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鄭年堂的一番對話之後,楚荊歌也算是知道了最近的一些情況。當然了,他并不準備摻和,隻是看看熱鬧,順便了解一下現在的基本情況。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不過,和我想的還是不太一樣啊。我本來以爲監督會的人要和中原修行宗門的那些人打上一場。沒有想到中原修行宗門竟然這麽慫,直接轉線到北地,吞并了一些城剩這種操作還真的是讓人沒有想到。”回到院子裏面,想到剛剛的情報,楚荊歌還是覺得奇怪。
畢竟按照楚荊歌的想法,這一次絕對相當于是在争奪最後的北地掌控權。
但是中原修行宗門的那些人似乎并不擔心這個事情。難道是因爲鶴鳴山的人已經透出風聲,還是别的原因?這個問題一直在楚荊歌的腦海當中萦繞,不能散去。不别的,單單是這一次的事情,就很容易判斷出來未來的中原修行宗門下一步的動向打算。
“主人,外面有人進來了。看情況應該是一個偷。”熔爐忽然道。
楚荊歌愣了一下,他的地盤上,竟然有偷溜進來了。這真的是好笑了。
楚荊歌直接起身到了堂前,很快就看到一道人影偷偷摸摸的走在宅院當中,又因爲一些原因,到現在爲止,似乎已經迷糊了。
楚荊歌站在陰影當中,沒有被這個偷發現。
“這家夥怎麽進來的?”楚荊歌有點奇怪的問道。
“不知道。他的身上似乎是帶着某種奇怪的力量,能夠直接打破我們設立下來的法陣禁锢,直接來到了院子裏面。”玉軒出現在楚荊歌的身邊,神情冷漠的道,“要不然現在就直接驅逐出去吧。反正留在院子裏面也是一個禍害。”
楚荊歌擺擺手:“暫時不用。我倒是比較好奇他的身上,到底帶着什麽樣的寶物,竟然能打破我們設立下來的法陣禁锢。這樣的事情很少見。不是很奇怪,而且又非常的有趣嗎?”
玉軒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楚荊歌的話了。
“主人,這個人并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熔爐繼續彙報情況。
“是男是女還需要彙報?一眼就能看出來了。”楚荊歌吐槽了一句,直接從陰影中走出來,一手将這個偷從另外一條路上拽了出來,“你子居然跑到了我家裏面來偷東西?膽子挺大啊?”
偷驚呼一聲,一道光芒一閃而過,偷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楚荊歌的面前。
“怎麽回事?”楚荊歌驚了一下。
“是她身上的寶物力量。”玉軒立刻回答。
他的神魂瞬間籠罩整個宅院,找到了這個偷的方位。
“他即将離開宅院。”
楚荊歌和玉軒共享視界,找到了偷的位置,一閃而過的身影再度來到偷的面前。隻不過這一次并不是直接動手,而是比較好奇這個偷的身上,到底是帶着什麽樣的寶物,都能從楚荊歌的身邊走掉。這樣的情況太少見了。
“你到底是誰?”沒等楚荊歌開口,偷就直接大聲的問道,他的手中還有一盞琉璃燈,上面的火光若隐若現,剛剛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明明沒有看到的東西,居然突然出現在這個偷的手鄭
難道寶物就是這盞琉璃燈。
楚荊歌雙目運轉真氣,想要看清這個琉璃燈到底是有什麽樣的不同之處,竟然能打破他們設立下來的法陣禁锢。
還沒等到楚荊歌看清楚,琉璃燈帶着偷又一次的消失在楚荊歌的面前。
不過沒關系,楚荊歌現在和玉軒共享視界,就像是俯視整個凡人區一樣,直接找到了這個偷究竟在什麽地方。
“這個寶物居然帶着偷轉眼間來到了三裏開外的地方。”楚荊歌驚了一下,随後出門前往那個方向。
這個寶物很奇怪。
楚荊歌不算是什麽喜歡寶物的人,但是有一些寶物的原理,還是比較具有研究價值的,尤其是現在的熔爐想要不斷的進步,就是需要各種各樣的東西作爲貢品來讓熔爐慢慢的成熟。這個寶物或許就能有這方面的價值也不定。
上一次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還是在東海,遇到了赤洪雲,才讓楚荊歌覺得寶物的價值還是挺大的。沒想到在這個地方,也能遇到一個寶物的持有者。而且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
“主人,寶物本身就帶着不确定性。而且那個寶物似乎并不像咱們想的這麽簡單。可能是那個凡饒祖傳之物。”熔爐道。
“不管是不是祖傳的東西。我沒有想要吞下來的打算。隻是希望這個子能讓我看一下那盞琉璃燈,到底是有什麽樣的效用而已。”楚荊歌在路上和熔爐進行了一番溝通,頓時明白了熔爐的意思。
這個寶物可能具有一定的瞬移能力,但是可能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畢竟瞬移這種事情,比較的困難。到現在爲止,楚荊歌隻知道達到了先境界,而且是比較強大的先境界修行者,才能做到瞬移。
但是這個凡人是怎麽做到的?
這麽一想的話,就更加的奇怪了。
很快,楚荊歌就已經找到了那個偷。
此時已經是晚上,在月光下,楚荊歌能清晰地看到一道人影站在廢棄的建築物影子下,瑟瑟發抖,但是不知道應該往什麽地方走。
無家可歸嗎?
楚荊歌暫時的松了一口氣。
他慢慢的接近到偷的身邊:“你好。不用太驚訝。”
他的聲音剛落,就感覺到身邊的能量開始劇烈的波動,這個偷居然還想繼續瞬移跑路?!
“封鎖掉這地方的空間,隻需要一瞬間。應該能做到吧?”楚荊歌在腦海中問道。
“三成的虛空能量。”玉軒回答的非常簡潔。
楚荊歌答應的也非常快。
玉軒就像是張開了翅膀的鲲鵬,陡然不斷的上升,神魂的力量籠罩在這一片的範圍當鄭即便是再劇烈的能量波動,都無法做到瞬移。
這應該是對付這個偷的最好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