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答應了精力旺盛的沈溪雨回來之後就找她之後,想到等會要跟李景航他們出去玩,就随手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俸祿。
俸祿餘額:214RMB
算上今天新的俸祿一百三十多,居然才這麽點,林落頓時不樂意了,翻看起之前的消息。
一番翻找之後,林落看到了之前的扣費記錄,真正看下來之後,林落突然覺得也沒多過分,本來他就隻攢了不到兩百的俸祿,之前在胖哥的烤肉店雖然是胖子請客了,但是這種吃到肚子裏的東西系統是不會給他機會逃稅的。
胖子.......
嶽勝佳........
該不會是他吧?
林落突然想到剛才信仰值列表裏莫名其妙出現的新名字,雖然林落和胖子的關系看起來不錯,但還真不知道他的名字,加上那麽高的信仰值不可能是路邊圍觀的吃瓜群衆,這麽一想,估計十有八九嶽勝佳就是胖哥沒跑了。
這貨對我這麽信任啊?
林落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有些飄飄然。
“叮”
就在這時候,李景航來維信信息了:“我去找你嫂子了,你等會起來帶秋可期去耍,傍晚再聯系。”
“.......你哥哥我早就醒了!那是弟妹!你個比我晚一個月出生的辣雞!”
林落手速爆表的秒回了。
“嗯,你答應了,我去了。”
李景航的回複速度不比林落慢多少。
“很不幸,你的好友-1。”
“太棒了!”
“.......”
雖然林落跟李景航該鬥嘴鬥嘴,但是林落并不會去強行要求李景航留下來陪他們一起,雖然秋可期很麻煩,李景航的行爲看起來像是在避難。
但是林落認爲李景航和江小魚的愛情更重要,這和他自己的單相思不同,這兩貨可是實打實長達十年的愛情馬拉松,朋友們的情侶模範。
嗯.......算起來他當了他們兩的超伏電燈泡這麽多年了啊........
林落感慨了一聲将手機揣回兜裏,看了看一旁已經吃完正在舔着爪子的水君,從沙發上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走了?”
一旁依舊在細嚼慢咽的胡韻擡頭擦了擦嘴,問道。
“嗯,我和水君走了你趁着天氣還不算熱趕緊收拾一下回去呗,不然中午太陽出來了坐大巴有你受的!”
林落抱起水君将他放在自己的肩上,對着胡韻說道。
“嗯好,你把這個帶上。”
胡韻走到玄關拿了把遮陽傘遞給林落。
“這.......”
林落看着這把明顯是女款的粉白碎花傘,有些尴尬地撓撓頭,他一個大老爺們撐着這個真的不會被人當變态嗎?
“給水君的。”
胡韻看出了林落的尴尬,但是還是堅持遞給了他,同時指了指他肩上的水君,說道。
她也看出了水君今天的狀态不對勁,但是林落不說肯定有他的想法,她能做的就是幫林落想到他照顧不到的小地方。
“對哦。”
林落恍然,自己皮糙肉厚沒事,但是水君現在的狀态可不算太好,這要是曬傷了自己肯定得後悔。
不就是被當變态嘛!
林落接過傘,他這次回家也什麽好帶的,反正也沒回去幾天,該有的東西家裏都有,于是走到玄關一邊穿鞋一邊對着胡韻再次叮囑:“回去小心點,有事立馬給我打電話,别怕麻煩!”
“知道啦,水君嗎,過兩天見。”
胡韻應了一聲,将白皙的手伸到水君面前跟它擊了個掌算是告别。
胡韻擊掌後也沒走,就在門邊目送着林落穿鞋出門,直到林落關門後才轉身去房間收拾自己的行李。
林落走出别墅後,雖然太陽還沒升多高,但他一把就撐開了遮陽傘,粉白色的小碎花傘遮蓋在他略顯高大的身材之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林落不介意,反正主要就是給水君撐的。
誰還沒變态過嘛?
林落邁着八字步回了酒店,他本想買些早點帶回去的,但是秋可期的食譜是捉摸不透的,她每天想吃的東西都不同,以她的性格,買上去要是她不喜歡,她是不可能吃的,爲了不浪費糧食,隻得作罷。
當林落到了房間門前的時候才發現.......
他忘帶房卡了!
因爲房間是他兩定的,所以林落完全沒有經手房卡這種東西,他記得好像是插在電源上來着的,現在的賓館除了那種民宿之外都是用房卡來開啓電源的。
“你在演韓劇?”
水君一臉鄙夷,看着林落不屑道。
“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絕望啊。”
林落一臉懵逼的站在房間門口遭受着水君的鄙視。
正當林落思考着是不是讓服務員拿備用鑰匙開門的時候,已經起床的秋可期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上打開了門。
此時的秋可期已經穿戴整齊了,連妝都化好了,令林落有些驚異,按理說他也沒回去多久,不是說女生化妝可以化好幾個小時嗎?
林落還呆着呢,秋可期已經發現了林落肩膀上的水君,冷漠的臉頓時消融,驚呼出聲:“狗子!你哪搞來的貓?好可愛!”
說着秋可期就伸出了手想要将水君給抱下來,然而水君一個躲閃直接就從林落肩膀的這頭直接跳到另一邊了,絲毫不給秋可期的面子。
秋可期的耐心并不好,因爲她很注重面子,如果覺得有失面子,她很輕易的就可以放棄這個選項,然而顯然貓這種生物并不會讓他放棄選項,她仍然不依不饒的想抱住水君。
水君再次不給面子的躲閃了。
“好了,别折騰了,它有點怕生,東西帶一下準備去吃早餐。”
林落心疼疲憊的水君,開口阻止了秋可期對水君的追逐。
其實水君并不怕生,從水君和胡韻相處的那麽融洽就能看出來。
但是秋可期不同,在水君所知裏,林落今天被墜神纏上的原因就是因爲面前這個女人,就算可能原因不在她身上,就算她對它表現出了善意,水君依舊不覺得自己能給她好臉色。
它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或許是本能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