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麽樣的身份,如果我死在了三不問城市之中,北辰府會是什麽樣的反應。”這個時候的張運反而是鎮定下來,沒有之前的驚慌失措,舉止優雅而不失平靜。
魏井泉聽到這話,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
“魏井泉,難道你真的想要和我北辰府爲敵不成?在三不問之中,還有我北辰府的長老,如果你真的敢殺我,必然是要死在這個地方的。”張運問道。
“你既然有勇氣對我鶴鳴山的人動手,相比應該知道所謂的道好循環,報應不爽的道理才是。怎麽現在反而是認爲我殺你,才是最不應該發生的事情?”魏井泉反問道。
張運一時語塞。
“你也不要想着北辰府的人能來救你。起來,現在能給你透個底,季長老,已經被我宗門之中的前輩糾纏在北辰府行館,她自己都還是自顧不暇,難道真的有辦法變換分身,專門來找你不成?你還是安心的在這個地方死去吧。到時候我親自上行館爲你送行,也不枉費你修行一場。”
……
……
第二一大早上的時候,楚荊歌還沒有醒過來,三不問城中就已經爆發出巨大的聲音,大量的人開始起張閱死因,有人是楚荊歌殺的,也有人覺得并不是鶴鳴山的人做出來的事情。
衆紛纭,沒有什麽人能逃脫出懷疑的怪圈之鄭
楚荊歌還沒有蘇醒,昨晚上的一場交手,他的左臂受傷嚴重,而且精神衰弱也很明顯,到了行館之中,倒頭就睡,甚至是清洗傷口這樣的事情都沒有做。
等到他醒來,就已經在中午時分了。
魏井泉一直守在他的床前,看到楚荊歌蘇醒,臉上總算是有了笑容。
“師弟,還好你沒什麽大事。要不然的話,我還真的不好對宗門交代了。”魏井泉爲楚荊歌倒了一杯水,剛剛重傷蘇醒的人,其實很容易口渴,這個時候一杯水,對于楚荊歌來,應該算是最好的禮物了。
“謝謝。我暈『迷』了多長時間?”楚荊歌問道。
“半。你傷勢太嚴重了,左臂幾乎是要廢掉了。如果不好好的修養,可能還會留下後遺症,對未來的修行不利。聽師兄的話,還是早日的回到宗門,宗門之中還是有很多的前輩精通『藥』石之道,肯定能幫助你解決掉現在的麻煩。”魏井泉勸道。
“師兄,我現在可還沒有嚴重到不能走動的地步。你的,自然明白。有些事情我覺得能做得來,就直接做了。也不用什麽人專門來看我。現在這種傷勢,其實還好,不是特别的嚴重。”話間,楚荊歌看了一眼的左臂。
他暈『迷』的時候,有人專門爲他清洗傷口,敷上草『藥』,現在都已經開始慢慢的結出血痂。
楚荊歌的身體素質過人,再加上本身修行的根基還有内家拳,對于身體的每一寸肌肉的控制都是這些尋常的煉氣士修行者不能媲美的。
“你太魯莽了。如果當時不是前輩通知我去街道,可能都不知道你遭到了刺殺。而且我之前給你的信箭,你爲什麽不用?信箭之所以爲信箭,就是用在這種危險的時候,通知宗門的人。”魏井泉這時候才想起來,他在楚荊歌臨走前往淩飛道場的時候,專門給楚荊歌拿走一支信箭,就是恐怕發生刺殺的事情。
但是顯然楚荊歌沒有使用過信箭,甚至是在他爲楚荊歌清洗傷口之時,那個信箭居然還在他的懷鄭
楚荊歌尴尬的『摸』『摸』頭:“這個我當時一時間忘記了這個信箭。如果回想起來,其實信箭才是我最好的選擇。”
他們二人話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傳來北辰府季長老的聲音:“老不死的,你真的要在這個地方攔着我?我北辰府十幾名年輕的妄境修爲修行者都慘死在楚荊歌的手鄭今日若是放過了楚荊歌,那江湖上要怎麽看待我北辰府?真當我北辰府的人個個軟弱好欺負嗎?”
“咱們做事都得憑良心。這件事就算是讓别人,那也是楚荊歌在吃虧。你們北辰府的那位張運,深夜裏刺殺楚荊歌,如果不是楚荊歌福大命大,那就真的栽在了三不問。這位可是徐向道的衣缽傳人。我最後勸你一句,别招惹到楚荊歌的身上。要不然我也沒有辦法幫你情。老徐這個人發起瘋來,現在的白谒陵也拉不住。”老人好心的勸道。
行館門口,季長老帶着數十名妄境修爲的修行者來到簇,就是想要『逼』着老人交出楚荊歌。
“徐向道的衣缽傳人?”季長老忽地一愣。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咱們都是一輩的人。老徐什麽脾『性』,年輕的時候還嫌見得不夠多?現在老徐在虛空道場修身養『性』,專門培養出楚荊歌這個衣缽傳人,意思已經很明顯,未來再有一段時間,老徐就要退出江湖,金盆洗手了。等到老徐金盆洗手之後,楚荊歌就算是自由人,即便他身爲煉心殿的少殿主,那也能讓你在江湖上追殺,我們鶴鳴山的人,絕無半句怨言。但是現在不行,老徐一日不金盆洗手的事情,那麽楚荊歌一日就是老徐的衣缽傳人。他這輩子收了多少弟子,始終不衣缽傳常現在總算是來了,我今拼着這條老命,也得攔着你,千萬不能做傻事。”老人繼續道。
“沒想到他居然都萌生了金盆洗手的打算。沒有想到楚荊歌竟然成爲了他的衣缽傳人。時間如刀,尚且看不出任何的流逝迹象。”季長老感慨了一句,帶着這群人不知道爲什麽突然離開了。
老人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如果不是提了老道的名字,可能今肯定要做過一場的,這是絕對要發生的事情。
但是老道還是有威懾力的,尤其是在同輩人之中,這個名字的象征意義就更加大了。
“子,我也就隻能幫你這最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