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巫家主城的城堡并不小,也屬巫家最高的建築之一,城堡當中的房間是特别多的,溫青若想從主城堡中尋得地焰巫杖,那麽除非她可以将主城堡反個底朝天,然而就算溫青有這個能力,但是主城堡中的稀奇東西并不少,溫青并不知曉地焰巫杖是何形狀,所以就算地焰巫杖擺在溫青的面前,恐她也很難發現那個東西就是地焰巫杖。
溫青知曉自己在主城當中尋找肖小琴的法器,是一件不現實的事情,肖小琴竟然敢把法器帶入巫家,她就一定有不讓大家發現的能力,而且種種證據都證明了肖小琴就是殺死幻彩的真兇,也說明了肖小琴同樣有着殺死幻彩的能力,而幻彩的巫法在巫家也屬高手一類的人群,至于溫青的巫法也許還不如幻彩來的強,這也與人的性格不同,所施展的巫法強弱也就會随着施展那個人的心來決定。
所以溫青她在不知肖小琴的實力強,是并不敢輕舉妄動的,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肖小琴殺死幻彩絕非她真正的目的,而溫青就是想讓肖小琴的狐狸尾巴趕快暴露出來,然後在将肖小琴的思想扼殺在巫家當中。
現在巫家的代理掌事長老已經死去,這對巫家來說的确是一個不小的打擊,若諸位長老知曉幻彩已死,固然要找到巫娆問三問四起來,那時人心就會惶惶,巫娆的位置就會被撼動,跟随巫娆的人自然也要想一想,一個不能給巫家人帶來安全感的大巫,是否還值得大家去推崇,所以一些偏激的人自然就要像巫彥九那邊傾靠,那樣對巫娆來說也是極爲不利的。
然而肖小琴的目的就是想讓巫家陷入一場困境當中,好引起巫娆與巫彥九的紛争,可是肖小琴就算是殺死幻彩,如今她也未曾達到自己的目的,那麽肖小琴就一定要再搞出事情來,好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直至夜裏,肖小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她握緊雙拳就狠狠的錘在了窗台之上,她目光兇狠的看起窗外的月光,于是就自言自語道:“溫青定然是發現了我,今日她哪裏是看藥來的,明明就是針對我而來的,幸好我借着蘇心和新月洗澡之由,一同避開了溫青的眼線,否則今日我難逃一劫!”
肖小琴爲何這樣說,并不是沒有根據的,那溫青恨不得将肖小琴碎屍萬段,然而她不就是沒有确鑿的證據嗎?可是幻彩畢竟是溫青的好姐妹,如今證據都指向肖小琴,也就是巫娆和溫青二人心慈手軟,若是換成其她人,恐肖小琴這會早已躺在巫家當中!
溫青來的目的其二就是肖小琴,若肖小琴在水曉星的房間當中,溫青就會從肖小琴的行爲舉止上,再一次對她進行一次全方位的判斷,話說人若是真有事,怎麽可能不心虛,而溫青并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哪怕是肖小琴她有一點舉動異樣,溫青都足以看在眼裏,若溫青當着水曉星等人的面直接詢問肖小琴,那麽肖小琴定然啞口無言。
肖小琴不說話自然就是默認罪行,而她胡亂說話同樣也離不開一個死字,與其如此倒不如不見問溫青爲妙,這樣溫青也就很難看出肖小琴的心态,自然很難對其下手。
所謂事都是有起因的,溫青此時就是差了一個起因,說白了就是一個話題,若是這個幻彩之死的話題一旦被挑明,那麽溫青就會借此時機将肖小琴繩之以法,至少也會将其軟禁在巫家當中。
肖小琴在房間中看了一陣子月色,可是她一個人真的孤掌難鳴,這一刻她才知曉自己在巫家當中實在過于的弱小,肖小琴知曉自己的巫法很強,可那也不過就是強于幻彩,至于自己能否打過溫青與巫娆,都還是一個未知數,加以巫家的老者們與隐士們,她們的巫法更是登峰造極,肖小琴并不敢輕易去招惹她們,所以肖小琴隻能另想她法,好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都知曉肖小琴的目的就是想讓巫家發生大亂,隻要巫家大亂,阿果就會趁虛而入,肖小琴才有可能成爲巫家的大巫,也隻有這樣肖小琴才會有出人頭地的機會,否則她在巫家當中隻不過就是一個過客,甚至連個巫家人都不及!
忽聽肖小琴獨自自言自語道:“溫青!就算你的頭腦極爲精明,可你依舊算不知我肖小琴的想法,明日我就讓諸位長老均知曉幻彩之死,看你溫青還如何坐得安穩!”
