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曉星最後所說的這句話,可是極有深意的,那個意思就是在告知巫彥九,别忘了咱們在學校那邊所發生過的事情,我可是記着呢,就怕你巫彥九已經忘在了腦後,那是巫彥九你是多麽的單純,臉上也會帶有笑容,爲何不快樂的成長,非要去找回過去的悲傷事呢?人活着不就是爲了快樂嗎?
而水曉星的這句話中,他還不是在暗中提到了一個情字,林姚當時沒有聽懂,但新月可是聽的明白,當即新月就補充道:“哎呀!聽着酸酸的,對啦彥九姐姐,曉星哥對你有情,人家不好意思說,還拐彎抹角的,還以爲咱們大家聽不懂似的,不過這件事我與林姐姐早已此以爲常啦!曉星哥的情很多的,處處都會留下一些,彥九姐姐你可要小心喽!”
新月轉頭看起林姚,見林姚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然而此時可不是林姚該發火的時候,今日不必往常,勸阻巫彥九那就要以巫彥九爲中心,多說一些巫彥九喜歡聽的好話,總是不會錯的,于是新月急忙嬉笑着說道:“對吧林姐姐,我知曉林姐姐是不會生這種氣的。”
林姚無話可說,隻好惡狠狠的白了水曉星一眼,但是當着巫彥九的面,總不能小肚雞腸又吃醋的,她随口說道:“我當然不會生曉星哥的氣,人家喜歡巫彥九,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誰不知道咋的!”
巫彥九的臉微微的紅了起來,她那芳齡二八的年紀,看來也逃不過一個情字,話說原本尴尬的局面,瞬間被新月和林姚的話語給解開了,相對這場所謂的勸阻,也算是得到了圓滿的成功,沒有口舌之争也是在水曉星等人意料以外的,他也知曉巫彥九過後一定會深思熟慮的想一想此時,看來今夜她是很難入睡了。
而巫彥九她本想請大家留下吃過晚飯再走,但是林姚強拉着水曉星,水曉星這頓飯也是沒有吃成,不過頭腦精明的新月可不會就這樣放過水曉星與巫彥九,她見巫彥九臉色微紅,很明顯她心中還是有水曉星的位置,緊接着新月頭腦一轉,她就又使壞了起來,她就是想借助情這個字再次大做文章。
臨走之時新月又說道:“曉星哥與彥九姐姐的事也不差這一時,日後大家還長着呢!再者說咱們大家也是偷偷的前來,巫娆并不知曉,爲了不引起巫娆那邊的猜疑,我看咱們還是早些回去微妙,想來這會巫娆她們應該已經盯上咱們大家了,而白天與夜裏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白天做事起碼光明一些,也許是心理作用,可起碼人家巫娆等人也會少猜疑一些咱們。”
“也好!那我就不留大家了……”巫彥九說道,可是她似乎還有話要對水曉星講,不過一旁的長老可是看出了端倪來,她當即插嘴道:“老朽恭送大護衛、申江主子、還有這位小娃子。”
沒辦法老者的話都講出來了,巫彥九的話就算已經到了嘴邊,看來也很難在違背老者的意圖去講出來,故而巫彥九也不過就是送一送水曉星等人。
其實巫彥九也是一個獨孤的人,唯有肖小琴是她的朋友,可是這個唯一的朋友竟然也因爲一己之私離她而去,當水曉星稱呼巫彥九一聲妹子時,她的心就已經暖暖的,而當水曉星又說巫彥九是自家人時,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呵護的感覺,話說新月留在水曉星的身邊,她未嘗不是如此呢,也許成大事的人,必然要失去一些什麽,天下也許就沒有兩全其美的事,而上天賜給了她們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容貌,又賜給她們精明的頭腦,好多人都是望而不及的,起碼也會輸在了起跑線上,老輩人常說,紅顔知己多而命苦,也許這句話并不是傳言。
然而當水曉星等人離開主城大殿之後,溫青與小慧就已經開始暗中盯住了肖小琴,然而令她二人極爲詫異的就是肖小琴她竟然沒有離開水曉星的房間半步,而且還一直與蘇心、毛豆豆等人在一起聊着天,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間,那還與蘇心一同前往的,小慧年歲尚輕了一些,她便是與溫青說道:“大護衛,按常理來說,肖小琴有如此好的機會總應該有所作爲才是,可是人家爲何像沒事人一樣,難道咱們是錯怪了她不成?”
