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形成一種政治正确,那就非常好了。艾倫威爾遜不想用文字獄來形容,雖然實際上就是類似的手段。
細節上有差異,但目的是一樣的,平心而論,如果不是清朝有一個非常自戀的乾隆在,文字獄水平也不過和其他王朝類似,但有乾隆存在,就比别的王朝在這個領域高上這麽一檔了。
艾倫威爾遜就把我大清的先進經驗,通過四色威脅一包裝,灌輸給了尊貴的聯邦參議員。
“我們英國短時間内是無法清除蘇聯的滲透了,美國還有可以改正類似錯誤的環境。”時不時的,艾倫威爾遜還表演一番,我大英已經積重難返,世界未來在美國手中的戲碼,樣子還頗爲落寞。
這一番有心殺賊無力回天的表演,讓麥卡錫甚至升起了一絲同情,開口詢問道,“艾倫,我可以保密,你是不是對當前英國對蘇聯的态度有所不滿。”
一個酒鬼說自己能保密?艾倫威爾遜深深的看了麥卡錫一眼,對方仿佛在逗自己笑,但還是漠然的點點頭。
當然!當然不。一個公務員爲什麽要反對工黨的國有化政策?那不是背叛公務員這個群體?有人嫌自己管理的東西太多麽?
艾倫威爾遜就算是不提,美國也會走向政治正确這條路,隻不過是完全相反的路線。
有麥卡錫一番操盤,能在剛開始就讓黑命貴消失麽?不可能,當前美國的黑人族群已經接近十分之一了,這個比例在任何國家都不是輕而易舉能壓下去的數量。
就算是有中央集權傳統的國家,也不能如同古代一樣直接把人都解決,美國還不具備這種能力,美國對内壓制的能力,别說和中國相比,和東歐國家相比都很差。
當然作爲美國的源頭,英國在這方面的功底也不怎麽樣,和逆子半斤八兩罷了。
但不同的是,艾倫威爾遜說來得及的是美國,可實際上來得及的是英國。美國目前國内已經存在十分之一的黑人族群了,英國還沒有,隻要紮緊籬笆,不會落到美國的下場。
現在讓共和黨對黑人動腦筋已經來不及了,隻會讓六十年代的族群對抗越發激烈,隻是不知道,有了艾倫威爾遜的吹風,到時候會激烈到什麽地步。
作爲聯邦參議員,麥卡錫還是有很多事情做的,但他感覺這一次不虛此行,和艾倫威爾遜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也對共和黨如何翻盤有了自己的想法。
當然是麥卡錫自己的想法,這一點艾倫威爾遜可不敢貪功,他希望和麥卡錫通過酒精建立起來的友情,會随着時間流逝,變得更加餘韻悠長。
麥卡錫離開之後,艾倫威爾遜就呆在洛杉矶,和大英國寶過起了二人世界。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工作,身爲一個東方學院的高材生,艾倫威爾遜抽空提交了一份關于某大國内戰炮黨必跪的評估報告,專家立場一定要立的穩。
“等到美國人朝鮮戰争跪了,我一定從多角度,多層次給美國的戰鬥力做出一個評斷。”艾倫威爾遜認爲,此時的忍辱負重,是爲了未來的厚積薄發。
一場戰争是不夠的,等到美國越戰再跪了,基本上就已經可以定論,這個暴發戶的戰鬥力不行,不如歐洲的老牌帝國主義,希望到時候歐洲殖民國家還能留下足夠的牌。
連跪兩場,相信就算是美國人自己,也應該懷疑自己的戰鬥力到底有沒有吹噓的這麽強悍,這對于蘇聯是一個全面進攻的機會,對于歐洲殖民國家來說,同樣是一個機會。
費雯麗的朋友都很漂亮,這是艾倫威爾遜的直觀印象,畢竟在好萊塢摸爬滾打的女人,肯定是過人之處的。
“艾倫,我們想要到處走走,你昨天不也說要到處轉轉麽,拉納有一艘遊艇,我們先在加州附近到處走走,然後出海?”費雯麗見到和丈夫同等地位的男士下來,馬上身後招呼道,“你覺得怎麽樣?”
“好啊!”艾倫威爾遜有些驚訝,随後腦袋靈光一閃,“聽說洛杉矶附近有一座山谷,我還沒有去過,去那看看怎麽樣。”
“聖費爾南多谷嘛?”瓊·貝内特有些失望,不過是一個小城,沒什麽可看的,“不如去波多黎各,那邊才是度假的好地方。”
作爲一個領事,艾倫威爾遜固然是有自由度的,不過去波多黎各度假就?
“我們先去聖費爾南多谷看看,然後在去波多黎各度假。”費雯麗看向自己的閨蜜團問道,“你們要帶男伴嘛?”
