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所有人都好奇了。
“這是哪裏?”雲慕子在一個最大的圓點了一下,這像是一個中心。
不曰無想了一會,“哦,這是學校的水池,也蠻大的。”
“還好,沒有想象中那麽嚴重。”雲慕子雖然這麽說,但是眉間還是一個川字,很明顯的這件事好像并不輕松。
不曰無忐忑道:“到底這是個什麽東西?陣法啊?”
雲慕子歎了一口氣,“我本來也以爲是陣法,但是看來不太像。”
不曰無等三人也不說話,等他下文。
雲慕子又确定了一下:“曰無你說,她們都沒有進食?”
“對啊,沒有一個吃東西的。”
“那又奇怪了,本來,我猜測,這些女孩子不進食,是因爲都成了屍。”
“啊!”不曰無明顯是受驚了,畢竟今天一天他都在和這些女孩子在一起。
賀知遇和李奇對望了一眼,與不曰無相反,他們對屍體好像不是很懼怕,因爲什麽家行屍嘛,都知道了,粽子裏面最垃圾的。
上次不曰無還一個打三個呢。
“如果是家行屍,那就真的還好。”李奇不假思索的說。
這句話讓不曰無和雲慕子都對她刮目相看了一小下下。
雲慕子笑了笑說道:“當然不是了,食物入了屍體腹中,不消多久便會發出惡臭,所以我懷疑她們已經死了,所以不必吃東西,但是我先前看那個女孩子面色紅潤,眼神清明,不像是死物,本來聽不曰無說的就覺得奇怪,見了這個圖騰後我就更加肯定了,這些女孩子都還活着。”
不曰無立即問道:“爲什麽?這是什麽圖?”
雲慕子點了點圖騰,“簡單易懂一點,這些女孩子都是放養的誘餌,這是一個召物的法門。”
“召物?”三人不解。
“更簡單一點,她們就是就是捕獸夾裏引來猛獸的雞。”
李奇和賀知遇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應該是被這兇狠的比喻給吓到了。
“啊……”不曰無呐呐很久說不出話來,搖了搖腦袋,“不是吧?我怎麽覺得她們在尋找東西呢?”
“其實這樣一想,僞裝成在找東西就很容易解釋了。”雲慕子說道,“這些人肯定是被某種方法迷了心智,例如催眠。”
“那她們在吸引什麽東西?”李奇眼睛滴溜溜一圈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可能和那個水池有關,但我記得這個水池是個死陰啊......如果是死陰,那就又解釋不通了......”雲慕子站起來道,“事不宜遲,我們去查查這些女孩子的底細,試試能不能将她們喚醒問出什麽話來。走吧。”
“不會吧……”不曰無今天真的是被吓破膽了,“這事好像超邪門那種類型啊,大晚上的,能不能白天去啊?”
“我們不知道他召什麽東西,要是去晚了,出了人命怎麽辦?”雲慕子用很堅定的口氣說道,“師弟,抄家夥。”
師弟?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玉戶子從門外竄了進來,好像也不是很早就到了的樣子。
“您從紹興回來了啊?這效率真是……”賀知遇驚歎道,“玉戶子道長,在紹興探查到什麽了?”
玉戶子看了他一眼,卻隻是跟着師兄出門了。
“你問他有個屁用啊。”李奇一臉鄙夷的樣子,“人家早就說了,在修閉口禅,問他師兄去啊。”
“诶。”不曰無也是歎氣,“亂了亂了,全亂了,一個個學道的都學什麽佛家的閉口禅啊!走吧走吧!”
“真去啊?”賀知遇馬上退縮了,“不是說好的我們隻文不武,武的他們來麽?”
不曰無上下掃了賀知遇一眼,“我說你!文了個什麽出來?人家去紹興的都已經回來了,你們兩個人文了這麽久文出個屁沒有?”
賀知遇和李奇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小臉一擺,表情一下就垮了下來。
李奇小聲嘟囔道,“也不知道誰啊,硬是要人家留下來幫忙。”
“切。”不曰無也懶得跟他們廢話,“來不來?不來我一個人走了,留下你們兩個人可别又吓尿褲子!”
“切!”這下賀知遇更加不樂意了,“也不知道是誰,有了大腿就把出生入死的兄弟忘了。”
“我還真就有大腿了,不來拉倒,懶得跟你們廢話。”不曰無還真就沒管他們了,擡起腿便跑了出去,頭都沒回。
不曰無這一走,賀知遇倒是馬上慫,“怎麽辦啊這個?他真走了!”
李奇聳聳肩,抱着衣服就去衛生間去了,“在家等呗,我有剛剛我怕誰!知遇,把你們髒衣服拿來,我來洗一下。”
“诶,我說,李奇,西子湖有專門的人給你洗衣服......你還自己洗幹嘛?”
“我怕他們會把我的扔了。”
“扔了就扔了呗。”賀知遇倒是挺希望自己的衣服被扔了,然後又獲賠名牌,“李奇,你幹嘛總是自己洗衣服......诶......”
話說這一邊,雲慕子師兄弟所謂的抄家夥,抄的硬是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但是想象中的符紙隻有一兩張。
“你也跟我們去?”雲慕子奇怪的望着跟上來的不曰無道。
不去我會更怕啊……不曰無無奈的想到,隻好轉而談其他道,“天氣不錯。”
雲慕子師兄弟擡頭看了看天。
恩,天氣也确實不錯。
這天氣也太配合了,昨天還是那麽大的月亮,今天就伸手不見五指。
雲慕子笑了一下,雖然不知道不曰無爲什麽敢跟過來,但當然也沒有阻止不曰無過來。
濱江是一個很近的學校,三人打的的情況下,二十幾分鍾就到了。
雲慕子師兄弟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非常的熟悉,圍着學校逛了半圈,就來到了一個監控死角。
雲慕子帶着不曰無找準一個方位直接提着他翻過了學校的圍牆。
不曰無到了學校裏面,定睛一打量,心裏開始有點發毛。
圍牆這邊直接就是那個水池,此時刮着微風,水池旁邊的一串柳樹輕輕搖擺,一眼望不見的樹蔭。
幾條小路在雜草了鋪了過來,那水池因爲沒有月亮就像是一灘黑水。
雲慕子和玉戶子幾個箭步來到水池邊,伸出手在池水邊探了探,不言語。
不曰無慢吞吞的跟上道:“道長,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