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第三代弟子點了點頭,“就是他。”
全真弟子遍布北方和南方,并不止是在終南山上學道學武,不然的話,又如何能運轉那麽大的門派呢?
“他去了襄陽、湘西、後又轉荊州一路到達臨安,之後才北上回到這裏。”
“可查出了他去南方幹什麽?”王處一的神情很凝重,一個金國的小王爺去了大宋,顯然他們很想知道對方的目的。
全真弟子搖搖頭,“他的行迹非常怪,而且也能察覺到有人跟蹤,所以我們不太知曉他的目的。”
“隻知道他在襄陽逗留了一個月的時間,但具體在襄陽做什麽,卻是不清楚。”
王處一和郝大通對視一眼,這一個月的時間,怕是其中發生了什麽事情。
“師兄他們在南方,可有發現線索?”丘處機和譚處端在臨安,可能獲得了一些線索。
“沒有,師叔那裏并沒有傳來消息。”
王處一思索了片刻,然後說道:“你傳消息給臨安和蒙古,召集師叔們到中都彙合。”
“此地的局勢越發危急,我感覺會有大事發生。”
“是,師叔。”
全真第三代弟子退了出去,王處一看着郝大通,說道:“傷勢好點了沒?”
郝大通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深呼一口氣,然後吐了出來,“好的差不多了。”
“這完顔真回來了,在加上那個詭異太監,這榮王府不能擅闖了。”
郝大通點點頭,“丘師兄提醒過了,但我還是輕敵了。”
原來,王處一和郝大通兩人來中都打探情況,随着線索的追溯,自然就必不可免的到了趙王府和榮王府之上。
對于這些江湖中人來說,府上的所謂護衛,基本等同于虛設。
完顔洪烈的趙王府對他們而來,自然是來去自如,雖然如此,但沒打探到什麽重要信息。
而榮王府,剛開始王處一和郝大通兩人根本沒想進去。
畢竟,王處一的事情他們知曉,在這榮王府之内,有一絕頂高手,丘處機都抗不過一招,他們自然是不會以身犯險。
但,随着時間過去,榮王府之内又并無動靜。他們兩人也就有了一探究竟的想法。
或許,那個絕頂高手,僅僅隻是巧合呢?
再者,他們自負兩人一同前去,就算不敵,但自保還是有餘的。
沒想到,這剛入榮王府,便被發現了。
銀針飛舞,身法極快,掌法也是剛猛,又是于黑暗之中偷襲!
僅僅一個照面,郝大通便中了對方一招,一記銀針刺入胸前要穴之中。
當即,王處一立馬撤退,帶着重傷的郝大通退出了榮王府。而對方似乎在考慮什麽,并未追出來。
“南方傳來的消息,這完顔真武功也不低,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裏學的武功。”
王處一眉頭緊皺,十分的不解。
···
季真在榮王府之内休息了一天。
翌日。
他和劉澤言一起出門,拐過隐秘的小道,甩掉跟蹤的人之後,來到了金國皇宮之内。
季真當然是可以憑借自己小王爺的身份踏入皇宮的,但是那樣的話會暴露他的蹤迹。
而且,他的行動,也是隐秘行動。
劉澤言帶着季真來到了皇宮之内的偏見,見到了孫公公。
“奴婢見過小王爺。”
季真沒有問孫公公的姓名,反倒是看向了劉澤言,“已經把事情告訴他了?值得信任?”
劉澤言當即就跪下了,“下人拿全家的性命擔保,孫公公絕對值得信任!”
“行,”季真點點頭,“起來吧。”
孫公公和劉澤言兩人皆是站了起來,雖然站了起來,但明顯脊背還略顯彎曲。
“劉管事說過的事情我也就不再繼續說了,他也傳了你【葵花寶典】,你也修煉得不錯。”
“我知道你們有顧慮,所以我來了,就是爲你們打消這個顧慮。”
季真話說完,劉澤言便湊到了孫公公身邊,嘀咕了幾句。
随後,孫公公叫來了一名老太監。
“我相信忠誠,但我不相信忠誠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一向信奉的都是利益交換。”
“我給你們想要的,你們幫我做事,如此交換。”
季真口中說着的時候,便是走到了這位老太監的身後。
雖然,季真一指點在這名老太監的脊椎之處!
體内的精元之力從指尖過度而去,進入對方的體内,随後于對方體内流轉。
最終流到臍下三寸之地!
“可能我的言語無法讓你們相信,索性我便讓你們眼見爲實。”
季真三脈七輪運轉,精元之力徐徐的彙入這老太監的體内。
生殘補缺!
老太監已經五十多歲了,雖然年紀大,但在這皇宮之内,乃是太監中的最底層,本已經心如死水、生不如死了。
但這一刻,他的臉上露出了激動的心情。
嘩!
這位老太監一點都不顧忌,一下子變是将太監的下身服裝給脫了下來。
在劉澤言和孫公公兩人面前來了一出露鳥遊戲。
他很小的時候就入了皇宮,所以淨身之時,是隻割了蛋蛋。沒了蛋蛋,他的JJ非常的小。
但此時,他看向自己的下身。
那裏正在發育,是的,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原本被割掉的東西再長出來,原本非常小的那一塊,正在長大。
不要懷疑,是真的在長大。
畢竟,面對着劉澤言和孫公公兩個太監,他是不可能會有什麽生理反應的。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臉色顯得極爲震驚,似乎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幕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于是,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在那話兒上摸了摸,感受到的是真實,而非虛假。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劉澤言和孫公公,依舊不能相信。
季真停了手。
随着季真的聽手,那老太監下身的那話兒卻并是并未消失,雖然有所縮小,但确确實實又重新長了出來。
孫公公和劉澤言一同跪了下來。
“小王爺神功蓋世,下人緊随小王爺身側,爲小王爺分憂。”
如此真實的改變就發生在他們面前,他們又何嘗不震驚,不喜悅呢?
因爲,這是一個真正變成人的機會。
季真擺擺手,“先别着急,給這位診斷一番,說是生殘補缺,便是完好無損,不會存在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