“若非香氣來源于她之手,我險些也像小慧你這樣想了,而經過的這幾個時辰,也就在剛剛,我終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小慧你可知曉,有與沒有的區别嗎?”溫青拷問道小慧,但是這麽簡單的字詞,小慧怎麽說不上來,她說道:“按常理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不過有時有也可以說成沒有,沒有卻可以說成了有,這就是漢子的博大精深之處,同樣是語言的妙用……什麽!我終于知曉了,莫非……”
小慧瞪大着雙眼看起了溫青,故而溫青才說道:“哎!的确如此,那肖小琴不做其實就是做,不說其實就是說,她這樣做可要比她做與說還要來的實際,曉星主子去了巫彥九那邊,總是要提及肖小琴的事,哪怕隻是提到了肖小琴的名字,也許都會中了肖小琴的計謀,可是曉星主子又不能将肖小琴的事全部都告知給巫彥九,這未免就要引起巫彥九的猜疑,那樣巫彥九定然徹夜難眠,定要找到肖小琴好生的問一問,可是肖小琴在主城當中,主城禁衛把守甚嚴,她與她的探子根本無法進入,時間久了加以她缺少睡眠,頭腦定然不會那番的清晰,也許就會做出一些傻事來!”
“巫彥九會不會在巫家發動叛亂?”小慧問道。
“倒是有這種可能,她很有可能按奈不住,咱巫家辦事的效率可是極其高的,巫彥九怎麽不怕巫家發生什麽她所不知情的變故,”溫青猜想道。
然而當夜巫彥九就已經按奈不住了,她與哪位老者商議道:“我知曉小琴定有要事告知于我,可是小琴已經打入水曉星那邊,即便如此,她也難逃通風報信之嫌,她此時若是回來,不但會功虧一篑,就算小琴能再回去,然而也很難得到水曉星等人與巫娆那邊人的信任,今日小琴沒有前來,我知曉她是有苦衷的,可是小琴究竟有何要事想告知于我呢?”
巫彥九背着手在屋内急的直轉圈,而老者也隻不過就是猜測着說道:“現在大巫那邊早已亂成了粥,依我看來彥九娃子你不必太在意此事,隻不過代理掌事長老幻彩的死,若是娃子你所爲?那未免大巫那邊會對你有所行動,然而就算不是娃子你所爲,那大巫同樣會對娃子你有所行動,不過行動與行動不同,前者應是要你的人頭,後者不過是打探實情而已,就看娃子你如何看待此事?”
老者沒有直說而已,就是說你巫彥九若是孬種你大可毫無作爲,等待候選,總之幻彩的死,就算不是你巫彥九所爲,那你巫彥九也是脫不掉幹系的,曆史以來,一山不容二主,,若非巫娆年歲尚輕,心智不成且還心慈,否則你巫彥九怎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估計你早已橫死在巫家當中,甚至連屍體都很難求全,明說着後選,那不過就是一個說詞,你巫彥九當真,諸位長老恐不會當真,巫法與刀兵相接總是避免不了的,巫娆與你巫彥九差的并不是頭腦,而是魄力與氣勢!
曾經的朱真大巫冷顔坐到大殿之上時,她的那種魄力就足以讓諸位長老俯首稱臣,如今若朱真還活着,巫家也就不會出現分歧,巫娆也好巫彥九也罷,都将無法在巫家中得以發揮,但是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是巫三太的親孫女也好,不是巫三太的親孫女也罷,巫家需要的是德高望重可以帶領巫家前進的大巫,而不是毫無作爲的大巫,就算你巫彥九已自己的身份地位得到大巫之位,但是你在巫家當中依舊難以服衆,巫家中的人都會認爲你巫彥九不過就是得了巫三太老祖的恩,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巫彥九的頭腦甚至要好與肖小琴,唯獨她的心是沒有肖小琴狠的,話說心善的人做事總會猶豫不決,這樣就會将錯過大好的轉折時期,老者之意也不過就是想讓巫彥九做自己應做的事,不要猶豫拖延,要做出成績給追随你的人看一看,隻有這樣,追随你的那些人才會心甘情願的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