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荊歌直接将老妖收入到了熔爐當中,按照正常情況來,這是違反規定的,因爲誰都不知道這個老妖的跟腳,在沒有查清楚具體信息之前,是絕對不允許平常弟子收容老妖。但是楚荊歌基本沒有問這方面的事情,直接帶走了老妖。
至于接下來應該如何表述這個事情,那就是另外的法了。
“主人,這個老妖已經了,封印相當于達到了力量訊息等級的極限,除非是達到了先境界,要不然的話,根本沒有辦法理解清楚其中的含義。”熔爐在腦海當中回饋道。
楚荊歌沒有細想,就已經看到了兩名身穿到道袍,大概五十多歲樣子的修行者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師弟,沒想到在大倉城見面了。”爲首的那個人,面白無須,雖然臉上帶着皺紋,但是很容易被人忽略皺紋,認爲他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修行者。
“錢師兄。”楚荊歌稍微一拱手,這是老道曾經的弟子,可惜沒有當做衣缽傳人來培養。
即便是如此,現在也算是鶴鳴山虛空道場當中的中流砥柱,已經達到了先境界。
“我們聽聞在大倉城發生了一些靈異的事件,所以就趕來看看。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師弟。”錢師兄走到陳家祠堂,略微的查看一番,動用神魂的力量,掃蕩整個陳家府邸,才是搖搖頭,道,“簇的人都已經完全喪命,而且靈魂都已經不知所蹤,現在暫時隻能慢慢調查了。”
楚荊歌微微一笑:“剛剛我在陳家府邸,看到了一些東西。隻不過沒有想到這麽快就溜走了。”
錢師兄趕忙問道:“可是妖魔作祟?”
他現在大概已經判斷出來了,簇應該是出現了一頭妖魔作祟,要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有這麽濃重的妖氣。
雖然現在的中原修行界,已經是人類修行者的下,但是經常也會有妖魔的出現,隻不過是很少而已。
現在的這樣的情形,其實就算的上是妖魔作祟了。
“的确是妖魔作祟。隻不過我沒有辦法捉住他,現在讓他跑掉了。”楚荊歌聳肩道,“師兄你也知道,我修行到現在爲止,都沒有達到靈台境界,對付一頭妖魔,實在是太吃力了,眼睜睜的看着他離開,我也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應對。”
錢師兄點點頭,道:“師弟你也不用太過于自責了。這種事情本身就是十分的危險。當時在路上聽聞師弟就在大倉城的時候,我也是非常的擔心,恐怕你出現什麽意外。沒想到現在師弟都已經能獨當一面了。”
這獨當一面并不是楚荊歌能開始慢慢的和妖魔對抗,而是能在妖魔的巨大壓力下逃出生。
和妖魔對立,與修行者交手,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就算是再強大的修行者,遇上妖魔的時候,也經常會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怎麽做才好。因爲在這之前很少遇上。但是現在的楚荊歌,雖然是第一次遇上妖魔,也并不慌張,這樣的言行舉止完全能看得出來,楚荊歌是一個十分鎮定的人,至少在面對敵饒時候,能保證自己的腦子是清醒的。
“主人,遲則生變。現在離開大倉城比較好。而且咱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熔爐在腦海當中道。
楚荊歌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算是鶴鳴山接管大倉城的具體問題。
他就算是繼續留在這兒,也沒有什麽好處能拿到。
“你問問老妖,他的血脈寶物會不會被人發現?”
“不能。沒有打開封印之前,什麽人都不知道血脈寶物在什麽位置。而且,老妖的本體位置是非常的微妙,按照現在的找尋速度來看,再有兩年的時間,都不能找到。”熔爐回答。
……
……
晚上的時候,楚荊歌和錢師兄兩個人坐而論道,交流修行上面的心得。
錢師兄已經達到了先境界,對于修行上面,有很多獨到的見解,楚荊歌也算是聆聽了一波教誨,許多的疑問也在今晚上的時候得到了解釋。這就是身邊有一位長輩的好處了,能讓人知道自己在修行的時候,犯下了什麽樣的錯誤。
如果還是楚荊歌一個人在修行的話,顯然是不可能發現這樣的錯誤。
“師弟你的資聰穎,再有幾年的功夫,就能繼承師尊留下來的煉心殿了。”錢師兄看色不早了,起身笑着道。
在鶴鳴山當中,可沒有這麽多争權奪利的想法。
老道當時收了很多的徒弟,但是沒有一位能當的上是衣缽傳人,入室弟子。如果他們每一個人都嫉妒楚荊歌的運氣,那麽他就不用在鶴鳴山生活下去了。曾經老道的弟子,現在一個個的都是鶴鳴山當中的大佬,全部達到了先境界。那些沒有達到先境界的弟子,也大部分在外面闖出了名聲,或者是中途隕落。
這麽長時間下來,對于一個饒心境是有很大的好處的。至少現在看楚荊歌的時候,錢師兄完全就是看着晚輩的樣子,更加不用心中嫉妒楚荊歌爲什麽就能成爲老道的衣缽傳人這樣的事情了。
如果傳出去,自己嫉妒一個二十歲的弟子,那麽就才是真的丢人了。
楚荊歌起身:“在修行上面,還是需要仰仗諸位師兄幫忙的。如果真的靠我一個人修行的話,可能要走很多的彎路。”
“彎路其實并不是一定就是壞處。很多人希望走一些彎路,印證更多的風景,是因爲能讓自己堅定下來,知道自己的這條道路,一定是正确的。師弟你未來不定還真的能走上那麽幾條彎路,多看看一些風景。就算是彎路上面的風景,那也是非常不錯的。”錢師兄哈哈大笑,随口道。
楚荊歌自然知道這是好意。
走上一些彎路,及時的修正,算得上是一種對于自己的磨砺。
等到錢師兄離開了,楚荊歌才算是松了口氣。
現在他需要和老妖好好的談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