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普:於菟
於菟——老虎的别稱。
於菟舞——祝由術的一種分支。
於菟術的由來:
春秋時期,楚國還不是那麽強大。它還龜縮在湖北一帶。
但楚國這個國家不管怎麽樣都會強大起來。
因爲根據曆史資料來看。
楚國的人,是非常非常有向心力的。
不管是青史留名的屈原大家也好,還是楚之後人項羽也好。
他們都表現出一種對國家無與倫比的熱愛,這種現象,在當時的其他國家人裏面很少見。
君不見吳起這史上第二大渣男殺妻晉身,換了三個國家。
君不見白起爲了永絕後患,坑殺楚國降卒四十萬。
這都标識着楚國人對國家的感情,與其他國家的人,非常不同。
所以楚國強大起來隻是時間問題。
因爲楚國這個人和因素,一心前往楚國一展抱負的人有很多,在楚國發出了光芒的人也有很多。
例如令尹子文。
那時候的楚國,就算要想稱雄,也是先打算往南邊走再說,先一心避開中原争霸的主要戰場,強大自我本身的一個思路。
正當楚國上下一心在南邊死命幹的時候,出了一個人。曆史上都稱他爲令尹子文。
令尹子文的出現,使楚國更加強大了起來,并且能夠把自身從南方戰場上抽身出來,北上中原争霸。
令尹是一個官職,相當于後來的丞相。
子文是這個人的字。
他的原名叫:豰於菟(gou wu tu)。
豰於菟是近親結婚的孩子。
當時楚國有一個貴族叫鬥伯比,鬥伯比和我華古代的大部分權貴人士都差不多,感覺古代娛樂方式就那麽點,非常單調,他就在各種方面找刺激,又喜歡男色,又喜歡亂lun。
鬥伯比和他表妹邙子亂完,又和表妹的女兒亂。
表妹的女兒,就生出了一個兒子。
鬥伯比,便将這兒子喂了老虎。
他卻不成想,這個老虎正是一隻剛喪虎子的母虎,便将這個小孩子帶到山中飼養。
而後來,有一個楚國的附屬國,叫祁國,祁國的國君祁子上山打獵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被母虎帶養的小孩子。
祁子覺得這是上天賜予自己的虎将天臣,就将這小孩子帶回家撫養,教他文武,給了他一個名字,叫豰於菟。
豰:喂奶的意思。
於菟:老虎。
老虎喂大的孩子。
豰於菟帶領楚國更加強大以後。
老虎,在楚國人的心目中就成了戰神的象征。
甚至他們門上面的門神,都是老虎。
後來,每到祭祀、出征等情況,都會将於菟舞和當時的巫術結合起來,自成一套祈福體系。
所以就有了後來的於菟術。
於菟術是由祭祀演變出來的法術,所以算是祝由術的一種。
楚國滅亡之後,這種楚國特色文化的於菟術被秦國扼殺。
倒是明朝初期的時候,從江南四處派兵駐守各地。
江浙湖廣子弟兵都發往貴州、四川、青海等地駐守,落地生根。
而有一支土家族便舉村遷徙到了青海,他們就是我華上下五千年以來,於菟術唯一的繼承村莊。
到了現在,他們還存在。
——
這特麽……
賀尤新跑出了房間。
發現三個黑影正在屋外等自己……
然後地上還躺了一個死屍。
“該死!”賀尤新馬上就往右邊蹿出。
卻“噌”的聽見一聲龍吟出水。
一抹黑不溜丢的東西潛伏在黑夜裏往自己刮來。
賀尤新躲閃不及,手肘便受了傷。
賀尤新見劈劍那人舊力已去,也不停留,翻身一個鞭腿打下。
那人恰也一個旋轉,踢出一腳,正在賀尤新腳腕之上。
賀尤新倒飛出去,腳腕一麻,頓時失去了知覺。
“還不錯......練過幾年。”那人的聲音好像很稚嫩?
賀尤新手裏一抓,卻是一根棍子,便馬上站了起來,依着左腳爲駐點,開始不斷的旋轉,往那人劈砍而去。
“湘刀術?”那人眼睛一亮,輕飄飄将劍一指,便在了賀尤新肩膀之上,“湘刀術隻适合于戰場之間的大開大合,不适合私人鬥将。”
賀尤新今天算是完全明白這夥人的實力了,鬥法都不赢,打架打不赢,還弄個屁?便輕輕往後退去。
那拿劍之人倒也幹脆,噌的一聲就把劍收了回去。
“我不是來找事的……”賀尤新輕輕一笑,扔了土槍。
“那吒,住手。”那邊左側一個人出聲道。
賀尤新淡然一笑,回過頭來,一根鋼筋就在自己腦後,於菟像野獸一樣的蹲在地上,看那樣子,恨不得把鋼筋把自己紮成一堆爛肉。
“你是誰?”左側那個人打了一個響指。
這個響指打完後,這裏的十幾棟房子都亮起了煤油燈。
有了亮光,賀尤新劇烈跳動的心髒平緩了一點,淡定的轉過頭來對這三個人打量。
左側一人穿着非常不合身的西裝,容貌斯文。
中間一人穿着一身紅紅綠綠的床單。
但賀尤新知道這不是床單,這是道士的服裝。
民間的道士可沒有香港僵屍片那麽講究,他們一般都很窮,所以祖傳的道袍都是用一些破爛拼接而成的,大部分是用床單做的。
但這個人,有點怪,渾身上下都是屍臭。
右邊一個人背上背着一把劍,穿着很小資,是個有生活品味的少年,也就十幾歲的樣子。
“說話啊。”少年郎催道。
“我……是園林大世界動物園的文新。”賀尤新道。
“所以呢?”少年歪着頭,“警察局裏識破我們的是你咯?”
“哦!那我什麽都明白了!”身後響起一個小孩子的聲音,“那我殺了他!他出現在這裏,警察應該找到我們了!”
“住手,那吒!”西裝男開口了,“警察沒有來!”
賀尤新回頭盯緊那個年輕的於菟,畢竟自己也有過年少輕狂的時候……年少輕狂的人最不好惹……
但他驚訝的發現,那個於菟已經不見了,在他身後的是一個光着頭的小孩子,臉上稚氣未脫,配合着發狠的表情……非常可愛……
“是你殺了林康?”西裝男又問道。
賀尤新不再擔心於菟,回過頭來點頭。
中間散發着屍臭的人這時候擡了擡眼皮,嘶啞着聲音問道:“你來找我們,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