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長奇木到了肖小琴的手中,也屬于陰差陽錯,而對于過往之事,真是一言難盡,但是奇木的第一個主人卻不是肖小琴,曾經奇木被巫家的一位隐士所得,但這位隐士并不是很在意奇木中所暗藏的法力,對于巫家老一輩人來說,她們更加在意自身的強大,不過借助外力讓自身強大,當然是可取的,可是奇木中所隐藏的力量,實在過于的神秘,幾乎無人可以掌控它,那位得到奇木的隐士亦是如此。
再加以奇木的外型過于的醜,巫家中有頭有臉的人自然是無法将奇木拿出市面來的,這也是直接導緻奇木被忽視的原因所在,話說有一陣子奇木的确被輪爲了燒火棍子,隻不過并不是在農村常見的竈台使用,而是用于巫家引燃燈火的工具,倒是與燒火棍有着類似之用。
再者巫家的法杖固然很多,很多法杖都用着一些神秘的力量,所以像奇木這樣的法杖根本就無法與巫家那些更爲别緻的法杖相比較,但是大家卻不知曉,這件法器中所隐藏的能量可要比那些拿得出手的法杖更爲強大,但是它是在太醜了,不的待見,慢慢的也就退出了曆史巫家的舞台。
均知曉肖小琴的童難是很坎坷的,她兒時沒有餓死就已經是幸事,所以對于肖小琴來說,陪伴她的玩具就是大自然所賦予她的,欣賞一朵盛開的鮮花,追趕一隻跳躍的螞蚱,甚至是從草叢中見到一根木棒玩耍,同樣都會賦予肖小琴童年的歡樂。
而奇木就是肖小琴無意中所拾到的木棍,肖小琴并不嫌棄他,而且還學着大人的樣子,把奇木默認成了巫杖,曾經肖小琴也見過那些手捂金杖,甚至是手握鑲嵌各自寶石權杖的人,可是肖小琴并不奢求那麽多,當時她的童真之心就與奇木慢慢融合,奇木也漸漸接納了童真的肖小琴,故而奇木就有了靈性,直至有一日肖小琴受到傷害之時,其木竟然發出黑色的光芒來,那光芒直沖天際,壞人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所吓的落荒而逃,而肖小琴她也是吓的不輕,但是肖小琴卻沒有跑,她當時還以爲自己的奇木被某種力量包圍,原本是想搭救奇木脫險的。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肖小琴竟然不顧自己的性命安危,大着膽子竟荒唐的捂住了奇木,而神秘黑氣也随之從天而落,便是返回到了肖小琴的身體當中……
肖小琴當時并沒有死去,不過還是昏迷了半日,當她再次看到奇木之時,她竟然笑了笑,而且還自言自語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好怕你會離我而且,雖說你無法說話,但是你确是我心靈上的寄托,不過這下好啦!我們又可以再一起了,嗯……”
那時的肖小琴還是仔細的想了想,這才說道:“我還是給你起一個名字才好,也不妨我倆的相識相交,不過叫什麽好呢,叫巫杖又不屬于名字,我看你不怕火,而且又是我撿回來的,倒不如就稱之爲地焰權杖好啦,不對不對!我還沒有權利,那就叫地焰巫杖好啦!”
地焰巫杖的名字由來,就源于童年的肖小琴,而前者又知曉,地焰巫杖,乃是聚集地中之火淬煉與日月之源的陽所改變成的一種靈器,又知曉天地中亦有陰陽之分,而地焰巫杖爲何意隻有陽卻沒有陰,俗話說人都要講究個陰陽平衡,那樣世間萬物也自然要講究一個陰陽平衡之說,就連日月也都有強弱之時,陰陽之說,可是地焰巫杖隻有陽,按老輩分人來講,就将違背了常理!
其實不然,地焰巫杖的神秘力量就在陰陽之分,雖說地焰權杖本身就隻有陽,但是它所施用出來的法術卻一點陽都沒有,而是完全由陰組成的,至于其中的奧秘,就連肖小琴她本人亦無從得知,而陰的力量也大大增加了地焰巫杖法術的陰暗之術,說白了就是地焰巫杖的法術也就更爲強大和邪性。
話說每一種可以傷人的法術,無論是巫術還是道術,還是某些神秘的法術,都是已陽化陰的過程,傷人的東西終究是屬于陰的東西,所以說陰的能量越是大,法術也就越加的邪性。
突然小慧匆忙闖入水曉星的房間當中,她神情極爲慌張,林姚不禁問道:“小慧你今日咋如此匆忙?”