見到閨蜜們搖頭,這件事就這麽定下來了,足以見到費雯麗在這個群體的地位。
這讓艾倫威爾遜很有成就感,今時今日處在快樂中的大英國寶,也是有自己一份功勞。
就其外觀而言,聖費爾南多倒真是一處典型的普普通通的地方,因此,也就沒有什麽值得大書特書的了。在等候汽車到達的時間裏,旅客中的許多人,利用這段間歇來改變一下他們的位置,按摩一下脖子,點上香煙,或者與鄰座交談幾句。
但也有那麽幾個人,大多數爲那些面嫩手白的女性,繼續朝窗外觀看着,對郊區鄉村那種恬靜、悠閑的田園之美,豔羨不已。她們在心下揣摩着,那裏的社交圈子會是個什麽樣子?成爲這裏的居民中的一員又會如何?
在聖費爾南多幾十年的發展過程中,類似這樣的公共汽車,每天不知要過去多少輛。而且,對來去匆匆的過客看來,這種靜谧的、隐蔽而又因襲舊習的表面景象,總是那樣的盛行不衰;還有就是的的确确,這些使人一目了然的建築物是那樣的令人賞心悅目并爲世人所熟知,因爲聖費爾南多之于洛杉矶,恰似福雷斯特湖之于芝加哥、斯卡斯代爾之于紐約城。
費雯麗這些女星眼中的聖費爾南多也就圖一樂,作爲一個資深影迷,艾倫威爾遜眼中的聖費爾南多,遠遠比好萊塢更加被熟知。
自從聖費爾南多成爲大洛杉矶的一個正式組成部分以來,因爲沒有它自己的政府自治權,它的邊界,被當地的生意推銷員、不動産經紀人,以及那些看後扔掉的一代代周報編輯們的共同努力,老早被搞得毫無規律、反複不定。
有這樣的環境,那就是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是特大号的。那些房屋,多數爲一層的南北戰争前的建築,或者是現代的牧場主的住宅,座座都十分寬敞,都是在距離寬闊的鋪設馬路退後六十英尺或者更遠的地方建造的。
常常看見某個白膚金發碧眼的女人,身穿卡普裏緊身短襯褲,滑進轎車緩緩地開離去的情景;或者是一個姿色動人的黑頭發的主婦,身穿價格昂貴的奧綸罩衣,站在門前台階與園丁領班聊天;或者是體形控制得很好的夫人,身穿白色長褲,姿勢優美、動作熟練地在莊園漫步。
自從來到了女星們眼中普普通通的山谷小城,艾倫威爾遜仿佛變得極爲亢奮。這就帶來了一個後果,費雯麗在山谷之行中,過的極爲舒适。
某英國領事雖然有吃軟飯的嫌疑,但這都沒有關系,如同金庸俠義精神的小說很多,艾倫威爾遜卻獨愛鹿鼎記一般,我大英自有國情在此。
離開聖費爾南多聖地,感受到波多黎各溫暖沙灘的時候,某大國内戰的天王山之戰也正在最激烈的時候,常公已經對學生們水平深感失望,親自上陣,準備讓全世界都看看,微操大師是怎麽打仗的。
與此同時,英格麗·褒曼指引着對手,把機關槍移動,随後長出了一口氣,臉上帶着滿意的笑容。
對于艾倫威爾遜來說,這一趟旅行堪稱艱苦卓絕,難度之高不亞于炮黨起死回生。
“幸虧我年輕,才能頂得住。”艾倫威爾遜非常感歎,覺得自己爲了大英帝國付出了太多。
“爲什麽拉娜·特納、瓊·貝内特換成了比基尼?”英格麗·褒曼摟着男人的身體狐疑道,“我記得剛出來的時候,隻有我們穿了這種内衣。”
“你們女人的事情我怎麽會知道。”艾倫威爾遜不疾不徐的說了一句,随後歪着頭看着北歐女神委屈道,“英格麗,你不會懷疑我吧?”
“爲什麽不呢,你可是有前科的人,在新德裏的時候就利用權勢逼迫我們。”英格麗·褒曼掐了艾倫威爾遜一下,不依不饒的道。
“哎,掐壞了。這會讓别人看出來的。”艾倫威爾遜吓了一跳,趕緊看遭受攻擊的位置,随後做了一個深呼吸,還好,沒有留下證據。
“好了,我也通過巴黎的朋友注冊電影公司了,返回歐洲開始新的生活。海蒂和我一起去!”英格麗·褒曼輕柔着剛剛掐的地方,“好萊塢這邊行情沒什麽起色,我要回去碰碰運氣,你能給我方便嘛?”
“沒問題!”艾倫威爾遜賭咒發誓,表示一定給知根知底的北歐女神便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