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溫青就點了點頭,同時也說道:“幻彩爲主心切,也是在所難免,再者溫青你的話我還是很相信的,我知曉你不會暗中做出對我不利之事,今日的事也罷,咱們都是巫家人,自相殘殺所帶來的結果隻會讓巫家的實力變得更弱,重新整備巫家所需的時間也許要比改革所需的時間多得多,依我之意還是将此事告一段落,我巫彥九自然會名正言順的去競選大巫,而對于幻彩的沖動,竟然我也不再追究!”
巫彥九的一席話不禁讓溫青敬佩,短短的話語當中處處都涉及巫家重要之事,溫青知曉巫彥九說得沒有錯,若二主打了起來,受傷害的終究是巫家與巫家人,那樣巫家就會退步幾年甚至是幾十年來整備,這對巫家目前的困境是極其不利的,就算巫彥九擔任了大巫,她同樣會爲巫家的退步而困擾,巫家退步也就意味着巫家随時都可能在一夜之間瓦解,神秘黑衣人與阿果等人,她們定然會抓住這個大好時機來一舉攻破巫家,那樣巫彥九得到大巫也就将毫無意義,而且巫家若有失在巫彥九的手中,巫彥九也将成爲曆史的罪人,她的名字在巫家當中,自然遺臭萬年!
溫青爲其巫彥九拱手說道:“我知曉彥九是聰明之人,今日之事彥九不計前嫌,那我溫青今日就先謝過彥,我知曉幻彩的性格,她是不會低頭的,對此還請彥九諒解!”
幻彩心想,溫青你就算阻止我,也大可不必求那個巫彥九諒解,她在巫家中算什麽東西,不就是有些臭名嗎!她惡狠狠的看着巫彥九,可是巫彥九并不在意幻彩的表情,反而幻彩的表情越是兇狠,巫彥九的心中也就越加的感到興奮!
話說一個人的心裏活動若是能表現在臉上,那麽這個人心裏在想些什麽,定然一目了然,幻彩性格直爽,她就是這樣的人,話說她今日的行舉的确有些過激,中巫彥九的計謀在先,又被新月慫恿在後,她的臉上早已挂不住顔面,故而才做出這等事情來,正當溫青與巫彥九對話之時,她突然大聲說道:“來人!快将受傷的衛士送回醫治!”
幾個禁衛便是急忙上去打掃戰場,在此之時幻彩就給了溫青一個眼神,便是跟随禁衛一同離開了巫彥九的住所前。
幻彩離開之後,巫彥九又湊到溫青的耳旁低聲說了一句話:“溫青!你智勇雙全,又與巫一太有着深不可測的淵源,在巫家選舉大巫之時,你爲何要屈身巫娆,爲何不奪取大巫之位,若你得到巫家的大巫,或許就沒有我巫彥九什麽事了!”
當時溫青心中極爲詫異,心想巫彥九怎麽知曉自己與巫一太老祖的淵源極深這事,因爲此事出了溫青的奶奶外就無人知曉此事,可是溫青的奶奶在溫青擔任大護衛之後不久,就已經離開了她,那麽此事除了巫一太老祖,就沒有人知曉此事!
溫青心中雖驚,但面色上絲毫沒有改變,她不知曉此事究竟是巫彥九的試探,還是确知此事,便而不急不躁道:“小的時候我的确喜歡去老祖哪裏玩,時間久了也就深得老祖的喜愛,而我自己卻知曉自己幾斤幾兩,論魄力我不及巫娆,論巫法我更加不及巫娆,我雖說頭腦比巫娆略勝一籌,那也僅僅在于巫娆的性格過于直爽的緣故,反而我溫青的性格慢,想的也就多了些所以我是不及巫娆的,巫娆她更适合擔任巫家的大巫,巫家大巫就是要像巫娆那樣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該出手就要出手。”
巫彥九伸出右手,溫青下意識本想防守,見其肩旁抖動了一下,不料巫彥九隻是拍了拍溫青的肩旁,她說道:“看來溫青的膽子的确不大,現在我倒是相信巫娆有這個實力了,不過……哎!”
巫彥九的情緒該表的極快,緊接着她又歎氣道:“隻不過就是苦了溫青你的才華。”
溫青的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聽其慢聲慢語道:“巫家中處處有我之才,一個溫青不足爲惜,不知一個彥九可否足惜?”
巫彥九看着溫青笑了笑,便是轉身說道:“來日方長,溫青請便!”
溫青辭别巫彥九,便是急忙回到大殿當中,此時幻彩正在大殿中生着悶氣,見溫青回來的她,便是與溫青說道:“溫青你爲何處處袒護巫彥九,她算個什麽東西,若今日溫青你不來幹涉我,我想今日我定要将巫彥九弊在巫家當中,帶來的後果大不了由我幻彩一人承擔!”