小慧沒有回答林姚的話,她隻是瞧了瞧屋内的林姚等人,見大家均在陪同着水曉星,便是又直接跑了出去,林姚不知爲何便是追到了門口,不過小慧的聲音早已消失不見,回到屋子當中的林姚便自言自語道:“奇怪了,小慧咋如此慌張,莫非巫家中又出了啥事不成?”
見新月嬉笑道:“沒準是小慧這丫頭睡懵了呐!她突然跑錯了房間,所以才不好意思說出來。”
新月還捂着嘴嬉笑了兩下,林姚自然也白了新月一眼,他說道:“我知曉小慧這丫頭平日裏做事極爲認真,她可是肩負保護巫家的責任,怎麽可能出現睡過頭等事情呢?”
“那林姐姐你又有啥證據證明小慧沒有睡過頭呀!再者說,這種睡過頭的事情,咱們大家不是經常出現嘛!偶爾跑錯屋子,走錯洗手間的事,也屬于常有的事情啦!”新月說道。
“那是你新月的事,你做事就是不經過大腦,反正我林姚可從未走錯過房間,更加不會走錯過洗手間!”林姚的思緒完全被新月拐走,這會或許已将小慧的事忘在腦後,不過毛豆豆卻說道:“小慧每日都會來水曉星的房間查看情況,這一點我們大家都是知曉的,而且小慧平日來都會問問大家有何需求,可是今日小慧神情慌張,并沒有過問大家需求之事,看來小慧那邊定然是出了什麽事情,依我看來小慧這次前來,就是想看看咱們大家是否都在一起,是否有人曾經出過大殿!”
“恩!豆豆說得極爲在理,這幾日我也很關注小慧的一言一行,從而來分析巫家之事,這次小慧行舉的的确有與前幾日大有不同,看來這次巫家定然是出了什麽大事!”水曉星分析道。
而這會小慧便已經來到大巫的住所前,她大聲喊道:“啓禀大巫、大護衛,丫鬟小慧有緊要之事禀報,還請大巫與大護衛立刻召見!”
按巫家的家規來說,小慧隻不過是巫家大殿當中的小丫鬟,她雖說有便利條件,但并無權來到大巫的住所處,今日小慧去了大巫的住所前,也就意味着她已經越過了自己的權限,按家規處置的結果就隻有一個,就是逐出巫家,因爲接近大巫住所的人都将有竊聽和謀刺之閑,就憑這一點大巫就可以讓其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在大巫住所外呼喊大巫與大護衛,就已然是大不敬,但是巫娆與溫青二人都極爲詫異,她們正坐在客廳中商議的巫家大事,屋外本不應該出現的聲音,竟然出現在了她們的耳中,誰都會知曉,巫家定然是發生了大事,巫娆看了溫青一眼,見溫青說道:“小慧來此,大殿那邊定然是除了大事,不過幻彩就在大殿那邊,小慧爲何不直接向着幻彩禀報,爲何要直接來到我倆之處,莫非……”
溫青的臉突然就變得蒼白了起來,心中頓時出現一種極爲不祥的預感,可是巫家畢竟還是有家規的,小慧是不可以來到大巫住所處的,溫青也怕是小慧過于年輕,若是被誰給利用,又或者是中了某則神秘的法術,那樣自己與巫娆的安全就将受到威脅。
巫娆與溫青是巫家的命脈,在巫家這個非常的事情,她們還是要謹慎一些,聽溫青低聲說道:“巫娆你先不要輕舉妄動,現在巫家内憂外患,待我出去巡視查看再将經過告知于你。”
“也罷!對了溫青,若小慧那邊無事,就不要将小慧趕出巫家啦!念她年歲尚輕,或許并不知曉自己已然觸犯家規一事,隻做一些懲罰以此爲戒就是啦!”巫娆的話就是在袒護小慧,溫青隻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而巫娆你要知曉,有些事是可以事不過三的,可是亦有些事是事不過一的!”
溫青說話後就向着門口走去,巫娆便低聲嘀咕道:“溫青做事就是過于嚴謹,對自己人都鐵面無私的,哎!看來我今後的日子可要不好過喽!”
巫娆隻不過就是嘴上一說而已,倒是沒有責怪溫青之意,而這會溫青早已推門而出,她見小慧面色驚恐,又不見小慧身後有人,這才問道:“小慧你爲何如此慌張?你可知曉冒然來到此處應受到何等責罰?”
不料小慧的淚水就從眼角滑落而下,與此同時她還跪在了溫青的面前,聽其說道:“小慧一死不足姑息,可是今日之事乃小慧失職所娘,就在小慧休息之時,不知何逮人闖入大殿,竟然……”
“什麽!有人闖入大殿?不!此事絕不可能!”溫青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