次日清晨,巫家大殿外就傳來的了諸位長老的呼籲之聲,她們紛紛要拜見大巫巫娆,好讓巫娆給她們一個交代,話說此時巫娆還并未起身,她難得睡一次好覺,不料又被自己人所驚醒,小慧再次尋到溫青,并将此事及時轉達,故而溫青也急忙來到大巫住所處喚醒了巫娆,不過幻彩的死訊巫娆并沒有公布于衆,知曉的人就那麽幾個,如今消息被傳出,定然是有人在夜裏通風報了信。
溫青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告密的人就隻有肖小琴一人,憑着水曉星等人的人品,他們是絕不會做出此事來的,可是溫青也很無奈,她也不知曉如何才能解釋幻彩之死一事,故而也要急忙與巫娆商議才行。
巫娆被噩耗驚醒之後,她的頭腦本是很疼痛的,聽其說道:“幻彩是咱們的掌事長老,她的死實屬巫家大事,故而在幻彩之死沒有調查清楚前,巫家人人都有可能就是幕後的真兇,故而爲其事情進展的周密,所以才沒有冒然公開幻彩之死一事,溫青你告知諸位長老,就按的之意告知她們,而且溫青你還要調查一事,及時諸位長老中誰是第一個知曉幻彩之死一事的人,那個第一個知曉幻彩已死的人,她就一定與幕後的真兇有着脫不了的幹系,我巫娆定然不會将這種人留在這個美好的世界之上!”
巫娆講出這一番話來之時,溫青還是有些詫異的,但是溫青打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她希望巫娆的心變得恨一些,不要再給那些敵對的人再留情面,也隻有這樣巫娆的大巫地位才不會被諸位長老撼動,畢竟巫娆還是代理大巫,她還擁有者巫家至高無上的權利。
又聽巫娆說道:“溫青你按我之意說得嚴厲一些,我巫娆今日倒是想看看,諸位長老中究竟誰才是出頭的那個人,我巫娆今日就是要殺殺這個領頭羊的銳氣,好讓大家知曉現如今的巫家是我巫娆的時代,不過溫青我隻是殺殺她們的銳氣,溫青你可千萬搞出其它的事情來,這群長老們可均是咱巫家的功臣,同樣爲了咱們巫家立下了汗馬功勞,切記不能胡亂廢除,我這樣做也不過就是想看看那肖小琴還有何計謀沒有實施而出。”
“溫青遵命!”溫青也怕巫娆說出此話後再後悔,故而才用此言語,趁着巫娆頭熱之時,便是急忙離開大巫的住所,就向着大殿走去……
在小慧的下令下,諸位長老也是一同來到了大殿當中,不過這場會議并不是巫娆召開的,而是溫青召開的, 溫青将巫娆之意傳達下去之後,原先來衆口紛纭的長老,這會也變得啞口無言,而且溫青竟還說道:“代理掌事的離去,大巫與我,還有咱們的新月大護衛都極爲痛心,而且對此事都極爲關注,所以今日諸位長老雖說已然知曉此事,但爲了調查真兇在先,還請諸位長老守口如瓶,切記不要再将此事傳言出去,在代理長老離去之時,巫家不可沒有親信,故而我三人臨時決定由小慧來暫且代理代理長老一職,協助調查此事,帶此事水落石出之時,再由諸位長老親選代理掌事長老一人。”
溫青爲何要将新月也說上,還不是諸位長老中有靜巫派的人,如今青巫派與靜巫派還有掌事長老一派的頭領均在其中,諸位長老自然不敢再從中作梗,她們知曉新月大護衛也不是好惹的人。
所以這場會議就算就此告一段落,不過長老依舊是長老,她們在巫家當中絕不是怕事的人,多而都是按章法按理做事的人,難免會有出來說話的人,但一一被溫青堵住了口,至于像巫娆所說的挑頭之人,今日并沒有出現,因爲諸位長老也知曉幻彩的死絕非小事,也許真兇就在其中,故而這場會議算是圓滿,諸位長老也是紛紛退下,但是過後的輿論是避免不了的。
溫青可以靠着巫娆和自己的青巫派加以新月的靜巫派人馬,來壓制諸位長老一陣子,但卻不能長期如此,巫家還是有家規存在的,而且溫青也說過,真兇遲早會浮出水面的,所以巫家很多重要的事,并不是溫青一人說的算,諸位長老依舊有着說話的權利,若非有真兇在其中,想來諸位長老也不會像今日一樣遜色,畢竟巫家是巫家人的天下,而不是大巫與溫青這幾個人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