“幻彩你稍安勿躁,幻彩你與我情同姐妹,我知曉你的巫法極強,也許那巫彥九不一定是你的敵手,可是巫彥九的背後畢竟是巫一族人,幻彩你仔細想一想,若是你得罪了整個巫一族的人,那麽你這個掌事長老恐無法在續,可是你不知曉,巫娆的親信隻有我和你二人,你可以放棄掌事長老的職務,來獨自承擔一切過錯,可是你能放棄咱們仨人多年的情義嗎?
“我……”幻彩給溫青頂的說不出話來。
“傷害巫彥九的結果,就是你幻彩離開巫家,巫娆不會忍心将你驅離巫家,若巫娆不忍,那麽巫娆的大巫豈不也要白白讓給巫彥九,那咱們豈不是又中了巫彥九的計謀,我知曉幻彩你恨巫彥九,恨她詭計多端,可是咱們大家早已知曉巫彥九她根本就不是明人,她又怎麽不會做暗事,可是幻彩你要知曉,巫家現在正是需要人才之時,我若是巫家頂梁柱,那你幻彩就是巫家的橋梁,咱倆缺一不可,所以你要保住掌事長老的職務,就算巫彥九真得得到了大巫,你幻彩亦是要堅守自己的責任,因爲選舉大巫跟選舉巫家的掌事長老毫無幹系,巫彥九并不敢冒然廢除掌事長老,除非是掌事長老親辭!”
幻彩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溫青之意就是讓自己穩住位置,隻有自己的位置在,才有機會幫助巫娆,若自己不在巫家,巫娆的地位定然難保,話說掌事長老都不在了,那麽長老們也就跟難控制,她終于知曉自己的重要,這才知曉自己就算殺了巫彥九,同樣無法抱住巫娆的地位,而且因此還會牽連到巫娆。
幻彩險些犯下大錯,不過她的嘴也是很硬的,聽其說道:“爲了巫娆,我不去找那巫彥九就是了,不過溫青你可不要再幹涉我的下一步行動!”
溫青不知幻彩究竟有何行動,便是問道:“幻彩你可不要胡來,可不知幻彩你下一步的行動……”
“溫青我知曉我是瞞不住你的,現在大可将此事告知于你,今日幻彩你也見到巫彥九身旁的那些長老們,她們的心均已經不再巫娆這邊,遲早變爲叛徒,而我身爲掌事長老,雖說沒有權利廢除她們的長老權利,但是在巫家危難之時,我亦有權利控制她們的權利,巫彥九可以在巫家随意行走,但是她們就萬萬不行!”
溫青對于此事還是仔仔細細的想了想,話說幻彩控制那群長老們的确巫娆有所幫助,不過那群長老也的确擁有足不出戶就能料知一切和操縱手下的能力,幻彩控制她們的人,的确可以控制她們的氣勢,最起碼可以讓她們的氣勢在巫家當中大幅度的壓制,溫青随意走動了走動,知曉幻彩也要找回自己的面子,否則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幻彩也很難再在巫家服衆,再者幻彩本就是巫家的掌事長老,這些權利她還是有的,故而溫青就同意了幻彩的行動,不過溫青還是叮囑幻彩道:“幻彩你控制長老我不便參與,不過控制的方式你幻彩也要自己掌控得當,不要因此得罪了過多的長老們,這樣對咱們大家也是很不利的。”
“溫青你放心就是,這個度我還是可以掌控的,我就是想殺殺她們的銳氣,讓她們知曉巫家當中可是有家規的,想要在巫家當中胡作非爲,必然失敗!”
幻彩雖說今日沖動了些,但是她做事還是很有原則的,對此溫青還是很放心,她說道:“幻彩!現在的巫家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巫家,幻彩你一個人做事時,一定要多加防範,切記不要逞強,遇到大事時一定要與巫娆和我商議,實在不行我甯可舍棄大護衛不做,也定要保護幻彩你的周全!”
溫青的話讓幻彩極爲感動,見幻彩伸出右手來,便是想巫彥九那樣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怕,隻不過溫青這次肩膀并沒有抖動,她也不會防範幻彩,隻聽幻彩說道:“放心好啦!溫青你與巫娆都是我幻彩的好姐妹,咋們之間的情義天地可鑒,我幻彩可不會那麽容易死,别以爲我幻彩性子急就不會逃,殊不知猴急了還會跳牆呢!”
溫青看着幻彩笑了笑,便是拍了拍幻彩的胳膊,聽其說道:“嗯!這才是我溫青的好姐妹!”