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才藏遠去的身影,淩天羽一個人靜靜站着,不知道在想什麽,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你閑着沒事幹啊,想要才藏不死,你直接去宰了豐臣秀吉不就行了,看到你嘴這麽笨,我都難受。”張君師說着走向小河邊,将下裙撩起來,蹲下身去就捧起一瓢清水洗臉。
對于張君師的吐槽淩天羽笑了笑回道“張公子,我又不是什麽小說漫畫的主角,會打架已經是極限了,你不能要求我嘴遁技能也MAX吧。”說着歎了口氣“豐臣秀吉是任務目标,一定要殺的,但如果放着石田三成不管的話,照着石田三成的性子,才藏躲過這次,遲早也會經曆下一次,到時候我們不在,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能救到他。”
“所以。”張君師洗完臉站起來,望了眼才藏離去的方向對淩天羽說道“你想去才藏家截殺掉石田三成?一勞永逸的讓才藏遠離這個人的威脅.”對此淩天羽無奈的回了句“我是不是腦子特别簡單,你一下子就猜出來我想幹嘛。”
“你都相當于明說了我還猜不出來,那就該你說我腦子笨了。”張君師說着打開亞空間碎片,将在裏面蒙塵許久的淵虹劍取了出來遞給淩天羽“不帶把刀子怎麽凸顯的出來你殺人的意圖。”
看到這個,淩天羽心中一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輕輕接過淵虹劍說道“我真是、好久沒用過它了吧。”
“自打你強化了霸氣那天起,就再也沒碰過它了。”張君師說着露出了一個似乎是幽怨的表情,因爲一閃即逝,讓淩天羽沒有看清楚所以不好反應,隻好配合的點點頭說對。
看着手上出鞘的寒白劍刃,淩天羽喃喃道“你都跟不上我了呀。”淵虹劍雖然光芒依舊,可是現在自己的戰鬥強度已經超出了它的極限,強行讓它參與這個強度的戰鬥隻會讓它被迅速摧殘。
想到這裏淩天羽心裏突然閃過陳默的那把已經晉升爲神器的巨劍,那把劍,是怎麽做到的?感應了下自己留在才藏衣服物品上的精神力能量,待在一個地方已經許久未動,淩天羽不相信才藏會把衣服全脫了,裸着離開,肯定是他的職業習慣迫使他藏在一個隐蔽的地方,看有沒人跟蹤自己,忍者的反跟蹤技巧,脫離人的視線之後立刻躲起來,看他有沒有跟着自己。
估計才藏得反跟蹤好一會,就讓他一個人待一會吧,淩天羽當即轉身走向破舊房屋,他先去研究一下陳默的巨劍是怎麽回事,一旁的張君師不知道淩天羽怎麽往回走了,嘴上說着“你不跟才藏去他家啦?”腳下跟緊淩天羽的步伐。
來到二樓的陽台處,看着把劍抱在懷裏睡覺的陳默,淩天羽和張君師對視一眼,也是服了,他是有多喜歡這把劍才會睡覺都要抱着,睡夢中的陳默緊了下眉頭,像是說夢話一樣說了句“找我幹嘛?”
不知道陳默到底醒着還是睡着,淩天羽眨了眨眼睛,試探性的回了句“我想,借你的劍研究一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陳默一動不動,兩個大男人就這麽靜靜站着,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睡覺,一時間,二樓的陽台處,風兒甚是喧嚣。
感覺到一絲尴尬的淩天羽偷偷看了眼旁邊的目擊者張君師,可張君師明顯敏銳的察覺到了目光,很是幹脆的說了句“真是蠢死了,直接拿不行嗎?”說着就要伸手去拿劍。
寒光一閃,劍鳴突起,随着一聲物品斷裂的聲音,張君師驚恐的将手捂在胸前連連後退,隻見吊床上的陳默舉着劍,默默轉過頭來說了句“你小心點,劍在手的我,好夢中殺人。”睡眼朦胧的眼睛映照到兩柄明亮的劍身上,一時間六雙眼睛望向張君師。
不等張君師開聲,淩天羽即刻笑着回了句“你也小心點,你把我的劍鞘砍壞了。”此時床上的陳默保持着揮劍砍向身旁的姿勢,淩天羽則是站在他身旁,将自己未出鞘的淵虹劍擋在了巨劍的揮擊路線上,硬生生擋住了巨劍的揮擊,而付出的代價,就是淵虹劍的劍鞘。
收回淵虹劍,看着劍鞘上破開的狹長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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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殺人是一種職業,從這個角度上看,他還是很敬業的,不到二十歲就學成出道,跟了一個老東家無有二心,兢兢業業的幹了十幾年,說殺誰就殺誰,敢說誰就敢殺誰,将自己寶貴的青春全部奉獻了老東家,這已經可以稱得上年度優秀員工了,在現代,這樣的員工應該早就能拿股份做股東了吧,可惜這樣的一個人,最後卻落了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他唯一錯了的,可能就是跟錯東家了吧。
“你知道石田三成讓你去找的盒子裏面是什麽秘密嗎?”淩天羽說着突然想起來,劇情裏他好像是知道的“好吧,我也不廢話了,盟約書已經到了德川家康手上了,這不是一份盟約書,而是一分聖旨,昭告天下誰才是織田信長正統繼承人的憑證。”
“你是怎麽知道的?這些事應該隻有我們知道,而我們都沒告訴過你。”五右衛門的嗅覺并沒有因爲十幾年沒幹忍者而衰退,這個從天朝泊來的唐人怎麽會知道這麽多他們東瀛的事。
對此淩天羽也不好回答,總不能說是從碟片裏看到的吧,隻能回道“我們有自己的情報來源,這個不用深究,我隻是想說,現在,那個潘多拉魔盒已經開啓,世界又要開始戰亂,而現在最快成爲武士的途徑,不是帶着我去見秀吉,不是去戰場上殺敵立功,而是...”說到這裏淩天羽停頓了一下,見才藏已經被自己的話語吸引住,這才繼續說道。
“把秀吉的腦袋取下來,帶去獻給德川家康,找他換一個武士身份的報酬,這可是個非常時期,而且你的老師服部半藏也在德川家康那邊,現在去說不定能混到個将軍的職位哦,再熬幾年你老師退位了,他的位置應該都會讓你頂上。”
“你知道我是效忠于石田大人的私人忍者吧。”
看着才藏說話時略帶譏諷的表情,淩天羽笑道“我知道你是效忠于石田三成的忍者,至于我爲什麽會要你把秀吉的腦袋帶去給德川家康,我現在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就不說了。”
“看來我是白在這浪費時間了。”才藏說着就要起身走人,對自己的嘴遁絕望了的淩天羽對他說了一句“喂,帶我去你家吧。”已經起身的才藏給了淩天羽一個你是智障的表情,也是,幹忍者這個行業這麽多仇人,他們的重要軟肋、家屬,怎麽可能随便讓人知道在哪,哪個不得藏得好好的避免被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