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方老闆，連直播都翻車，簡直鹹魚，這已經不是當年大家認識的那個方老闆了。
“現在老闆怎麽這麽鹹魚！”姜小月嘀咕了一句，如果說方老闆以前是萬事都能盡可能做到最好，操作、天賦、武學幾乎可以驚掉人眼球的大神級别的話，那麽現在的方老闆，就好像與大家一樣，都是活在自己身邊的人，會鹹魚，也會翻車，不需要高仰着頭才能看到一丁點背影。
“……感覺鹹魚點也挺好的……”小月嘀咕道。
所以這時候連潔西卡都覺得，這樣的瓜皮老闆，是不是可以趁機将這小子綁回去，以報這一箭之仇了。
但當她剛剛有這想法的時候，便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MMP，當初就是因爲這小子看起來麻瓜得很，想要震懾這小子一番，結果現在還在當清潔工。
全特麽是套路！
甚至一度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某些事情，隻是捂着不說。
“這個……常在直播間走，哪有不翻車嘛！”看着周圍孤停雲等人投過來的目光，方老闆就顯得非常淡定，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久經陣仗，一點都不虛。
……
這時候，方老闆見到腰間的傳訊玉忽然亮了一下。
至于爲什麽方老闆在這種地方還能收到傳訊——連直播都能傳回去，方老闆這兒自然是常年有訊号的。
隻要對方用的也是新型傳訊玉，便能夠通過店内網絡傳訊。
“說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方老闆看着這個陌生的傳訊，遲疑一會：“潔西卡？或者你們三個中的一個？”
店裏的潔西卡眼前一黑：“果然！”
自己都沒自報家門，這小子居然已經猜出身份了！
“你到底打算做什麽？”潔西卡連忙發傳訊問道。
“額……”方老闆回答道，“我就一個開店的，你覺得我能做什麽？沒準開個分店，到時候大家一起打遊戲嘛……”
“噗——！”潔西卡簡直要吐血了，“我們是敵人，敵人啊！你不怕死麽？”
“那麽，你們的目的的什麽呢？”方啓繼續問道，“我想，毀滅你們來說沒有任何利益可言，即便是掠奪也并沒有必要毀滅一切。”
“無可奉告。”潔西卡說這話的時候似乎帶着一絲來自血脈深處的傲然，“你們這些下位位面的土著是不會懂的！”
“殖民？”方啓微微訝然，“壓迫或者剝削？萬惡的資本主義向土著們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或者……純粹地隻是，消滅異端？”
潔西卡神色微微驚悚了一下，這個土著似乎知道的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多得多。
“你們的這個思想……很危險啊。”方老闆很認真地道。
“……弱肉強食，适者生存。”
“另外……你不要以爲你店裏這些幻境很了不起，事實上在那裏，早就有了。”潔西卡又加了一句，“真正的幻境，能夠幻化出曾經存在過的遺迹甚至位面，那才是真實的，同樣，那裏就像是一座練功塔，絕不會耽誤修行，不像你們，淨弄些虛假的東西唬人。”
方啓聽到這裏，微微驚悚了一下：這個異界，居然還有這麽牛掰的東西？！
“哼哼，不僅如此。”潔西卡道，“你們所謂的‘直播’，在那兒完全不是什麽稀奇事情了，很多強大的戰士與施法者，在進入‘幻境’時，都有法術投影，甚至一些強大的戰士的戰鬥，每每觀看便有數十萬人，一些弱者甚至連觀看的資格都沒有！”
“也正因爲此，我們才能如此強大！”她甚至覺得當初要是不那麽浪，這垃圾老闆早在自己面前求饒了。
方老闆瞪大了眼睛：“這群異界人居然還會搞直播？！”
“你們那邊弄這個多久了！”方老闆連忙問道。
“比你們可久遠多了。”潔西卡嗤笑道，“若要論起發展，可謂源遠流長。”
畢竟幻境這種東西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弄得出來的。
“但現如今已經開始日漸興盛了。”說到這個，潔西卡在店裏還下意識地挺了挺胸。
畢竟他們是高等位面，這些土著在他們面前，無論哪方面都壓根不夠看。
說到這個，方老闆回想起穿越前的直播行業。
你們這還在日漸興盛，還這麽驕傲？你們這個……本老闆怎麽說呢？
方老闆就覺得就有必要給他們引領到正确的方向上，都什麽年代了，還搞那些戰争侵略？
坐家裏打遊戲多好？
跟我搞這種東西？！
方老闆又确認性地問了一遍道：“你們那邊……真有這樣的幻境？而且還很多人看？那我現在要去看的話，該怎麽走？”
“你現在在哪？”潔西卡聽到方老闆對這個感興趣，心中微微一喜，心道一定要好好将這個該死的土著震懾一番，讓他知道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強者，還有她們最近最引以爲傲的“直播”行業，到底是怎樣厲害！
不對，他們那應該叫法術投影。
雖然說法術與科技不同，但很多地方卻能夠做出相同的事情來。
法術與法器能夠創造出一些特殊的修煉空間，這在一些大能手中是極爲常見的。
即便是靈州修士，都能創造出幻境，在更爲發達的“上界”文明，自然能夠做得比他們更好。
這些幻境，不但不用來困人，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傷害，反而會有不小的好處。
他們用法術制造投影來達到直播的效果，通過一些大能之士合力來模拟出相當規格的幻境，這種方式，顯然已經到了極爲成熟的地步。
在潔西卡的介紹中，這片大陸有着相當規格的施法者，在方啓看來，也就差不多修真文明相似。
在她們口中，修士便被稱爲施法者，當然，她們所在的勢力也有類似的人物，隻不過在方啓看來更像是魔法師。
也就是說，這片大陸上有着大量的東、西方修士與武者，似乎最近不少強者都在開直播。
并且近年都很流行這個。
方老闆：“e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