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餘周周、林楊以及餘淮分别之後,季真繼續在這哥倫比亞大學之中閑逛。
想起餘周周三人,季真不由得感到這個主世界有趣。
餘周周和林楊,來自于網劇《你好,舊時光》。而餘淮則是來自于《最好的我們》。
“振華三部曲已經出現了兩部,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碰到盛淮南和洛枳。”
“餘淮到是個好苗子,以後進入物理學領域,可以将對方招進來幫忙。”
季真一邊體會着大學的建築風格,一邊心中如此般想到。
“往後不知還有哪些人物等着我呢!要是碰上曾小賢和胡一菲那群人,那就有意思了。”
想着想着,季真不由得笑了起來。
夜色漸沉,季真不便多逛,便回返酒店。但回到酒店,卻是發現其他人都還沒回來,隻得一個人待在自己的房間,透過那落地窗看着窗外紐約的夜景。
“朵朵她們應該也在某個地方看着這繁華的夜景吧!”
人是一種變化的動物,随着時間的流轉心思也同樣的變幻,也随着經曆的增多而變化。
此時望着窗外的夜景,季真的心頭突然浮現出一種不真實之感。
突然有一種破界的沖動,因爲那裏有冒險,有驚心動魄。
安逸的時候想冒險,而冒險的時候,又想安逸。就如同錢鍾書老爺子的《圍城》所言:裏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進來。
人心多變,固來如此。
破界之術!
開!
心思一起,這股沖動變再也壓不下去,季真便是一捏印決,身形破界而去。
···
紐約是黑夜,但當破界之後,季真感受到的是陽光照入眼中的那種刺眼。
正是白天。
季真睜開眼睛,以手遮擋那透過枝葉所照下來的斑駁陽光,視線開始環繞周圍。
這是一片茂密的樹林,空氣中濕氣很重,樹木高大而粗壯,一眼看上去,季真分辨不出是何種樹木品種。
視線拉遠,透過那樹木交錯的間隙,望到了那遠方的高山。高山蜿蜒而立,連綿起伏,不知延向何處。
而在那綿延的山川之間,有霧氣凝聚,風吹而不散,好似被這山川所吸引。
呼!
一吸一呼之間,季真感覺到身心舒暢。
“好純淨的空氣,而且似乎和前兩個世界有所不一樣。”
望着那遠處的山川,以及這附近的樹木叢林,季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陌生之感。
這種直覺引領着他心中冒出一個想法。
“我周圍的這些樹木品種,以及那綿延的山川之模樣,好似我來到的世界,并非是古代華夏啊!”
地理位置不同,所造就的環境不同,所蘊養的植被便會不同,而山脈則因地殼運動,也造就了不同的模樣。
多思無益,很多事情隻有親眼見識了,才能明曉。
季真瞄了一眼天空中的太陽,選擇了東方之後,便順着方向而去。
這是山脈之中的樹林,茂密而深遠,饒是修煉了密宗功法的季真,也是走了三個時辰,才看到炊煙。
“我确實來到了非華夏古文化之世界啊!”
走出了森林,季真遠遠望見了那處于山脈山谷中的升起袅袅炊煙的小鎮。
木制的小屋,錯落有緻,以中心爲點,圍成了一個圓圈,非東方之建築風格。
經過現代社會洗禮的季真,一眼便看出了此居民建築群乃是西方建築風格。
視線在拉遠,那于小鎮之中行走的人群也于季真的眼中顯現出來。
粗布麻衣,不知是何種布料,但其所穿着之風格,季真描述不出來,但有着哥特服裝的影子。
季真朝着小鎮而去,穿越過來,總歸是要和這個世界的土著居民所接觸的。
森林和小鎮的中間,有一條河流,孱孱的河水順着河流彙入不知名的遠方。
河流上架了一座小橋,季真踏橋而過。
下意識的往河流望了一眼,他突然頓住了。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
在他的感知之中,他臉龐之上骨骼和肌肉未曾有絲毫變化,但呈現在水中的倒影,卻是典型的白色人種,歐洲本土風格。
而現在的穿着,亦是一身的歐洲正統服裝。其中的具體細節,季真從未考究過,說不上來。
不過,穿着這一身,配上那西方的面容,有着另外一種帥氣。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九爺的能耐冰山一角的一角。”
季真起步繼續行走。
未入小鎮,季真的身旁便有人來臨。
“#@¥……%¥&……*&&&……*(?”來臨之人曲着腰,恭敬地在季真面前低下頭,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極爲卑微。但其所言之語,季真一句都聽不懂,非英語。
季真面無表情,口中緊閉,一句話都不說。
于這種情況,裝聾作啞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
季真依然搖頭,然後順手指了指自己的口,示意着自己是一個啞巴。
來人點點頭,終于明白了,但其态度依然卑微。伸手引領着季真往小鎮之中走去。
入得小鎮,季真才發現,此地還算不上小鎮,或許稱之爲村子更爲合适。
一路往前走,路過村子的中心廣場,然後季真被帶到了一處特别的建築之前。
爲何特别?
因那建築的屋頂之上,十字架聳然而立!同時,在門前亦有小型十字架。
在那小型十字架上,有水滴落下,滴入一個小型石皿之中。
教堂!
季真的心中當即便浮現出了這個詞語。
···
季真在這個村子之中住了下來,依舊是用他那看似昂貴的衣服換取了粗略的服飾批在身上,然後努力的融入這個村子的生活狀态之中。
順便學會這裏的語言。
他還找到了一份工作,便于他更加融入這裏。隻是,這份工作聽起來有點不雅。
墓地看護員。
也就是照看墓地,定時打掃墓地,以及爲墓地中長眠地下的人禱告!
在那墓地的邊緣之處,有一棟簡陋的房屋,便是季真所住之地。
一切從簡,适應爲主,往後之事,再行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