,沒回我話。
我打開車門走下車來,看了下車子沒被撞壞,在保護欄處瞄了下。
原來我們開上的是二層房頂,隻見下面還有兩層樓,左邊的房子向下而建有三層樓,而這邊的房子和最左的房子一起和高高的龍塔對接,形成一個正7字型建築,剛好7字一橫一豎的交叉點位置就是龍塔的中心,正大門則我們停車位置的前下面位置。
車上衆人下了車,老闆也關了大門朝我們走來。
還沒等老闆開口說話,我急促的對老闆說道:“老闆,你沒找傭人嗎?”。
老闆譴責式的語氣對我說道:“早就叫你不要叫我老闆了,叫我哥就可以了”
老闆一邊一隻手伸過來撫摸着我的頭,一邊強做鎮定的對我說道:“沒事,我撐得住,我還沒到需要傭人照顧的階段”
“咳咳、咳咳”老闆話音剛音剛落,咳了兩下。
立馬收回摸着我的頭捂住嘴掃視了衆人一圈小聲說道:“不好意思,感冒了”
“哈哈,還哥哥,我看是你他爺爺吧”葉偉手指白發蒼蒼的老闆笑着說道。
“别鬧”藤陌看了一眼葉偉說道。
葉偉眼看被藤陌說了一下,立馬跑去旁邊研究這個九層龍塔建築。
婉星月也上下打量着老闆,不過并沒有說一句話。
“叔叔,那個金沙島,在哪裏呢?”李蓉笑嘻嘻的對着老闆問道。
“今晚時間不早了,我先帶你們去休息的地方,明天在帶你們去玩!”老闆看了我一圈後一臉疲倦的說道。
“好吧”李蓉沒趣的回道。
在老闆的帶領下,我們走到了左邊房子第三層和龍塔交接的位置。
“小鵬,你住這裏”老闆對我說道。
“你們其他人有什麽問題或者有什麽事情的可以直接來這裏找他”又繼續對其他人說道。
衆人紛紛示意ok以後,我們在老闆的帶領下,從兩房對接處的樓梯下了二樓,
從龍塔位置起,依次向下有四個房間,第一個房間安排給了葉偉,第二個房間安排給了李蓉,第三個房間安排給了婉星月,第四個房間安排了藤陌夫婦藤陌和章大朗。
“叔叔我要住這間房”老闆剛安排完住處,李蓉就吵着要換房。
“那,沒事,你們自己換吧”老闆強做鎮定的回道,但他看着十分着急想離開。
不過李蓉死死的拉住了老闆,一直像小孩子一樣哀求着。
“那你住這裏吧,我住哪裏都無所謂”婉星月看了一下衆人再對着李蓉說道。
這下安排妥當後,老闆對着衆人說道;“今天你們都累了,早點休息吧,明早早餐時間叫你們”
眼看大家都滿臉困意,不在多話,隻各自進了安排好的房間裏。
這時想到了剛來時候老闆說好的準備的晚餐,但莫名的說不出口。
這下老闆才快步上了三樓,我跟在後面。
“老闆、、、”到三樓老闆給我安排住處的地方,我感覺有好多話要對他講,所以叫了下他。
但他卻沒有回頭,隻倉促的回道:“有什麽事明早在說”,就立馬走進了龍塔的電梯裏。
和老闆相處了這麽多年,老闆一直脾氣甚好,從未出現過如此狀況。
我看今天老闆很不對勁,待電梯門還沒有完全關上,我立馬按住電梯門,蹿了進去。
“老闆,是不是晚餐沒有做好故意躲着我們,嘿嘿”我剛開始還笑着對老闆說道。
因爲在相城的時候,雖然他是我的老闆,但我和老闆就像親兄弟一樣,經常嘻嘻哈哈的,基本上無話不聊,對我也特别好,在我内心深處我早就把他當做了我的親哥哥,也是我唯一的親人。
可是老闆越看越不對勁。
他并沒有回我的話,我看老闆筆直的站着,雙手緊握拳頭,由于握拳過猛時不時的發出嘚嘚的響聲,臉色變得青黑,一臉難受的表情。
看這情形,可把我吓到了!
“老闆,你今天怎麽了?”我慌張的問道。
他還是沒有回我的話,左手從緊握的拳頭變成緊緊的抓着胸部,微微低下頭,整個臉因爲過于痛苦而完全變形。
沒一會的功夫,電梯就爬着龍背直接到了龍頭位置。
電梯一開,老闆也沒有理我,迅速朝電梯出口旁邊的一個房間跑去。
我立馬跟着沖了過去。
我本想先去幫老闆開門,怎料剛到門口老闆就直接用身子撞開房門,待門一開,滿口的鮮血就像噴泉一般噴的滿屋子都是。
“藥在哪裏,藥在哪裏、、、”我神情慌張的一邊喊着一邊在屋裏桌子上亂翻。
老闆沒告訴我藥在哪裏,我朝老闆看去,隻見老闆繼續搖搖晃晃的往前走了幾步,就癱軟在地上,他就那樣躺在上,半睜着眼睛,神色萎靡,滿口鮮血,雙手沒有一點力氣的放在地上,左手無名指沒有一點旋律的輕輕敲打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